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
「主子,是風霜血蹄花,我們怎麼辦?」暗處默默注視這這一切的男子抬頭望向站在自己身側的主子,低聲詢問道,我總覺得,這天家嬌女天青瀾不簡單。
「這本就是屬於她的東西,血蹄花只有在她的手中才能發揮最大的功效,也不枉我在此守了三年,回去吧!」男子微微勾唇,轉過身緩緩離去,我守了三年,你也沒讓我失望。
「不是,主子,我一直以為這血蹄花是你打算用來給···」
「不,從始至終,這血蹄花,只為她一人而盛放。」男子笑了笑,手中的摺扇敲打著掌心,嘴角掛起的邪魅笑容顯露出此時此刻心情正好。
身為下屬,自然不該多問,可是,對於自家主子這少腦筋的大腦,自己實在是佩服,因為,守了三年,在所有人都認為主子是打算自己用的個時候,結果告訴自己,自己守三年,只不過是為了沉冰湖底的天家小姐天青瀾。
而這一切,天青瀾毫不知情,在收回血蹄花之後,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親人和族人,低聲道:「我只是治好了你們的外傷,內傷太嚴重了,需要好好調理才行。」
「無礙,能夠在看到你已經很開心了。」天清霜捂著胸口站起來,看著天青瀾說道,幸好你沒事,你還活著,這三年來,我們都不願意相信你已經死了,幸好老天有眼,讓你好好的活著。
「大姐,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如果我沒預料錯的話,碧游應該在朝這邊趕過來了。「天青瀾一把抱起璇雅,摸摸璇雅的頭,看著相互攙扶的族人,眼底閃過一抹銳利,既然你啟辰國自認自己可以與其他三國平起平坐,那麼,我倒要看看,沒了天家作為扶持,你們算什麼東西。
「青瀾,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離開啟辰國,去天辰?」天清霜很是錯愕的看著天青瀾,我們的根在啟辰國啊!去天辰,別人能容納的下我們么?
「沒錯,本身我們天家就與啟辰國主訂下了三條規誡,是他們違背在先,那也不怪我們天家無情,至於那些支系,不足為懼,早在三年前,我還未出事之前,在天辰就建立了屬於我們天家的地盤,我也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沒想到會如此快。」天青瀾點點頭,在自己被沉入這風霜湖底之前,就已經安排下去了,這件事情也就只有自己知道,當時依舊有所顧慮,可是如今,自己不需要再顧及什麼了。
「姐姐都聽你的,大哥至今未歸,姥姥也下落不明,三叔的雙腿被廢掉,早先一步被你師門青嵐宗接走,再接我們的途中遇到了洪流,導致我們失去了聯繫,才會被月如霜他們算計至此,不然,我們也不知道你還活著。」天清霜捏緊拳頭,至今大哥都未知家族之變,依舊被瞞在鼓裡,而三叔,那天也是因為被算計,才會導致雙腿被廢,只能坐在輪椅上度過。
「所有弟子收拾好準備離開這裡,至於那些人,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天青瀾說著,長袖一甩,身後的風霜湖水珠浮起的那一瞬間華為冰刃直擊命門,將那些月家的子弟擊殺后,扭過頭,右手捂著璇雅的雙眼看了一眼血腥的湖邊,揚起一抹冷笑,我們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呢!
月如霜,當你醒過來的時候,你會忘記這一幕,我們還會再相見的。
一行人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風霜谷,剛走出穀道,便看到匆匆忙忙趕過來的車隊,最後停在了一行人身前。
「吁!長公主殿下,我們遇到了天家人。」領頭的將軍翻身下馬之後,匆匆忙忙的跑到後面的馬車前跪下,恭敬地回稟道。
「嗯!」馬車內響起一道輕緩略威嚴的聲音,而後,車簾被拉開,一席華服宮裝女子在是女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緩緩走上前。
士兵很有序的站在兩邊,在將軍的引領下,長公主來到了天家子弟的身前,目光微微一掃,挑眉。
「怎麼不見你們天家大小姐天清霜?」
「您是?」天家子弟中的一名十三歲的小孩走了出來,拱手做禮,看著眼前高貴的女人有些疑惑。
「我是天辰國長公主沈碧游,我是按約前來迎接天清霜天家一族前往天辰國。」沈碧遊了然,這些天家子弟並不識得自己,不知也情有可原。
「草民天義,回稟公主殿下,大小姐和二小姐此刻在斷後,唯有我們一輩受傷破重的子弟護送著小小姐出來。」天義抱著天璇雅走了出來,看著沈碧游恭敬地說道,二小姐方才說了天辰國長公主會來,沒想到如此迅速。
「林沖,先帶著些受傷的人下去包紮,琴韻,護好這小丫頭,其他人跟我前去接應青瀾。」沈碧游眉梢一揚,你果然沒騙我,天青瀾,你也沒讓我失望。
「是。」
兵分兩路之後,在沈碧游的帶領下,很快便找到與月家纏鬥的兩人,一身白衫在人群中閃過,片衣不沾血,而反觀天清霜,由於之前就受傷,所以,此刻衣服上血跡斑斑。
「一個不留。」隨著沈碧游的話落下,身後的鐵騎迅速出動,殺入戰局,成功讓天清霜脫離戰局。
戰局持續了半個鐘頭后,以月家所來子弟死絕而告終。
天青瀾落在屍體堆前,四處一掃,嘴角略微的上揚之後,走向了沈碧游。
「我按時赴約了,青瀾,你是不是也要遵守承諾了。」沈碧游將自己的配劍交給下屬,走向天青瀾,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的,不然,我豈會與你定下三年之約,即刻啟程吧!」天青瀾會以一笑,長夜漫漫,時間還很長。
「不打算縣滅掉月家?」沈碧游倒是好奇了,按照你以往的性子,必定是先滅掉對方再說也不遲。
「比起滅掉,我更喜歡慢慢玩,他們三天後,不是要到青嵐宗報道么,如果看到我,會是什麼臉色呢!現在月如霜身負重傷,卻還不自知是誰傷了自己,那一日,她的臉色一定非常精彩。」天青瀾和沈碧游肩並著肩往回走去,身後跟隨著士兵,一步一步朝著馬車而去。
當夜,來也快去也快,等到啟辰國接到消息的時候,天辰國長公主已經離開了啟辰國國土,再追也無濟於事。
而另有小道消息稱,月家當家人月如霜那日似乎是被家族的人抬回去的,似乎是遭受到了襲擊,幾近喪命等等傳言。
而關於天家正嫡的傳言卻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有人想要向月家打聽,得到的均是不知情。
而現在翻身做主人的支系一脈更是閉口不談,以至於關於那日在風霜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無人知曉。
三日後
天盟宗會,四大宗門七大派,在今日舉行行師招門大會,然,在大會舉行的時候,整個滄瀾大陸最尊貴的天師成為了天盟宗會最大的派頭,對方既不收徒也不搞事,純屬就是來看戲的。
再則,在天盟宗會之前,發生了一點不愉快,導致天盟宗會延遲,卻是當著四大宗門七大派的面,針對這點不愉快之人做出懲罰。
四大宗:青嵐宗、昊天宗、百花宗以及琉璃宗。
七大派:純陽宮、移花宮、武當、華山、唐門、七秀坊、明教。
而這一次,七大派三大宗門把所有的矛頭都朝向了第一宗門青嵐宗,不為別的,就因為第一宗門實在是太強悍了。
「青嵐宗宗主是否該給我們一個交代,為什麼在天盟宗會開始前,青嵐宗弟子公然投毒。」百花宗宗主百花香長袖一甩,坐在椅子上,看著青嵐宗宗主青楓,眼中冷淡中含著一抹凌厲,大有一副不給交代不罷休的念頭。
「我青嵐宗弟子一向中規中矩,絕無可能做出如此之事,浩然,你來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青楓看了一眼全場,然後把目光放在了跪在中心點上弟子,這是自己新收的弟子,天賦不錯。
「回稟宗主,師叔臨行前交代浩然準備好琉璃蜂蜜,小師叔也回來此次天盟宗會,卻不想,弟子在拿著東西進入宗門所在之地得時候,瞧見百花宗弟子在進裡面投入了什麼東西,匆匆忙忙離去,弟子以為不是什麼好東西,打算封井的時候,恰好三大宗門宗主來此,弟子便被上了投毒的罪名。」浩然即便是跪著,也是跪的筆直的,一點都彎腰屈膝,因為自己沒幹過就是沒幹過。
「呵!污衊,分明是狡辯,我昊天宗子弟親眼所見,難道是假的不成,還是說,你青嵐宗想要包庇兇手。」昊天宗宗主拍桌而起,指著青楓呵斥道,今日,不把你們青嵐宗的氣焰打下來,我們絕不罷休。
「就算是青嵐宗包庇,那又如何?」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笑在虛空緩緩響起的那一刻,便看到青嵐宗的子弟紛紛起身,然後拱手做禮,恭敬的道:「恭迎小師叔。」
五個字,透露出的信息卻讓三大宗門宗主臉色驟變,然後,便看到不遠處的人群緩緩退至兩側,只看到一席白衫長裙,腰間懸挂著所有人都認識的青嵐宗宗門最高身份代表的青麟玉佩,一柄畫梅的油紙傘,施施然,緩緩走來。
直到走到浩然的身前,嘴角微微一勾,長袖一甩,直接廢掉了禁錮浩然的繩鎖。
「起來吧!」
「多謝小師叔。」浩然行了一個禮,退居到來人身後。
「今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們青嵐宗誰都別想走,難不成,啟辰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所見還有虛假不成,哼,你們青嵐宗眼底還有沒有其他宗門。」百花香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雖然對於這個青嵐宗神秘的小師叔有所畏懼,但是,這麼多人面前,量他們也不敢搞事情。
「是么,你們大可試試看,到底是誰不能離開這裡。」傘之下的人微微頷首,傘稍微太高,露出了來人的面容。
頓時,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驟變,尤其以啟辰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臉色最難看。
「怎麼會,怎麼可能是天青瀾,她不是已經死了么。」北辜捏緊拳頭,一隻手握著月如霜的手,拽的死死地,一臉的不敢置信以及恐懼。
「三年前,明明是你我將她沉入湖底的,怎麼可能還活著。」月如霜顧不得手傳來的疼痛,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活生生的天青瀾。
「天家二小姐,天青瀾,你竟然是青嵐宗那個神龍不見尾的小師叔。」百花香臉色可謂是聚變,不為別的,就因為當初自認為自己宗門很不錯,很想招納她進入百花宗,以此來互補,提高百花宗的地位。
卻不想,她竟然是青嵐宗那個最神秘的人不說,自己之前所作所為,豈不是暗地裡面不知道被青嵐宗的人笑了多少遍。
「百花宗主別來無恙啊!還記得五年前,我跟你說的話么。」天青瀾看著臉色鐵青的百花香,微微一笑,五年前自己可是記得這個女人足足追了自己半年的時間,就是為了讓自己加入百花宗,然後用天家的勢力來輔佐百花宗崛起,他們則是提供天家子弟的藥材。
百花香一聽天青瀾提起五年前的事情,頓時一甩袖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去看天青瀾,實在是太丟人了。
「我天青瀾的話,就放著了,我青嵐宗的弟子,我護定了,誰不服,大可與我打上一場。」天青瀾環顧一周之後,長袖一甩,右手背在身後,含著一抹恬淡的微笑看著敢怒不敢言的眾人。眼神意味深長的掃過月如霜和北辜,看的兩人臉色驟變,心開始不安起來。
「主子,真沒想到這天家二小姐藏著這麼深,還這麼的霸氣側漏,我有點明白你為什麼要守三年了。」深紫看著天青瀾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不由得感嘆,之前我還認為這天家二小姐傻白甜,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白蓮花中的天極白蓮花。
「呵!那個時候,她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