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你能給我畫一幅畫嗎
穆亦澤打開冰箱的門,發現冰箱裏有麵包的切片,他拿了起來,準備在烤箱裏隨便熱下就好。
穆亦澤把麵包剛丟進烤箱,就被奈嘉發現了,她虎著臉走到穆亦澤的後麵,不悅的說道,“穆亦澤,你說話不算話,說好不進廚房的,你竟然背著我偷偷的進了廚房。”
穆亦澤正拿麵包,準備塞到自己的嘴裏,一轉身看到奈嘉站在自己的身後,他嚇了一跳,整口的麵包都吞了進去,咽的他拚命的咳嗽了出來。
奈嘉也被穆亦澤嚇到了,她伸出手輕拍著穆亦澤的背,“穆亦澤,你沒事吧。”
穆亦澤慌張的用手亂指著水杯,奈嘉立刻把水遞到了穆亦澤的麵前,“快點,喝點水。”
穆亦澤往嘴裏大口的吞著水,幾口水下去,他才把麵包吞了進來。
他抬起頭看著奈嘉,玩笑的說道,“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呢。” 奈嘉用手輕推了下穆亦澤的肩膀,“胡說什麽呢,說好不進廚房的,你還偷著進,說話不算話。”
穆亦澤不好意思的看著奈嘉,還沒等他開口,他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一下。他立刻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奈嘉的臉。
奈嘉哈哈大笑起來,她把穆亦澤推出了廚房,“你先出去等著,我馬上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穆亦澤拉住奈嘉的手,搖了下頭,“我想吃麵,你煮完麵給我就好了。”
奈嘉抬頭看著穆亦澤的臉,她心裏十分清楚,穆亦澤是因為不想麻煩她,才讓她煮麵的,她覺得這幾天自己太疏忽了穆亦澤,她把穆亦澤推了出去,“等我。 ”
穆亦澤坐在沙發上等著奈嘉,奈嘉把麵端出來的時候,她看著穆亦澤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坐在沙發上乖乖的等著她。
奈嘉心中就像有一股暖流就能過,她把麵端到了穆亦澤的麵前,“慢點吃,有點燙。” 穆亦澤點了點頭,但他還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奈嘉心疼的看著穆亦澤,“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這幾天我光顧著畫畫了,也沒有時間給你做飯,你不會怪我吧。”
穆亦澤端著碗一愣,他把碗輕放了下來,搖了下頭,“我怎麽可能會怪你呢,其實我替你開心。”
奈嘉看著穆亦澤的笑臉,她突然間站了起來,她一把拉住了穆亦澤手,“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的畫。”
穆亦澤一愣,被奈嘉拉著去了她的房間。
他看到奈嘉的畫架上掛著一幅畫,還沒有完成,可是已經能看出一個大概,畫的是人像。
穆亦澤看著那個人很是麵熟,他仔細一看,大驚,怎麽會是徐墨北。他強壓著心中的震驚,眼神卻是緊盯著那副畫。
奈嘉看到穆亦澤眼中的震驚,她小心的問道,“我畫的好嗎?”
穆亦澤一愣,他點了點頭,“為什麽會畫人物啊。”他的眼神一直都盯在那幅畫上沒有離去,其實他怕內心中更想問,為什麽會畫徐墨北啊。
奈嘉撓了下頭,她笑著說道,“我想改變一下,所以,我找了一個模特,你看看他,像不像陌上公子人如玉。
穆亦澤點了點頭,徐墨北確定是有這樣的氣質。
奈嘉更開心了,她指了指那幅畫,“我想大膽的改動一下自己,油畫一直都以色彩著稱,可是我想挑戰一下自己,想用最少的色彩來表現一個人物。
奈嘉抬著頭看著穆亦澤的臉,她在等,等穆亦澤的肯定。
穆亦澤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為什麽奈嘉想畫人物,畫的不是他而是徐墨北。可是他還是點了下頭,“畫的很好,你一定會得獎的。”
奈嘉笑了,她搖了頭,“我不為了得獎,我隻為了能見老樹一麵就好。”
一提到老樹的名字穆亦澤的心裏更不是滋味了,明明老樹的人都讓你畫了,還說沒有見到。穆亦澤歎了一口氣,他看著奈嘉的臉,半似玩笑的說道,“那你願意給我也畫一幅畫嗎?”
奈嘉看著穆亦澤的臉搖了下頭,她的內心中不是不想給穆亦澤畫,而是她的眼睛根本畫不出來任何的色彩,在她的心裏她想用最美好的東西去表達穆亦澤,可是她現在根本表現不出來。
穆亦澤沒有想到奈嘉會拒絕他,他一愣,眼中立刻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歎了一口氣,沒發一言轉身離去了。
奈嘉站在原地,看著穆亦澤離去的背影,她能從穆亦澤的背影中感受到穆亦澤的悲傷和失望,她的心疼了下,她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疼的受不了。
她張了張嘴想喊住穆亦澤,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來。
……
徐墨北正坐在畫室裏,他端著一杯咖啡,看著窗外的風景,他想到奈嘉嘴角就忍不住上揚了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有趣的女孩子,像一道陽光一樣照亮著他的心。
徐墨北聽到外麵的門鈴聲響了起來,他抬起頭看了下掛在牆上的那塊表,這個時間應該是奈嘉快來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門邊,麵帶笑容的把門給拉開了,他看到來人,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門口站著的竟然會是李俏。
李俏看到徐墨北,她開心的叫了聲“北哥哥。”說著她就衝到徐墨北的麵前,用手緊緊的抱住了徐墨北的腰,她嬌滴滴的說著,“北哥哥,你可終於回來了,人家可真的是想死你了。”
徐墨北低下頭掃了眼李俏,他的眉頭微皺了起來,可是他沒有推開李俏。
李俏在徐墨北的懷裏還蹭了幾下,聞著徐墨北身上的味道,她心安極了。
李俏、徐墨北、穆亦澤和小林,他們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四個人中隻有一個女孩子,就是李俏,李俏的年紀又最小,他們三個男孩子都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的護著。
因為他們的袒護,把李俏養的有點公主脾氣,動不動的就發脾氣,三個人長大後才覺得自己把人給養歪了,可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