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師傅,是時候解放自己了
「用利益堆積起來的名聲,在一場比賽之下,徹底暴露,梁東宇,你把自己成功的逼入了絕境。」寒月看著梁東宇那一臉陰鬱的神色,冷笑一聲,你把這裡當成了你北方賽區,任由你怎麼搞都可以,但是你卻忘記了,這裡是南方,南北賽區,怎麼可能讓你操控?
梁東宇回過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寒月,再看看一旁的涼函,嗤笑一聲,然後不在意的道:「不失敗,怎麼能讓他們飛起來。」
寒月笑了笑,轉過身離去,路過涼函的時候,腳步一頓,低聲道:「涼函,涼月說底下太冷了,想找你下去陪她,你願意么?」
涼函整個人臉色一變之後,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寒月緩緩道:「就算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你去髒了她的地盤,監獄是最適合你待著的地方。」
涼函在驚恐之下,看著寒月緩緩離去的身影,只覺得全身一陣涼寒,不受自己的控制,寒月的一席話,就好像一把利刃,直接插進了自己的心窩子裡面。
梁東宇掏出香煙,點燃之後,深吸一口吐出,轉過身離去,輸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將VY捧得太高了,以至於輸了就會受到質疑,還不如就這樣,讓VY 的失敗,慢慢的被接受。
「梁東宇,你等等。」涼函回過神來,看著離開的梁東宇,追了過去。
「涼函,你找我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不會答應你什麼,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責任,你看,梁安琪不就是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么,所以,自己犯下的錯,自己去承擔。」梁東宇看著涼函冷冷一笑,轉過身離去,說實話,自己本就不想參與進去,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梁安琪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本就不會過多的去干涉,也不至於出人命。
「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都出去么。」涼函捏緊拳頭,看著梁東宇,冷冷的說道,你不幫我,那麼我死,你也得死。
「呵呵,你大膽地去抖出來,你認為誰會相信一個連自己親姐姐都敢殺得殺人犯。」梁東宇冷笑一聲,你不覺得你有點可笑么?為了搶走自己姐姐的一切,不惜下殺手。
「你··」
梁東宇離開之後,涼函氣的砸在牆壁上,最後帶著一身的怨氣走出去。
可是,卻被早就等候在外的警察直接帶走,這是涼函所沒有想到的,以至於被銬上手銬帶走之後才反應過來。
扭過頭看向窗外,看到站在門口的寒月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最後看到對方說了幾個字,徹底頹廢下去。
「寒月,為什麼你們只是看到涼月,從來看不到我涼函?」涼函低喃一聲,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所以,我為了我自己有什麼錯?
「師傅,魏寧想見你。」封梓七看著雙手插在口袋裡面的寒月,低聲說道,剛才被帶走的那個人是涼函吧!她伏法了么?
五年了,害死涼月的人一個一個伏法了,師傅壓在心裡有的事情減輕了一份。
「不見。」寒月眼色一沉,現在我不想見到任何與傷害涼月,阿晨的人。
封梓七大概明白是因為什麼,沒有勸解,反而明白寒月的心情。
兩人靜靜地站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寒月低聲一笑道:「小七,人生的路還很漫長,很多事情可以從頭再來,很多事情不可以,要學會去分辨。」
「我明白的,師傅,你也老大不小了,師公也是,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師公等了你很久了。」封梓七有些同情祁寇凌,等師傅等了整整23年,從三歲開始就喜歡師傅,一直等到現在。
「季後賽結束后,你該知道的,你師公是個腹黑悶騷男,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說出來,等了我23年,什麼都順著我,我豈會再任性下去。」寒月低笑一聲,三歲那年,他就定下我了,你覺得那傢伙回放著我亂跑?絕對不會的。
封梓七笑了,這樣最好了,有一個疼愛你的人,從小就將你定下來,守護你一輩子,終於要將人拉入懷中,緩緩徐徐的疼愛。寵你。
「差不多了,第二場比賽應該開始了,比賽不要錯過。」寒月點點頭,拉著封梓七走了進去,卻沒有發現坐在柱子後面的某個人默默地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壓在她心底裡面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你了,寒祺,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就在少年打算離開的時候,身後一直站著的祁寇凌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冷冷的說道。
少年驚恐的看著扣住自己的祁寇凌,然後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逃了這麼久,到底圖些什麼?犯錯的人是你,承擔你犯錯的人是你姐姐,你要自私到什麼時候?」祁寇凌看著寒祺那一臉的慌張,眼底閃過一抹溫怒,犯錯的人是你,逃避責任的也是你,最後受到傷害的卻是寒月。
「我沒有。」寒祺幾乎是顫立著否認。
「沒有,沒有你跑什麼,像個小丑一樣,如果你沒有,怎麼會鬼鬼祟祟的呆在這裡。」祁寇凌語氣變得憤怒起來,你就是一個孬種,懦夫,如果不是因為你,寒月根本不可能一直不敢去面對我。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寒祺要哭了,怎麼會讓你給逮住了,我就是想看看她,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我情願你,消失了就永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你是她人生中最不該出現的人。」祁寇凌鬆開手,看了一眼寒祺之後,甩手走了進去。
寒祺低下頭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咬咬牙,轉過身緩緩離去,他說的沒錯,既然自己都消失了,就不應該在出現在她面前,自己與她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污點。
「哥,剛才那個人不是寒祺么,他不是消失很久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祁寇司看到自己哥哥剛才那一幕,打了一個哆嗦,低聲詢問道,那個禍害又想幹什麼?
「不用管他,這件事情順其自然吧!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他永遠不要出現在寒兒的面前,他是寒兒這一輩子的恥辱和傷害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