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7章:司星大人的看法
“對啊,那個家夥的底,我們都沒有摸透,怎麽敢就這麽相信了他的鬼話呢?”宋滾滾的立場很顯然和雲在天還有馬酥琪站在同一立場。
聽到他們幾人的話,韓淩沉默了一會兒,本來韓淩是比較偏向於和加布萊耶進行交易的,畢竟沒有人更比韓淩想要將馬其頓軍隊趕回他們的老家去,作為大漢的皇帝,韓淩當然是真不想讓自己的國土收到侵略的。
“不過……我倒覺得可以試一下。”就在這時,本來一言不發的雪萊突然開口了。
“呢?司星大臣竟然是這樣想的嗎?能不能給朕講一下是為什麽呢?為什麽你就相信那個叫做加布來耶的家夥呢?”韓淩見雪萊開口了,於是趕忙問道。
“嗯,說出來你們可能有些不相信,不過……我之前也是聽說過有關這個人的一些傳聞,不過之前一直不知道他是地球人,但是加布來耶這個名字我之前確實是聽說過。”雪萊思考著說道。
“是嗎?您竟然聽說過這個人……那麽他究竟是否可信呢?”馬酥琪疑惑的看著雪萊問道。
一旁的韓淩也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
“其實我知道有關他的消息也並不比你們多多少,在神河文明的定義中,他是屬於“投機者”一類的人,”雪萊說道。
“投機者,那是什麽?”韓淩發問道。
“所謂投機者,是神河文明的一個專有的定義,專指向加布來耶一樣,依靠倒賣情報,受雇殺人這些活動來獲取利益的人,這些人通常與許多星球都有建議,而關於這些交易的特點就是他們的要價一般都高到令人接受不了因此他們幾乎不會去那些弱小的文明,因為他們知道那些弱小的文明,根本無法給予他們想要的東西。”雪萊說道。
“所以說……這個加布來耶之前與神河文明也進行過交易嗎?”張子強問道。
“嗯,是的,神河文明在之前與另一個相鄰近的文明進行軍備競賽的時候,曾經在這個叫做加布來耶的投機者那裏買過一些……軍事情報。”雪萊說到這裏,好像略微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這些都是正常現象,每個文明為了自己的利益,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一些類似於這樣的事。
“所以……難道這個家夥就是可信的嗎?像他這種人,隻要是為了利益,應該任何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的吧?”馬酥琪質疑道。
“對,否則他也不可能被稱之為投機者,不過……之前我們在他那裏買的技術,正是關於馬其頓文明的一些軍事技術,因此我們也可以肯定,它絕對不屬於馬其頓文明的有狗之類的,他隻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商人”和殺手,而且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麵,他們還是非常注重自己的信譽度的。”雪萊說道。
“但是也保不齊馬其頓文明給了他絕對的利益,可以讓他一輩子再也不用幹這一行的利益,在絕對的利益下,我覺得他這種人可以做出任何事情。”雲在天說道。
“嗬嗬,你說出這樣的話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和他處於兩個不同的階層,你們的需求肯定也不同,我就這樣告訴你吧,之前他和我們神河文明做交易的時候,我們給予他報酬是我們神河文明才可以提取出來的一種晶體,這種晶體具有非常優良的性質,硬度極高,並且還具有延展性,這兩種相互衝突的性質卻在這種晶體上完美提現,你們知道它的價值嗎?”
“額,聽起來有些類似於我們地球上麵的鑽石,不過鑽石的延展性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的。”
“所以這就是這種晶體的優良之處了,目前在已知宇宙的已知文明中,也隻有神河文明才可以提取出這種晶體,那麽現在我就來跟你們說說它的價值吧,它的價值是每一個星際質量單位,可以換取五千個星際幣。”雪萊說道。
“額,那是多少啊?非常貴嗎?”張子強問道。
“嗯,非常貴重,可能我這樣說你們沒有概念,因為這些單位,都是星際聯盟內成員通用的,你們現在還沒有觸及到,一星際質量單位差不多就是你們地球的五十克左右,而對於星際幣,我這樣來跟你們說吧,地球目前可以創造的價值差不多是一年三萬星際幣。”
“那加布耶斯給你們賣的軍事情報能換取幾個質量單位的那種特殊晶體呢?”馬酥琪好奇的問道。
“兩個單位,其中的價值你們可以自己衡量一下。”
“哇,也就是說他給你們賣的那個技術,甚至達到了目前大漢一年可以創造的總價值的三分之一?”韓淩驚訝的說道。
在韓淩當上大漢皇帝之後,就很少有事情可以讓他用到“哇”這個感歎詞了。
“沒錯,就是這麽誇張,所以你們剛才說什麽絕對的利益,那就是像他這種人會被怎樣的利益所收買呢?他之所以開出了火離金這個條件,就說明這個東西對他是真的有用處,比如說他又得到了什麽新的技術,隻不過需要火離金這種材料才可以實現。”越來分析道。
“那……他隻要還想在這個所謂投機者的圈子中混下去,或者說還想讓他有生意的話,就必須保證他的誠信度對嗎?”宋滾滾也有點動搖之前自己的想法了。
“是的,在投機者這個圈子裏加布耶斯如果說是第二,那麽沒有人敢稱自己為第一,如果是他說自己擁有殺掉馬其頓艦隊的將軍塔圖爾的能力的話,那我還真的會相信的,因為他掌握的許多技術,我們神河文明甚至都隻能仰望……”
“什麽?他精神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嗎?可是他隻是一個人啊,怎麽可能比得上一個國家的科研進度呢?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馬酥琪不解的說道。
“我覺得是有可能的,畢竟我是咱們這裏,除了司星大人,唯一和他有過直接接觸的人,在他的身上,我真的感受到了那種絕望的壓迫感。”肖海洋想起那天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