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為愛瘋狂
第231章:為愛瘋狂
她答應成為他的女朋友之後,他反而變得不敢冒然侵犯她的身體。總得是,經過了她的同意,才敢一親芳澤。
突然,「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他抓狂地。
「我不想吃藥。」她如女王一般對他妖嬈媚笑。
都說情動時候的女人最迷糊,可為什麼他的這個,理智得讓他發瘋。
他這裡哪備過那玩意兒,他還想哄著她給他生小娃兒呢。
她翻了個身,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沒有就去買。」
「大半夜的,你讓我上哪買?」
「二十四小時藥店。」
報復,絕對是報復,這女人奉行有仇不報非女子,她絕對是報復他將她從樓下挖起來。
第二天,海芋嚴重遲到。
不是她故意,而是紀君翔這廝害的。
她真很想海扁了他。
她沒想到的是,昨晚上他真的開了車去找二十四小時葯,一買就是一打,花花綠綠地灑在床上,然後很拉風地在她面前一盒一盒地拆。
「杜蕾絲、第六感、傑士邦、多樂士、雙蝶、岡本……草莓的、花香的、粉紅的……螺旋的、超薄的、顆粒的……小魚兒,你喜歡哪一種?還是今晚想多試幾種?」他笑得很淫蕩。
這小子,他整個就是故意的。
紀君翔是閉著眼睛的,像是還在熟睡中一樣。
哼,裝,叫他裝。
「紀君翔。」她重重地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打得清脆地響。
紀君翔痛得睜開眼睛,「女人,你又想謀殺親夫。」
打得疼死了,這手重得,還像個女人嗎?
「把你的腳拿開。」重死了,她都沒力氣掀開。
「不拿。」
他耍起無賴來,朝他壞壞一笑,看她又要張口罵人,馬上就吻住了她的嘴巴,吻得她忘了推拒。
然後腰上一挺力,頂著她的敏感之源。
她悶悶地哼了一聲,一股無可言喻地舒服傳遍全身。
一醒來就來一場運動,對他來說是件舒心愉悅的事,可是她的老腰啊,就要被他給弄折了。
「紀君翔你王八蛋。」
「那你以後就是王八蛋的老婆。」
溫香軟玉在懷,他也不想再委屈自個兒。
她被他撞得有點兒顫抖,明明怒意漸長的情緒,可是被他一撞,就有點神魂俱散了。
他吻她的耳垂,雙手托著她的腰,更深地索要。
她咬著牙,細細碎碎地嬌吟終是抑不可止地溢出來,越發地讓他變成了一條兇悍的狼,將她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過了許久她才喘過氣來,猛地想起與千尋之間的約定,看了眼床頭的鬧鐘,驚炸地從床上跳下床。
「紀君翔,你把我害死了。」
饜足的男人靠在床頭悠哉悠哉地,「我哪害你了,明明給了你一整晚的快樂。」
她撿起地上的睡裙套上,就要衝出房間。
「大白天的,你就這麼穿著回去?」他笑笑地提醒她。
她低頭,單薄的睡裙哪裡遮掩得住昨夜與他瘋狂留下的痕迹。
他起床從衣櫃里找出一套衣服丟給她,「換上試試。」
「你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她的衣服從來就沒有遺留在這上面過。
「別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吊牌都沒扯的,某一天在街上閑逛看見,覺得挺適合你的,就買下來了。」
她看了下,果真是標籤在上頭,只是找不到價格。
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先穿了再說。
急急忙忙回到樓下,溫母見她風風火火地衝進來,「咦,你出去了呀,我還以為你在睡覺呢,都沒敢叫你。」
她是在睡覺,不過不是在家裡睡,而是睡在狼窩裡。
從房間里拿到手機打開,果真是數條來電提醒,都是千尋打過來的,拿了包往外沖,「乾媽,我先出去了,中午不回來吃飯。」
到了樓下,紀君翔從車子里探出頭來,「我送你。」
雖然氣得瞪了他一眼,為了節省時間,她還是上了他的車。千尋那輛,因為車禍,拖到修理廠去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近中午。
千尋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的不同尋常,稍微地掀開她的衣領,看著她脖子上的紅斑印,嘖嘖兩聲,「昨晚上看來挺瘋狂的嘛。」
都是過來人,明白的。
「別提了,提起來就有火。」
「我看是乾柴烈火。」千尋打著趣。
「你也來笑話我。」海芋追著她就要打。
「好了好了,都是女人,懂的。」千尋一副瞭然這態,「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老爺子那估計不方便,得下午。早知道你現在趕過來,就讓媽跟你一起了,她給我送吃的過來。」
「我不知道啊,我以為你家紀大爺會替你張啰這些,省得讓媽麻煩。」
這些日子,眼見著紀君陽將千尋照顧得太好,都讓她快形成了一種定式,那就是千尋的衣食起居,旁人都不必操心的。
「媽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了,我當時還在睡覺,讓她不用來,她非得來,我只好隨她了。」千尋有些無奈地說。
「千尋,你真幸福,有男人疼,有爸媽愛。」海芋忽然來了一句感慨。
「你現在不幸福嗎?」千尋笑著反問,其實她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只是人生,哪是十全十美的,不要失去感知幸福的能力就好了。
海芋嗨地一聲,也笑,「比起在海家和耿家的日子,那可是幸福得不得了啊,所以,千尋,你不可以拋棄我,你不能因為有了男人就把我拋棄。」
千尋肩膀被她緊緊地扣著搖晃,翻了個白眼,「完了,有人要瘋了。」
「說誰瘋了呢。」溫母笑笑地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提著保溫桶子。
千尋叫,「媽,你趕緊把這個芋頭瘋子拉走吧。」
「你們這倆孩子,在一起就能鬧。海芋你剛怎麼不說是到千尋這裡來呢,看你急沖沖跑出去,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去了。」溫母將蓋子擰開,家菜的味道立即飄在空氣里。
千尋用力地聞了聞,「好香。」
海芋道,「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啊,不過,遲到了,要等到下午才行。」
「君陽呢?」溫母問。
「上公司去了,我讓他中午不用趕過來了,說我親愛的媽媽會來看我。」千尋笑嘻嘻伸手往盒子捏,被溫母一筷子給夾住了。
「都孩子的媽了,還不講衛生。這裡是醫院,病菌多,更應該去洗手。」
「哦。」千尋像個被訓的小學生,乖乖地去洗了手,出來的時候海芋已經坐在桌子邊上吃起來。
「既然你家男人中午不來,那我把他份給解決了,我都快餓死了。」
千尋曖昧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體力消耗過大了吧。」
海芋尖叫,「溫千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紀君翔你這個禍害,看老娘回去怎麼收拾你。
千尋跳開,咯吱咯吱地笑。
溫母奇怪地看著她們倆,「這麼大兩個人,鬧什麼呢?」
「乾媽她欺負我。」海芋控訴。
「欺負你的另有其人,可與我無干啊。」千尋趕緊撇清。
下午順利地與老高總交接上,一下午都在聽老爺子說著這四十多年他們夫妻倆的相識、相遇、相知、相戀、相守的故事。
海芋很佩服的是,在諸多的壓力阻撓之下,甚至是在母親的以死相逼中,老爺子和他的妻子挺了過來,真的很不容易。
愛情是要經得住壓迫。而許多人,就是熬不過這樣那樣的阻力,早早收了場。
可是,多年之後再回想,或許覺得經歷的時候蕩氣迴腸,其實細細數來,早已融入到最為平實的生活之中。
愛情的最高境界,或許並不在於經歷得起轟轟烈烈,而是要守得住平平淡淡。
四十多年故事,即使只說一些大概,也不是一下午就可以說得完的,離開病房的時候,海芋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老爺子,方便隨時聯繫。
許是因為聽過之後,心裡忽然有了點小感觸,她在站牌底下等車的時候,想了想,還是給紀君翔打了個電話,「你在哪?」
「向後看。」
她轉過背,當真看到那破小子的存在,站在人潮洶湧的大街上,對著她微笑。
心裡莫名地悸動了一下。
他走過來攬住她的肩,調侃著她,「怎麼,想我了,終於捨得主動給我打個電話,我在想,太陽不是要從西邊出來了呢。」
「忽然想跟你說句話。」她靜靜地說。
「什麼話?」紀君翔變得有點緊張,她的口氣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海芋給他理了理衣領,然後貼著他的身體道,「你對我好一點,我就對你好一點,以後我不會那麼欺負你了。但是你要對我不好,老娘就對你不好十倍。」
她說前半句的時候,柔媚得讓他骨頭裡都酥了,聽著讓人心潮澎湃。可這後半句,怎麼的,就像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頂上。
女人,能不能不要這樣對他冰火兩重天的考驗?
就在他們的身後,紀君陽的車子緩緩地駛入醫院。
安安背著小書包從車裡面跳下來,走到紀君陽的身邊,仰著小臉,「你真的找到丹丹和她的媽媽了嗎?
紀君陽在她的面前蹲下來,「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