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不要這樣
“晚晚,你為什麽把自己的頭埋進被子裏?”他低沉的嗓音之中滲入一絲曖昧。
“別,別這樣……”秋晚想要阻止他更進一步,卻不料被他有力的長臂按住,她矯小的身子雖然一直在努力反抗,卻依舊不能改變眼前的情況。
所以她隻能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有所行動。
“晚晚,把手放開。”他依舊輕聲細語地哄著她。
“我不放。”秋晚雙眸緊閉,皺著雙眉,氣急敗壞地低嚷著,“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在我沒有同意之前,你是不許碰我的。”
“什麽?”陸司容似是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是二人掙紮之間,他卻離秋晚越來越近。
“晚晚,你好香啊,還是以前那種味道。”陸司容說著,動手扯開一排襯衫的扣子,袒露出精壯的胸膛,他湊首在她頸間嗅著輕泛的香息,那香味隨著她體內的情欲而漸漸地明顯了起來。
“我每天都洗澡,不香難道會臭。”她伸手推開他,美麗的俏臉紅了一大片。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輕笑了兩聲,意有所指地說道。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最後幹脆選擇掩起雙耳,不聽也不理他挑逗的言語,心跳一陣陣慌亂了起來。
“晚晚……”
陸司容有些意亂情迷地用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著。
本來秋晚是捂著雙耳的,可是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她掩住雙耳的力道漸漸放鬆,再也不能專注在抗拒他的事情上,她輕喘著,耳畔也依稀聽見了他低緩的呼吸變得喘促,心跳碰撞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全身的力氣也像要被抽光一樣。
“我……我……”她欲言又止。
陸司容將她抱在胸前,兩個人的肌膚親昵的貼觸著,一手按住她的小臉,撫著她微濕的秀發,在他溫柔的親吻著她,鬆懈她心防。
半醒半醒的秋晚,此時此放似乎已經無法捕捉自己的心意,比起想要掙開他的念頭,此刻她心裏更想要的是他的擁抱,就像是突然間兩人有了牽絆,她想要他抱著她、哄她!
“晚晚,你不要緊張……”他不停地撫著她細軟的發絲,輕聲在她的耳畔嗬哄著。
隻有她的心裏清楚,他在她身子裏掀起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大,就像迅速燃燒的引線一樣,隨時都有可能點燃藏在她體內的炸彈,將她毀滅得體無完膚。
第二天一早,當清晨的陽光照到秋晚的小臉上時,她不耐煩地將被子拉高,將頭死死蒙住。
幾分鍾後,她突然意識清醒地在被子裏睜開眼睛,然後狠狠捏了自己大腿兩下。
我的天哪,昨天晚上怎麽會做那樣淫、蕩的夢,而且那麽清楚,那麽……
雖然沒有照鏡子,秋晚都知道自己的小臉該有多紅。
難不成以前她經常和顧青恒做這種事情嗎?所以現在連夢中都這種事。
天哪,天哪!
秋晚又羞又惱地在被子裏蹬了蹬腿,就在這時,被子被人掀開了。
陸司容毫不客氣地將被單拉起來,看見她一頭秀發蓬鬆而且淩亂,柔嫩的雙頰白裏透紅,就像一道迷人的甜點般,教他這個對甜食向來沒興趣的人也忍不住想多嚐一口。
就在他本想俯下身子親吻這個睡美人時,睡美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麵對眼前放大一號的腦袋,秋晚本以為映入眼簾的人會是顧青恒。
結果……
“啊……”
一道令人恐怖的女聲在陸司容的耳邊爆炸一般響起,他甚至感覺整個別墅都晃了幾晃。
“變態男,怎麽會是你,你怎麽在我家?”秋晚一邊喊一邊將床邊的枕頭丟了出去,雖然瞄頭很準,正正好好砸到了變態男的身上,可那並不疼,換來的隻是變態男越發奇怪地看著她。
陸司容很是鬱悶,這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昨天晚上半醒半醒的時候,她是那麽乖巧溫柔,可現在突然醒酒了整個人怎麽就像一頭發怒的母老虎一般,醒來就開始咬人。
“變態男,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給我滾……”
陸司容本來心情很好,甚至還早早起來給她準備了早餐,結果等來的卻是她一口一個變態男,還有枕頭砸他。
他衝上前去按住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捏住她的下顎,一字一頓地道:“女人,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什麽不記得了嗎,吃幹抹淨,現在就想不承認了?”頓了頓又道,“還有,你看清了,這到底是誰的家?”
秋晚終於被他冰冷的話語震醒。
她環顧四周,高檔的裝修,奢華的擺設,似曾見過的屋子……
她的腦袋嗡嗡直響,雙目因為越發清醒而變得驚恐滾圓。
難道這是變態男的家?
秋晚覺得她快瘋了,抓起另外一隻枕頭狠狠地砸向了陸司容,“變態男,你怎麽又把我弄你家來了,誰要來你家了,說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
“我對你做了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陸司容接住那隻砸來的枕頭又扔到了床邊,“而且你明明很願意,明明很配合的。”
“我昨天喝多了,我怎麽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是你,我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陸司容的雙眸突然變得幽深而狠厲,“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是……”
秋晚在顧青恒三個字還沒有吐出來的時候,及時刹住了車。
可是她越這樣,陸司容的臉色就越難看。
他突然抓住她的右手舉到眼前,字字冷若冰霜,這讓秋晚覺得大熱天的天竟然打了個哆嗦,“女人,你以為昨天晚上和你的人是顧青恒對嗎?”
被對方猜中心思,秋晚明顯感覺到了心虛。
“我,我以為是誰,要你管嗎?”
“不要我管嗎?”陸司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女人,你不要以為我一再地容忍你,你就可以為所欲——我也是有原則的,我也是有底限的。”
“嘁!”秋晚聳了聳肩,她覺得陸司容這話十分的好笑,反問道:“你的原則和我有什麽關係,你的底線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都說過了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反而是你死皮賴臉地纏著我不放,再說了,我和顧青恒怎麽了,我們是未婚夫妻關係,這有什麽錯嗎,反倒是你,一個牛郎不但不去侍候好了你的女人,反而纏著我不放,這是什麽道理?”
“未婚夫妻?”陸司容眼中冒著火,“說得還真是曖昧啊。”忽然,他手中發力,一手突然捏住秋晚的喉嚨,眼中似在冒火。
以秋晚的這種性子,自然不會受她的威脅,“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不告訴嗎?”陸司容臉色漸漸發黑,手上勁道更大了,“女人,你還是不說嗎,寧死也不說?”
她死死瞪著他,“不,說!”
秋晚越是這樣,陸司容就越生氣,不但手上加了力道,而且一隻手捏住她的喉嚨已經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秋晚在極度缺氧的情況下,臉色憋得發青。可她雖然因為難受手腳不停地亂動,但是嘴上就是不服軟,而且還用一雙怒目狠狠瞪著陸司容。
“好,好!”陸司容終於不忍再看她難受,手上一鬆,她整個人癱坐地板上,捂著胸口不停地咳嗽起來。他看著她如此難受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狠狠地丟下一句話,“秋晚,是你逼我的!”
秋晚已經憋出了眼淚,一邊咳嗽一邊狠狠地望著陸司容的背影。
是我逼他的,是我逼他的?
秋晚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逼他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