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時光長河
“時間。”
天人一聲冷哼，不耐煩的道：“千年後，等古帝那老家夥歸來。”
虛空再複安靜下來，天人身子也不停留，向著前方奔去，轉眼消失不見。
而他徹底消失後，在這片虛空中，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歎息，“我等了太長的時間了。”
隨著聲音，這片虛空星光消失，盡顯黯淡，更有腐爛氣息充斥，汙染大片星域，看起來格外不容得這片虛空。
天人在虛空中奔走，向著另一個方向，身邊腳下的虛空化作光芒消散，時光在身邊流淌，到了極限，光芒凝聚一處，天人舉起拳頭狠狠一轟，光芒碎裂，出現了一片獨特的虛空。
這是一個虛空混沌，也有時光環繞，與王升經曆的唯一不同時其中沒有著黑影的存在。
天人來到這裏對著其中扔出一道光而後轉身就走，一句話都不多說。
在他離開後，一股霸道古老嗯威嚴掃向四周，最終一無所獲的收起，倒是那束被混沌隔離的光芒被他接收。
“原來是他！”信息莫名。
……
星空古道，寂寥荒涼，不是尋常人可以接受和探索的，而這條星空古道，因為時光的因素，更加複雜，若不是王升超脫強行破開一些時光，此時他坐下的黑牛早就衰劫再次爆發。
王升睜開眼，眼中一片深邃，足足片刻，才有著光芒亮起。
“又是三年！”
自那次進入虛空斷電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王升將三年作為一個分界線，每三年清醒一次，直到剛才，已經是他第十次清醒，加上之前的三年，他已經離開地球足足三十三年。
而自那次離開後，他再也沒有遇見古道斷點，古道一直連續到現在都沒有斷去的跡象，而他眼前的虛空已經更加寂寥，時光已經往前回溯了不止一個時代，在他的猜測中，更是可能徹底的回到了這片宇宙的上古時代。
一路上通過接收宇宙的信息，王升也初步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這條星空古道赫然是一條貫穿整個宇宙的時光長河！
正是這樣，才可以永久存在，才可以承受的了如此的時光。
隻是相比於正常的時光長河，這條河流太過獨特，不僅有了實質，而且沒有這片宇宙的任何記憶，所以著裏麵才是一天通道，沒有著曆史化作的河流，隻有這時光的輪廓。
從外表和實質作用上看，倒真的是一條空間通道了。
王升初次有這樣的猜測正是在發現那虛空混沌之時，那其中的一道道黑影何嚐不是時光留下的痕跡，再加上古道在那裏斷開，他確定那虛空混沌正是斷裂的部分時光河流所化。
而路上的一個個時空和斷電應該也是同樣的道理。
王升若有所思，若為真，混沌時空的存在可以證明這條時空長河一開始並不是就是這樣的空洞，而是有著真正的曆史記憶，與正常的河流別無二致，那麽是何種情況完成如今的存在。
如果將河流比作大腦，曆史比作記憶，這些記憶就像是被洗去，除了斷點的位置是意外導致，依然存在完好的時空輪廓中的記憶消失都是不應該的，也就是說，有外力因素。
但這樣的偉力已經超出了王升的想想，將時光長河這僅存與理念中的東西煉化，提取出記憶，甚至有可能這條時空河流迥異與其他存在實質的現象也是偉力造成。
王升越是行走，就越感到之前感受到的超脫無所不能是何等的狂妄，不說新世界，在這片宇宙虛空僅存的神秘現象就不是超脫可以理解清楚的。
王升心中懷著敬畏，但不是恐懼，隻是對這種力量的感歎，他同樣堅信自己也可以達到這個程度。
“主人，你醒了。”黑牛的聲音沒有更多變化，這樣的曆程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很艱難的考驗，他隻是半步超脫，即使看不出這是時空通道，但還是每時每刻都受著星空的寂寥蒼茫，沒有一顆千萬年不變的道心，恐怕不能堅持下來。
王升沒有感到意外，黑牛的一生時光已經可以比擬一些新晉超脫，鑄就了他的道心，更不用說曾跟隨過明顯不是第一個層次的玄祖，這等層次的考驗還可以接受下來。
不過這隻是短時間，若是長時間這樣下去，王升不確定黑牛能不能堅持下去。
“依然沒有發現嗎。”在王升修煉的時光中，由黑牛觀察大概的痕跡。
黑牛搖頭，沒有任何的異樣，連他期望的玄祖氣息都沒有出現，行走在這通道中，感覺在走向寂滅。
王升雙眼看著前方，在猜測但這是一條時空河流之時，他就知道這通道多半不會有盡頭，時空喝酒的真正存在方式是一個圓環，他自己便有著河流，自然清楚，也就是說，起點即終點！
王升雙眼閃爍，不過也有些其他的可能，比如那神秘的偉力將河流中斷，通向神秘地方。
“繼續！”
王升現在對這條通道的終點很感興趣，而且在這條通道中，他不是沒有收獲，這是他的一次機緣。
一個沒有曆史記憶的河流對世界本身而言是不完整的，但對他而言，是純粹的，是最好的觀摩物品，對他的時光長河而言，是一次進化的機緣。
黑牛再複向前走，王升沉思，這三十年中，他除了眼前三式神通，更多的是思考秘境和道路問題，但可惜的是，他所得甚少，分析原因，王升認為還是他所得知識的問題，短暫的經曆已經不足以作為新的靈光讓自己明悟，他需要更多的積累。
比如眼下的曆程，就是一個積累的過程，而除此之外，他顯然也需要一些常識的補充，倒是與他這次出來的目的相仿。
既然陷入一個瓶頸，他也就不再多想，這個積累的過程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忽略的。
他手掌一揮，一道晶瑩的出現手中，他沉思，看了眼下的通道河流，對比曾見過的時光長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時光河流需要的是什麽。
那就是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