第690章 萋萋,吃海鮮過敏
白萋萋掃了一眼秋晚,她轉過頭看向陸司容,甜甜一笑,“大地,你怎麽說,想請我吃你妻子做的便當,還是想我吃大餐。”
陸司容把秋晚給他帶的午飯拿了過來,他帥氣的笑了下,“便當,我吃了,我請你吃頓好吧,你想吃什麽。”
白萋萋咬了下唇,看著陸司容手裏的便當,她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轉瞬即逝,她恢複了平時的樣子,“地方你們訂吧,這地方我不熟。”
“晚晚,你來決定吃什麽吧。”陸司容笑著摟住秋晚的肩膀。
“那就日本料理吧,這附近正好有一家,環境安靜,東西也不錯的。”秋是抬起頭看向陸司容。
陸司容看向白萋萋,白萋萋點了下頭。
日本料理店裏,白萋萋想坐在陸司容的旁邊,讓陸司容拒絕了,他把秋晚摟住坐在自己的身邊,白萋萋一臉不情願的坐在了兩個人的對麵。
秋晚把煎好的秋刀魚推到了白萋萋的對麵,“白小姐,這魚是店裏的特色,你一定要嚐嚐看。”
還沒有等白萋萋說話,陸司容立刻把秋刀魚拿了回來,把一盤的沙拉推了過去,“萋萋她吃海鮮過敏的。”
白萋萋立刻笑問,“原來,你還記得我吃海鮮過敏啊。”
陸司容笑著點了點頭,“怎麽可能會不記得呢,你那次過敏特別嚴重,嚇的我心髒病都要犯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陸司容被白萋萋藏在公寓裏,那天白萋萋感冒了,回來後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陸司容心裏十分愧疚,他覺得都是因為他的原因,白萋萋每天忙於照顧他,根本沒有時間休息才累倒的。
陸司容那會兒隻會做海鮮粥,他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跑到樓下去買了點海鮮,回來熬了一鍋的海鮮粥。
他端著粥把白萋萋扶了起來,一小口一小口的把整碗的海鮮粥給白萋萋喂了下去。
沒過一會兒,白萋萋呼吸就感覺困難,身上也起頭大小不等的紅色斑點,整個人全身都滾燙的很,她用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呼吸不了的感覺。
陸司容嚇壞了,他抱著白萋萋在她的耳邊呼喚著她的名字,白萋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像一副馬上就要缺癢的樣子。
陸司容抱起白萋萋,他準備把她送到醫院去,白萋萋喘著氣,用力的阻止著陸司容,“大,大地,你,你把我丟在,丟在路邊。”
白萋萋海鮮過敏,隻要食一點的海鮮,都會讓她的咽喉腫起來,使她窒息,如果及時送到醫院裏,白萋萋的生命都會有危險。
這種時候,陸司容再也不能管自身的安危了,他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讓一個無辜的人受到自己的牽連。
他抱著白萋萋,就往門口衝去,“別廢話了,我送你去醫院。”
白萋萋整個人在陸司容的懷裏拚命的掙紮著,她用僅存的一點力氣說道,“大地,丟我到門口,會有人來救我的。”
白萋萋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可是她仍舊用盡自己最後一絲的力氣來保護陸司容,陸司容看著懷裏的白萋萋,他的手指都在顫抖著。
他把白萋萋抱到了門邊,輕輕放在地上,然後自己躲在一邊,看著白萋萋的方向。他的雙手垂在腿邊,握緊拳頭,全身都緊繃著。
他看到有人向白萋萋的方向跑去,尋問了幾聲,白萋萋已經陷入了完全的暈迷中,她已經聽不到外界任何的聲音了。
陸司容看到沒一會兒的功能,救護車就跟了進來,幾個醫生把白萋萋抬上了車。
陸司容一直到救護車在也看不到後,他才回到了白萋萋的公寓裏,他一整天都雙手合十,坐在椅子上,他低著頭,心底裏一直不停祈禱著白萋萋一定要脫離安危。
陸司容一直從傍晚坐到天明,白萋萋還是沒有回來,他又從天明坐到傍晚,才聽到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
三長二短,是陸司容教給白萋萋的暗號,陸司容心中一喜,他快速走到門邊,從貓眼中看到站在外麵,全身無力的白萋萋。
陸司容把門給拉開,白萋萋朝他一笑,故作輕鬆的說道,“嗨,大地,我回來了。”
陸司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把白萋萋扯了過來,摟緊。
整整一天,他都不斷的在心底裏埋怨自己,都是因為自己的原來,白萋萋才會過敏,都是他害得白萋萋這麽慘。
看到白萋萋的一瞬間 ,陸司容心底裏所有的擔心和對於自己的不滿,他全都爆發出來了。
白萋萋伸出手,輕輕的拍了下陸司容的背,“我沒事的,大地,不用為我擔心 。”
“都是我不好。”陸司容不停的道歉著。
白萋萋從陸司容的懷裏抬起了頭,“如果這樣的話,那你要報答我的。 ”
陸司容立刻點了下頭,“你想要什麽報答。”隻要白萋萋懇求他,陸司容什麽都會答應白萋萋的。
白萋萋歪著頭一想,她搖了下頭,“還沒有想好,先欠著吧,等我想到了 ,我在告訴你。”
陸司容點了下頭,“要是不是犯法的事,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陸司容一定會替你辦到的。”
白萋萋笑容更大,她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陸司容說道,“那我們拉鉤吧,騙人的是小狗。”
陸司容就這樣答應了白萋萋一個要求,從那天起陸司容時時刻刻的銘記在心,從來沒有忘記過。
秋晚看著陸司容和白萋萋兩個人相視一笑,她的心裏吃味的緊,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危險,她看著白萋萋,不得不說,白萋萋看起來又漂亮又能幹,跟陸司容也十分的相配。
基本上可以說,白萋萋就是和陸司容同一路的人,她又看了看自己,突然間她沒有自信,從前的那份灑脫,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都消失不見了。
白萋萋看到秋晚越來越暗的眼神,她心裏更開心了,就算秋晚現在是陸司容的太太又能怎麽樣,自己需要隻是時間而已,而且她相信自己的手段,隻要她想得到,還沒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