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他成了受氣包
第382章他成了受氣包
現在這個孩子沒有了,是不是說明,安家老太太手裡的股分,也沒有希望了?
眉頭越皺越緊,難道這件事,嗖安家老太太,也有關係?還是真的是安陽陽?
可她這麼希望這次的立品成功,喬欣然喝的營養品,又是安陽陽親自送過去的。如果她在自己關的營養品里下毒,不是傻子才會做的事么?
這一點,根本就說不通。
可是接觸過那些營養品的人……也沒有幾個。
最重要的是,其他喝過那些營養品的人,都沒有任何的身體不適,只有喬欣然。
這一點,絕對不會是偶然。
上一次是要陷害喬斌作殺人兇手,而喬斌被謝震天救了。
這次,竟然是對喬欣然下手!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到底是誰,這麼狠的心!竟然對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下手!
他的拳頭越握越緊,不管對方是誰,讓他查出來,他一定要讓對方加倍奉還!家破人亡!
到了韓宅,他直接把人抱回了房間,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幾個傭人正在打掃沙發和地毯上的血跡,那觸目驚心的紅,讓他的心,也漏掉了幾拍。
那些紅,是她的血,也是他的骨肉啊。
這個女人,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再看向懷裡的人兒時,眼神里,多了一份誰也看不懂的東西。
「阿風怎麼還沒來!」他焦急的問道。
因為床上的人兒呼吸越來越微弱了。而且體溫也在下降,全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這不是來了么,我可是開著火箭過來的好不好。」韓風恰好提著藥箱出現在門口,當看到床上的人時,也愣了一下。「她怎麼會這麼虛弱?」
「要不叫你來做什麼?別廢話!」韓墨的表情冷到了極點。
「如果她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少爺,你這……」韓風嘆了口氣,還真是伴君如伴虎啊,這就是一句話的是,就直接判了他的死刑了。
他也不敢瑞耽擱,趕緊開始檢查起來,因為剛才他一進別墅就直接衝上樓了,根本沒有注意樓下的傭人們在打掃什麼,所以當檢查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了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的,查了好幾遍,才敢確認。
「孩子沒了?」他回頭看了韓墨一眼,從他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她身體本來就弱,在這種時候流產,以後恐怕都不會再懷孕了!而且這條命,也已經去了一半,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他這話說的,倒像是自己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
不過聽在韓墨心裡,又是一陣疼。
之前她身體弱,他是知道的,沒想到補了那麼長時間,還是沒有補回來。
「她以後,不會再懷孕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這個要看後面的保養了,如果保養的好應該還有希望。要是還像現在這樣,身體這麼弱,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少爺,你到底做什麼了?這次都掉出人命來了,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啊……」韓風有些絮叨。
「閉嘴!調理好她的身體,還有,能不能查出來她是中的什麼毒?」
「中毒?天哪,少爺,你是說,她是中了毒孩子才沒的?」韓風驚訝的看著他。
韓墨強壓著心裡的怒火,「你以為呢?」
韓風不敢在說話了,他還真以為是韓墨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親自打掉的呢。
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虎毒尚且還不食子呢,就算韓墨平時再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骨肉下手不是。
「因為時間太長了,而且孩子已經掉了,在醫院也做過相關的手術,恐怕是查不出來了。」他想了想說道,「不過少奶奶還真是可憐,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哎。」
「行了,做好你自己的事!」韓墨沉聲吩咐道,他不想喬欣然,被別的男人一直看,就算是醫生,也不行。
「知道了,我開點調理的藥方,讓張伯照著做就行了。」他站起身來,跟著張伯出去了。
而床上的人兒,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害怕,還是做了什麼噩夢,一直在喃喃自語著,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就像被雨水打濕了一般。
她的手,越發冰冷,像是生成了冰塊,他緊緊的握著,想要把她的手變暖一些,可是根本做不到。
「喬欣然!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醒醒,醒醒喬欣然!」
「孩子……對不起……對不起……」她不住的呢喃著,只有孩子兩個字。
看來她的心裡,對孩子的虧欠,會讓她一輩子都不安的吧?
「沒事,不怕,有我在,有我在……」
他將她整個人都摟在懷裡,想要用他身上的體溫,溫暖那個女人。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使勁的蜷縮起身子,靠進了他懷裡。
整整一夜,她的體溫一直冰冷。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緊緊的抱著她,給她溫暖。似乎此時的他們,就是世界上最後兩個人類,只能靠著取暖,相依為命……
張伯送上來的葯,他也想辦法用最曖昧的姿勢餵給了她,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現在他也不在乎這些了,只要這個女人能快些好起來,就比什麼都強。
喝了葯以後,她的情緒似乎好了一些,不再喃喃自語了,睡得比前半夜要安穩許多。
饒是如此,他也不敢合眼,只能一直看著她,生怕一個不注意,她就會離自己遠去一般。
喬欣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一直在重複的做著同樣的夢,在一片昏暗中,找不到出路。
沒有人,沒有樹木,沒有房子,什麼都沒有。
只有腳下的路,延伸到無盡的迷霧之中。
而她所做的,只有一步一步向前走。走到精疲力盡,走到沒有力氣,還是走不到頭。
她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有滾燙的唇,緊緊的貼著自己的,還有一股苦苦的像葯一樣的東西,被強行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