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鬱淺淺高燒了
陸司容笑著把秋晚從床上拉了起來,把她公主抱到餐桌前放好,溫柔的把早餐推到了秋晚的麵前,“快點吃早餐,晚晚,我可是做了一早上呢,你快點嚐嚐看好不好吃。”
秋晚低下頭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餐,雞蛋仍舊是煎糊了,麵包四周也帶著黑邊,培根似乎還沒有煎熟,秋晚吞了下口水,抬起頭看著陸司容。
她尷尬的笑著,掩飾著內心的拒絕,“司容,我不是特別的困,我想再睡會好不好。”秋晚想用睡覺來逃避吃早餐的命運。
陸司容嘟著嘴搖了下頭,“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的,吃完再睡,來,我喂你。”說著陸司容真的拿起了叉子叉了一塊炒焦的雞蛋就往秋晚的嘴裏塞去。
秋晚緊緊閉著嘴,眼睛偷偷看著陸司容的方向,她輕輕的搖了下頭,“我真的不餓的,我減肥,可不可以不吃啊。”
陸司容皺了下眉,“不準不吃,你都瘦成什麽樣了,還敢給我不吃飯,以後你的三餐,都由我來管了。”說著,陸司容把雞蛋又往秋晚的嘴裏送了送。
秋晚看了看陸司容,他的眼裏全都是堅持的神情,秋晚慢慢的張開了嘴,把陸司容遞過來的雞蛋吞了下去。
秋晚一直把雞蛋含在口中,沒有敢吞下去,陸司容一眼期待的看著秋晚,“好不好吃,晚晚。”
秋晚好不容易才把雞蛋給吞了下去,裏麵似乎還有蛋殼,她抬起頭看著陸司容,眉眼都帶著笑意,點了下頭。
陸司容更開心了,他把所有的早餐都推到了秋晚的麵前,“那你多吃點,以後不準跟我說減肥的事情,要不然,我會不開心的,我就是要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秋晚嘟了下嘴,小聲喃喃自語道,“你這是要養豬呢。”
陸司容笑著揉了下秋晚的頭頂,“把你養胖了,你以後就再也不能跑了,也不會離開我了。”
陸司容一臉寵溺的看著秋晚,秋晚看到陸司容的眼裏全都是對她的疼愛,她的臉上也忍不住帶著笑意,她把早餐拿了過來,一口口的吞著早餐,雖然賣相不好,但真是陸司容的一片心意,秋晚還是把早餐慢慢的吃了下去。
陸司容一直守在秋晚的旁邊,他看著秋晚吃著自己做的早餐,他突然間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他就是喜歡和秋晚,一雙人,一輩子。
突然間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陸司容的思緒,他從桌子上拿來手機,是醫院的電話,他立刻接了起來,就聽到醫生在電話裏問道,“你是陸司容嗎?”
“我是。”陸司容回答道。
“鬱淺淺是你的親人嗎?”
“是我妹妹。”陸司容的心突然緊張起來,“她出了什麽事。”陸司容開口問道。
“她的傷口發炎了,現在高燒不退,你快點來一趟醫院吧。”醫生在電話裏對著陸司容說道。
陸司容站了起來,對著電話裏連連說了幾句。
陸司容緊張的表情讓秋晚也緊張了起來,她抬起頭看著陸司容的方向,“怎麽了,司容,淺淺出事了?”
昨天鬱淺淺全身是血的樣子,還是嚇到了秋晚,秋晚看到陸司容這樣的著急,她還是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陸司容點了下頭,他一刻也敢耽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著秋晚說道,“醫院來電話了,說淺淺的傷口突然間發炎了,高燒不退,現在情況很危急,我去看看。”
說著陸司容走到秋晚的麵前,俯下身子親了一口秋晚的額頭,“你自己乖乖的吃完早餐後就去上班,下班後等我接你好不好。”
秋晚乖乖的點了下頭。
陸司容輕輕揉了下秋晚的臉,“乖。”說完他轉身就走出了門口。
……
鬱淺淺一直高燒不退的躺在床上,她的額頭上抵著降溫的冰袋,手上掛著退燒的點滴,整張臉都是彤紅的,人也失去生機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病人的高燒還沒有退下去嗎?”醫生拿著鬱淺淺的檢查報告問道。
“沒有,仍舊是38.9高燒。”護士拿著溫度劑對醫生說道。醫生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鬱淺淺,他一臉疑惑的問道,“昨天一切正常,怎麽會突然間發燒呢。”
護士也是一臉的疑惑,明晚她們來查房的時候,鬱淺淺還是好好的,還跟她們有說有笑著,誰知道早上再來查房的時候,鬱淺淺整個人就暈迷了,一摸額頭還滾燙的很,可真的是嚇壞了所有的護士和醫生。
鬱淺淺昨天被陸司容抱回來後,她看到秋晚已經消失了,她特別的興奮,少了秋晚這個礙眼的在眼前,陸司容的眼裏應該隻會剩下自己了,誰知道陸司容把她放回到床上,立刻就衝了出去,不停的尋找著秋晚的身影。
好久,陸司容才帶著一臉的失望回到了鬱淺淺的病房中,鬱淺淺能感覺到陸司容的心不在焉,無論她說什麽,怎麽逗陸司容開心,陸司容的心好像一直都不在她這,她感覺陸司容隻有一個肉體留下了,心早就飛到了秋晚的身上。
果然,過了一會兒,等到鬱淺淺再也沒有大礙的時候,陸司容立刻就離開了,鬱淺淺等了陸司容一直到晚上,陸司容都沒有再回來。
她給陸司容打電話,陸司容那頭也一直都是占線的狀態。
鬱淺淺一個人坐在窗邊盯著窗外的風景,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好不容易自己才在陸司容的心裏占有一席之地,她怎麽能讓陸司容重新回到秋晚的身邊呢。
鬱淺淺坐了好久,坐到半夜,坐到沒有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她扶著牆壁慢慢的挪到了衛生間裏。
鬱淺淺靠在衛生間的牆壁上喘了會粗氣,她用力摸了下自己的腹部,疼,很疼,她想到一會兒自己要做的事情,那會更疼。
鬱淺淺想到了陸司容的臉,為了那個男人她做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咬了一下牙,打淋浴的噴頭打開,調到涼水的地方,站在噴頭下,開始往自己身上淋著冰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