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時光投影
玉龍子已經心驚膽戰,連握著那寶貝的手都不自覺的出現冷汗,對方殺人的手段簡直不可想象,不是他可以理解,他已經有預感,即使自己這寶貝再強大,怕是也無法逃過這人的手掌,因為差距太大,在他的的記憶中,即使劍宮神秘的大長老也咩有這樣的修為。
陰宗長老心神盡管震撼,但更多地不是為了王升的手段,他各種手段見識的更多,知道對方的確強大,但手段沒有超出他的見識,他震撼的是對方的存在。
第三步大能,沒想到真的存在於這片星空!
他更是苦笑,自己竟然招惹了這樣的大能,簡直對不起自己一生的小心謹慎,但同時,他心髒瘋狂的跳動,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在這人手中滅亡,說明對方肯定有所求起碼對自己的秘密沒有不屑一顧,之前那卑賤修士的古什秘密更是引動了那人的變化,這說明什麽,這是一次天大的機緣,若抓住這機緣,他可以化災為福,甚至看到更進一步的機緣。
這等人物,即使宗門三位王尊都無法想象的存在!在這片星空下,除了那神秘的古神,還真無法想到可能匹敵的種族,更不用說,對方很有可能也是一位古神。
他的態度更加恭謹,在那卑賤修士被滅殺後,更是心中一定,這人死去,此地最有機會的便是自己,因為他的確掌握著不少的秘密。
但下一刻看著那存在的表情變化,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王升微微挑眉,他來到這片星空毫無疑問是時空場合的引動,也就是手,時光長河可以在某個層麵一玄妙的手段感知到古神肉身,進而化作連接將他送來,但這種聯係他察覺不到,自然無法利用起來找到古神肉身的存在。
古神肉身聲息全無,簡直像是直接道消,情況很是危急,或者托一時片刻都不可以,來不到這片星空也就罷了,但來到這裏,王升自然還是要以古神肉身為重。
但他卻是沒想到,竟然背著一個本土修士,似乎是古神的敵對方知道了股神的消息,響起對方身上的玉鏡和神秘手段,王升可以理解對方有著獨特的手段的確可以感知到古神的存在。
微微沉吟,他伸手對著虛空一劃。
轟隆隆隆!
像是雷霆嗡鳴,又像是通天之河流淌,下一刻,一條虛幻卻浩蕩的時空長河在這片宇宙中顯現出痕跡,浩浩蕩蕩永遠無法停歇。
時空長河,變這樣真實的存在這片虛空,玉龍子和陰宗長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條河流,在這條河流上感覺到濃鬱的滄桑氣息,還有這讓他們心悸的吸引力傳來,似乎那裏有著他們追尋的大道終點。
河流流經所有人身側,沒有異樣,在經過王升身邊時忽然停頓,因為一個手掌平平的停在河流之上,像是蒼穹覆蓋將河流鎮壓。
王升伸出手指對著河流一挑,一條支流流出在虛空浮現,從中竟然浮起一道虛幻的畫麵,這畫麵模糊,但仔細看去,可以看到一個猥瑣的人影,渾身陰毒。
王升看準時機將這道人影狠狠一攝,頓時身影全身顫抖直接從河流中被挑出,逐漸地化為實質,落地後赫然是之前被滅殺的劉傳軍,他一臉茫然地看著四周,忽然大腦一痛,一幕幕畫麵在腦海中閃爍,他看到了心悸的一幕,自己施展了保命手段竟然還是被滅殺!
可現在又是怎麽回事,自己怎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難道之前隻是幻覺!
他轉頭看到拿到淡淡的身影,在虛空中無比的巨大,看到邊不自覺的心頭畏懼。
“怎麽回事!”玉龍子感覺今天見到的事情之一顛覆他一生的道心,已經死去的人竟然再次附後,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陷入幻覺中。
他便卻是沒有看到陰宗長老的元神麵孔上那一瞬間的不可思議和震撼。
“逆轉時光,時光回溯!”
在陰宗的一個久遠的奠基中,有著這樣的記載,是對種種神通修道最巔峰的特製表現,毫無疑問,這種種特製巔峰都是在第三步甚至更上曾德修為才可以出現。
在其中的一個推論便是修煉時間大道之人落到了巔峰可以逆轉時光!
他一直半信半疑,時間大道的確神奇,但不至於有這種神效,而即使做到,要遭的反噬也不是一點半點,陰宗之人也這樣認為,所以將這特製巔峰中空間巔峰重塑開辟大世界和時間大道回溯時光,並列為絕不可能修成的神道中,這種成就即使存在,那也已經是超出人想象的修為和偉力,即使傳說中可滅殺一界稱霸遠古的古神也無法做到。
若成就,必定可超脫!
這樣的存在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陰宗長老的心中更多的是匪夷所思不可置信,沒想到這種事情真正的發生在麵前而且是對方是如此的輕描淡寫,所謂的反噬似乎一點都不存在。
“超脫大能!”他喃喃自語,卻是不知這樣的稱謂在無形中與宇宙中對超脫的稱呼符合,這便是世界到了巔峰的單調性和唯一性。
時光回溯對王僧而言的確不是不可以辦到,不過他現在施展的手段卻不是時光回溯,那等事情是對這個宇宙的一種顛覆,的確會有著反噬存在,就算他不在意,也不得不考慮這個宇宙是否可以承受,原本已經回落氣機的世界經理了本質的顛覆,有著難以承受大道的可能,最終或許會提前迎來寂滅。
王升隻是利用自身所有時光都存在的特性對這劉傳軍的身影進行了投影,劉傳軍此刻的確算是活著,但方式迥異於眾人,而且生死全在王升一人。
“不想死就罷你知道的消息如實講出來。”旺盛的威嚴對這劉傳軍是一種難以想象的威壓,而且之前王升印象還留在他腦海,下意識的不敢反抗。
“,那,前輩那分身是晚輩在,在一片絕域中看到的,若前輩答應不傻晚輩,晚輩定不敢有他心待前輩到那處。”劉傳軍還是保留著一種清醒,說話越來越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