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有種
第一日,秋晚在這座城堡裏用了美味的三餐。
其它的事情就是窩在沙發裏想著如何逃出去。
想了一百種方法,結果又否定了一百種。
直到天黑漸黑,她才走到一樓找到方管家。
“今晚你們先生會回來嗎?”
“這個說不準,如果先生手頭的事忙完的比較早就會回來的吧,如果太晚了恐怕就不會……”
聽方管家的意思,桑市的金融街離這裏並不近,開車恐怕也要蠻長的時間的,所以陸司容若是忙就不一定會回來。
聽到他不回來,秋晚是既高興又失落。
高興的是不用見到那個惡魔,昨天晚上被他折騰一夜,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她怎麽可能盼著他今晚還回來呢!
失落的是,他不回來,她就無法離開這裏,連找他談籌碼的條件都不具備。
秋晚心思複雜的回到臥室,魏嫂跟著上來鋪床關窗,臨下去時又囑咐道:“太太,晚上睡覺千萬不要開窗,雖然這是夏天,但是海邊風大,以免著涼了。”
著涼了?
秋晚的眼眸漸漸放大,如看到了新大陸一般。
那變態男將自己困在這裏,總是說自己欠了他一個孩子,而且魏嫂也口口聲聲說,陸司容讓她住在這裏也是為了生孩子。
那麽如果她感冒了,服了感冒藥,那麽即使有了孩子也要做人流的吧。
而且最好是讓她找到一些避孕藥之類的,這樣就不用擔心會懷孕了。
看著外麵漆黑的夜晚,風似乎也很大,而且漸有風雨愈來之勢。
看樣子,陸司容是不會回來了。
秋晚換了睡衣,直接鑽進被子裏。
輾轉反側了很久,才睡了過去。
不過這睡眠依舊很淺,淺到有一點聲音她都會驚醒。
“誰?”半睡半醒中的秋晚突然坐了起來。臥室裏一片黑暗,似乎沒什麽人來過,但是浴室的燈好像是亮著的。
秋晚掀被而起,走到浴室門口,“誰在裏麵 ?”
浴室裏的陸司容,選擇了沉默是金。至於用意何為,那是顯而易見的。
他到想看看,女人在見到他後,會是一副什麽樣的驚慌失措?亦或是春心蕩漾?
於是,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揚起一抹邪氣的弧度。帥氣養眼,卻又匪氣魅肆。
浴室的門被推開了,秋晚看到了一個足以讓每個女人動容的傲然體魄:男性的肌感之美,坦誠得毫無一絲一毫的遮擋。就這麽大大咧咧的呈現在她的眼前。
黑亮桀驁的濕發上,濕漉漉的匯聚成頑皮的水滴,正順著陸司容的頸脖流淌至胸前,從那小小的尖尖處繼續向下,最終落入那偉岸的,唯美的,濃黑之中。
這一刻,秋晚幾乎都看傻掉了。
或許隻是,隻是那些滴水太過頑皮,調皮的非要把秋晚的目光吸引過去,她的目光隻是被動的跟著那些水滴的流淌而移動著……
說實在的,天地良心,如果不是她與陸司容之前有過那麽多的糾葛,她真的會為這個上帝的寵兒著迷的。
可是現在,她恨他!
所以他身上一切的美好,在她眼裏都不存在了。
“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秋晚驚愕得語無倫次。
“你什麽你?看夠了就出去吧。”陸司容不動聲色的風輕雲淡。看著站在那裏傻傻不動的秋晚,邪魅一笑道:“莫非你是想過來和我一起洗?”
秋晚雙眸瞬間緊閉,然後如木偶一般轉身往回走。沒敢多看一眼,便像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一樣,急急火火的跑出了浴室。
他扯過一條浴巾,不緊不慢的裹在了自己的勁腰上,然後才開始用毛巾擦拭黑發上的水滴.
反而,他開心的笑了。
秋晚站在隻開了一盞床燈的臥室,正琢磨著該如何和這個變態男談時,這男人已經包著一條浴巾就從浴室裏衝了出來。
他什麽都沒說,直接打橫抱起她走向大床,男人厚重的身子壓向她:“看完了,就想跑嗎?”
“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回來了,你,你要做什……”沒等秋晚問完話,男人便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睡衣外套被脫去,裏麵的睡衣領口被拉開,光潔的肩膀裸露在外。
秋晚被他的舉動嚇到了,掙紮著想喊叫卻被陸司容直接攫住唇瓣,他的舌尖想探入她的口中,她卻緊緊咬著牙關,不讓他有機可趁。
“嗚……”在男人的動作下,秋晚發出輕輕的嗚咽聲,聽在男人耳朵裏像極了某種誘惑。
在陸司容的眼中,秋晚的上下牙齒就像上了鎖一樣,如何也不肯打開。
“好吧!”他喃喃著,伸手摸向她的大腿,“我可以換個陣地。”
“你……”
秋晚情急之下一說話,一條靈活如魚被探入了她的口中。
此時的秋晚癱在大床上,濃密的頭發淩亂地灑在床上,衣服領口被撕開,半隻肩膀還在外麵。
這樣的她,倒還真有幾分淩亂的性感。
陸司容真真切切地看著這一切,眼前的女人,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巴掌臉小巧而精致,五官細膩,適才被他吻過的唇有些發腫,兩片唇瓣微微張開著誘惑無比。
陸司容剛一彎腰想繼續剛才的事,卻被她狠狠甩上一巴掌,“啪!”那聲音清脆響亮,男人的舉動讓她覺得備受侮辱,難怪她想打人。
陸司容怔住,又被個女人扇了一巴掌:“秋晚,你有種!”
“不許碰我!”秋晚拉住自己的睡衣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抗。
她越是這樣,越能挑起陸司容的占有欲,他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動作,眼底如燃燒一般刺紅,他伸手撕開秋晚的睡衣,低吼,“我不許碰你,誰能碰你?”
秋晚也不示弱,“總之不能上你!”
“好,好!”陸司容點點頭,“顧青恒可以碰你是嗎,甚至陸曜霆也可以碰你是嗎,唯獨我不可以對嗎?”
“混蛋!”
秋晚氣急伸手又想甩過去一巴掌,結果纖細的手臂被陸司容死死的捏住了,“女人,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別以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陸司容,你把我囚在這裏算什麽本事,我是不會對你屈服的,我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就是不喜歡和你,你卑鄙,無恥,王八蛋……”
她話沒說完,她已經揚起大掌不帶一絲表情地狠狠扇回去,頓時,秋晚嬌嫩白皙的臉龐上頃刻間印上清晰無比的掌印。
“打女人,你混蛋……”
秋晚伸手撫上被打的那半邊臉頰,眼底蓄氣淚水,可她卻忍著不讓眼淚下滑。她的自尊在他眼裏不值得一提,在男人眼裏她不過是個無底限的女人,而她這樣卑賤的身份卻敢挑戰他的權威,無疑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對,我混蛋!我最混蛋的事就是認識你,然後一次又一次被你無底限的侮辱!”
秋晚根本聽不懂這個發瘋的男人到底在說什麽,如果說到侮辱二字,不是應該自己被他侮辱嗎?
人家都說天才和瘋子隻是一線之隔,看來真是如此了。
他能操控那麽大的財團,可謂天才,現在就是瘋子。
秋晚本以為這樣鬧下去,他就沒有興致了。
然而他不但興致不減,反而越來越興奮。
前戲根本沒有了.
秋晚大驚失色,“混蛋,你不要碰我!”
陸司容哪會聽她的。
秋晚忍著沒有哭出來,但是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就在馬上陣地失守的那一刻,她終於哭著求饒,“昨天晚上我受傷了,到現在還疼,你不要再碰我了……”
一句話果然管用。
原來以為無法刹車的陸司容,真的及時停住了。
“你受傷了?”語氣中竟然帶著幾分關切。
秋晚不想理他假惺惺的樣子,扭頭不看他。
陸司容彎腰去看好的傷處,但是燈光太暗,完全看不清。
索性,他直接打開大燈,瞬間整個房間亮如白晝。
“你幹什麽?”
“聽話,我幫你檢查一下。”
聲音輕柔得讓秋晚以為是錯覺。
大魔頭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