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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葉青

  丁寧死了。


  葉銘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他站在空曠高聳的天台上,向下望,這座城市,依舊是燈紅酒綠,依舊是車水馬龍。


  可是,在如此繁華平靜的下面,究竟,埋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猜想。黃甜甜必然沒有死,而且,還和他們龍組一直為敵的雇傭兵團伙-——死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難道說,那個黑衣女孩,就是黃甜甜?

  那個身影很像,但是他和黃甜甜在一起了那麼久,以他的本事,都沒能看出來自己朝夕相伴的女友,會是一個武林高手。


  匯文一中,到了放學的時間了。


  葉青的腳踏車就要右轉離開市場后的小巷時,一輛黑色的加長型賓士汽車,以可怕的速度,橫衝直撞的駛入了那條小巷。


  就在那輛黑色賓士與葉青擦身而過時,因為後照鏡的擦撞,而將葉青一下子帶倒,姿勢很不雅的摔在地上。


  黑色的賓士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葉青,也並未因此而稍停,仍然飛快的衝進了後面的巷子。


  葉青氣呼呼的扶起車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口裡不自主的亂罵了一陣,拉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車,調轉了車頭就去追那輛賓士。


  當然啦,這種追趕並沒有任何意義,純粹只是關乎一個爽與不爽的問題。


  追了兩條巷子之後,他看見那輛撞倒他的賓士停在前面的巷口,車子引擎仍然發動著,車裡面卻沒有人。


  他放下腳踏車,輕手輕腳的靠近黑色賓士,想確定一下到底有沒有人。


  這有兩個假設狀況,第一,是沒有人。這種情況可能不是他最想要的,不過在賓士車身上刮兩條痕做為回禮,也算是一種不太危險的補償心理。第二,假如人還在車裡的話。這情況自然是他努力追上來所想要遇見的,不消說,當然得狠狠責罵這個粗心的駕駛一頓,以心頭怨氣。


  「但是,如果,裡面出來的,是幾個彪形大漢的話……」葉青心想:「那就當作沒這回事好了。」


  他靠近車子,看了一眼,車內果然沒人,他興奮又緊張的拿出鑰匙,準備留下紀念時,忽然聽到一聲慘叫,從黑暗的拐角邊傳了過來。


  叫聲相當凄厲,像是不堪折磨昏過去前的哀嚎。當然,這聲慘叫停止了葉青所有的動作,他完全靜止了下來,想聽清楚慘叫以後其他的動靜,可是卻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葉青等了三分鐘之後,終於忍不住內心的好奇,悄悄地、慢慢地、沿著牆壁往拐角前進。


  拐角後面是一個死巷子,葉青從來沒來過,他曾聽說這附近有許多流氓混混聚集,也常發生一些事端,所以,他也不曾想過到這附近來。


  他是那種很頑皮、很活躍、吊兒當,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玩世不恭的男孩子,但並非好勇鬥狠,喜歡惹是生非的那類型。


  他將頭貼著牆角探出去,良好的位置可以讓他清楚的看見巷內的情形。


  巷子大約有二十公尺深,七八公尺寬,兩旁全是三公尺以上的高牆,牆后是廢棄的日本式建,高大的榕樹的樹蔭遮蔽了半邊巷子。路燈只有一座,因為年久失修,以致忽明忽滅,發出一種慘淡、詭異的光茫。


  巷子底的地方,大約有二十個人站成了一圈,裡面圍著兩邊人馬,一邊是一個麵皮白凈,長得有點腦滿腸肥,身材發福的中年人,坐在一張用K金鑲邊的電動輪椅上。他的左右兩旁各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壯漢,應該是他的手下或保鏢。


  而對面這邊的,只有一個老人,因為背對著葉青,所以到底有多大年齡,並看不出來,只是銀白色的頭髮和微微髏的身軀,年紀似乎應該不小了。


  老人身邊的地下,面下背上地趴了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人,一動也不動,看來已經奄奄一息的樣子,不知道是哪一邊的人。


  「慘叫聲應該是由地上的那個人發出來的。」葉青心想。


  這時那老人以冷冷又恨恨的聲音道:「張安洲,你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司機下手,算什麼英雄好漢?你這樣不顧江湖道義,傳了出去,恐怕不怎麼好聽吧。」


  那個叫張安洲的中年胖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張弘瞻,說你該退休真是該退休了。現在是什麼年代,凡事只講手段和效率,誰還管什麼江湖道義。」他停了一下,又道:「江湖道義能值幾個錢啊?錢才是最重要的。你以為現在還像古時候一樣嗎?現在是工、商業時代,武功好有什麼用,既不能當飯吃,也擋不過槍子,有什麼用!哈哈哈!」


  「哦!既然你認為武功不敵槍子,又為何還要練武功呢?嘿!真是無恥!」老人不屑又諷刺的說道。


  「好說,好說。我練不練武,有恥無恥,都不勞您張弘瞻費心,反正今天你被我逮到,就算插翅也難飛出我張安洲的手掌心了。」張安洲一副不在乎被罵的無恥樣子回道:「不過,只要你肯將那批貨的下落供出來,我保證放你一條生路。」


  老人將身上穿的深藍色長袍的前擺撩起夾在黑色金邊的腰帶上,左手握拳,右手提掌至胸前成虎爪式,然後道:「你說的什麼貨我不知道,但是你用計將我騙來,一定設計了很久,我倒想看看,你張安洲是不是真有本事將我留下。」


  「好啊,張弘瞻想動手啦,真是令人感動,也好,趁這個機會讓我見識見識咱家張二叔」鷹爪功「的威力,是不是像傳說中那麼厲害。」說罷雙手一招,對著圍住老人的手下道:「大家聽著,拿下張弘瞻,我重重有賞。」


  那些手下一聽見有賞,個個都積極起來,將原本合圍的圈子向老人逐漸縮小。


  在遠處觀看的葉青看到這種情形,不禁替老人捏一把冷汗,心中忖道:「這麼多個大漢合毆這個老頭,這老頭不被活活打死才怪。」


  他心裡一方面替老人緊張,一方面卻突然升起一股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感覺。


  他心裡的一股熱血衝動的告訴他:「非救出老人來不行!」同時,他也開始算計著,該用什麼方法來替老人解圍。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俠義心腸,見到老人被欺負,先想到為老人解圍,而不是興災樂禍的看熱鬧,或是嚇的屁滾尿流逃之夭夭。


  江湖上許多自稱重義氣的人,在人多勢眾,穩贏不輸的情況下才敢挺身而出,到了需要捨己為人的生死關鍵,十之八九都將義氣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葉青也想到立刻去報警,可是等自已找到最近的電話,連絡上他們,再等警察趕來,老人早就一命嗚呼,狗屁完蛋了。但是如果自已此時貿然衝進去,不但救不了老人,還得多個陪葬的。


  他腦袋轉了又轉,想起書包里有一支今天帶去學校向同學「秀」的道具手槍,那是前兩天他拿大筆壓歲錢去一家賣模型槍的店裡買來的,模型槍依真槍打造,整隻槍是黑色,若非仔細瞧,很容易被騙是真槍。


  他趕緊拿出手槍,檢視了一下,然後將手帕連手纏住道具手槍,如此,在燈光昏暗和混亂的時候,更可以魚目混珠,讓人看不出是一枝假的手槍。


  他將「手槍」弄好后,再脫下綉了學號的學校制服,塞進書包里,丟到一棵枝葉茂密的樹上,又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搞得全身都髒兮兮的,然後大聲嚷嚷的衝進巷子去。


  他一面跑,一面大叫:「死老頭,糟老頭,我跟你拚了。」


  眾人原本已經是一觸即發的關頭,突然見到一個髒兮兮、瘦巴巴、穿著卡其長褲,還拿著手槍的小孩子衝過來,全都不由得一愕:「搞什麼鬼?」


  只見葉青仍是衝進圈子,拿槍指著老人說道:「死老頭,你殺死了我家的花花,償命來。」然後側著臉不斷對老人眨眼睛。


  已經拉開架勢的老人,怔怔望著葉青,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一付架勢僵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安洲冷笑著對老人說:「張弘瞻呀張弘瞻,你是幾歲的人了,還跟小孩子結仇,是不是看人家的妹妹年輕貌美,來了個先奸后殺啊?」


  老人張弘瞻呸了一聲,氣得臉色脹紅的回道:「你少胡說八道,我張弘瞻一生頂天立地,從不做虧心事,更不貪圖女色,何來看了人家妹妹年輕貌美,那個先……什麼后什麼之說?而且這位小朋友不過十五、六歲,他妹妹頂多也不過才十二、三歲,做我孫女還嫌小了,又怎麼可能……」


  看來這個張弘瞻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連這麼一個簡單的諷刺都沒聽懂,引得張安洲和他的手下笑成一團,連葉青也差點忍不住笑出來。葉青心想:「這個叫張弘瞻的老頭,這麼大把年紀了,原來是個不明世事的老古板,這種人又怎麼會和這些人起衝突呢?」


  他一邊想,一邊揮舞著雙手,口裡哭著喊道:「死老頭,你得跟我回去拜祭我家花花,它連老婆都還沒娶呢。」


  張安洲聽了,知道這個髒兮兮的小孩是在夾雜胡纏,他暗使了一個眼色,左邊的大漢便走上前去,伸出雙手想抓葉青。


  葉青一看,立刻用拿著「手槍」的手指著大漢:「你不要過來哦,你過來我就用這個打你哦。我這個打你一下你就死翹翹,跟花花一樣了。」


  大漢一聽,立即停下了腳步,站在圈子中間,看著葉青手中的「槍」,不敢再動。


  其實,隨便一個正常人都可以想得到這個小孩子絕不可能會有槍。不過,像他們這種在刀尖舔血,在槍口下討生活的人,卻不敢這麼想。因為他們自已就有槍枝泛濫的問題,於是很自然的以為別人也是如此,個個都是深怕一不小心,就會莎喲哪啦再見,所以,大家寧可信其有的停住,也不願信其無的上前而發生什麼萬一。


  張弘瞻這時松下了架勢,拉過葉青,對他道:「小朋友,我不知道我怎麼殺死你家的『花花』,不過,等我先完結了這邊的事,再跟你去把事情搞清楚,好嗎?」他停了一下,繼續道:「這邊太危險了,你到巷子口的黑色車子里等我,我一會兒就過去找你。」


  葉青心想:「我就是來救你的,現在倒變成你救我了,不識好歹。」於是,他又扯著嗓子嚷著:「不行!不行!你現在一定要跟我去,不然待會兒你被這些人打死了,我家花花的命找誰賠去?」


  沒想到張弘瞻聽了后,正經八百的回道:「你放心,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我儘快將他們解決了就來找你,你快走吧。」


  正在葉青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張安洲說話了:「小鬼,我看你站在一邊,讓我替你報仇好了。反正他死在你手上或是死在我手上,總是要一死,不如我代勞了,怎麼樣?」


  「喲喝!那可不行!你當我是白痴是不是?他死在你手中跟死在我手中,怎麼會一樣?

  假如現在有一個包子,你肚子餓,想吃這個包子,我也肚子餓,也想吃這個包子,結果你把包子吃掉了,說是我也吃飽了,你不餓了,可是我還是沒吃到包子,肚子還是餓的,你這不是在講笑話嗎?」葉青比手划腳的解釋道。


  張安洲聽他用奇怪的比喻夾雜著混亂的語法,很是不高興,可是卻又覺得他說的話無從反駁,然而,在手下面前這樣子被個小鬼頂撞,面子實在不太掛得住。


  他斜眼一瞧,果然發現自己的手下有許多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他突然臉色一沈,露出殘暴狠戾的眼神,陰陰的道:「小鬼,我可告訴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裡瞎攪和。你今天敢擋老子的路,老子一定送你一程和那個老頭子一起去見閻羅王!」


  葉青看了張安洲陰狠的眼神,心中不禁一虛,開始有想撤退的念頭了,可是現在的情形是他自找的,雖然有點「騎虎難下」,但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他索性把心一橫,嘴角一撇,學著張安洲的口氣道:「老鬼,你不要擋著我報仇,既然你說咱們兩個人隨便一個宰了他都行,那這次我就代勞了,怎麼樣?下次再換你。」


  張安洲其實早就不耐煩了,本來早該解決掉張弘瞻的,沒料到,半途卻殺出一個臟不拉幾的小瘋子,拿著一把槍,攪得事情都亂了。他是可以錯殺一百,也不會放過一個的那種人,心裡當然是想將兩人都解決算了,不過,臟小鬼手中的槍卻麻煩的很,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來手下誰也不願意以身去試,而且臟小鬼一會兒瘋瘋癲癲,一會兒又正常,實在是蠻傷腦筋的。


  張安洲心裡轉了又轉,決定趁小鬼不注意時將槍搶過來,然後再連他一起幹掉。當他心裡這麼決定之後,臉色又回復得很親切,只聽他對葉青道:「好吧!你要殺就讓你殺吧,機會我讓給你。」


  葉青心想:「這個傢伙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大概是想趁我不注意,搶走我的槍。


  哼,我才沒那麼傻呢!」隨即又想:「看來我得先想辦法撤退才行。」


  葉青對張安洲道:「那好,他的命就交給我,你可不能插手。」


  張安洲回道:「那當然。我一向說話算話。」


  葉青一聽,趕緊把話追上去,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


  「自然,我當然不會反悔。」張安洲不在意地回道。


  葉青心想:「這傢伙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有鬼,看來事不宜遲,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才行。」


  他一邊想,一邊道:「那好,死老頭,我們走吧!」葉青對張弘瞻招了招手。張弘瞻卻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等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安洲阻止道。


  「什麼意思?當然是要他跟我走的意思!」葉青慢慢的回道。


  「嘿!他如果跟你走,那我算什麼?」張安洲冷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算什麼,不過,我卻知道你現在沒有資格過問這件事。」葉青一副篤定的口吻說道。


  張安洲一下子領悟了過來,他已經中了葉青的計了。不過,張安洲也不是第一天才出來混,隨即辯道:「小鬼,我只是說他的命交給你去解決,卻沒說你可以帶他走啊!」


  葉青搖了搖頭,一副很看不起張安洲的樣子,道:「唉!我還以為你真那麼有本事,搞了半天,你連自已說過的話都不承認。來,我跟你解釋一下。」他停了一下,換了個姿勢,用槍比了比張安洲的瞼,續道:「前面你不是說我要殺,就讓我殺,機會讓給我嗎?」


  張安洲點頭回道:「是呀!又怎樣?」


  葉青也點了點頭,又道:「後來,我不是說他的命就交給我了,你可不能插手,是不是?」


  張安洲回想了一下,又點了點頭道:「是,我是這樣說的,又怎樣?」


  葉青用很嘉許的聲音和語氣道:「你都承認了,很好。那後來我不是還問你,你可不能反悔,你也答應了,對不對?」


  張安洲仍是想了一下,然後回道:「是,我也講過這句話,但是,又怎樣?」


  葉青很驚訝的,一副似乎無法相信的誇張表情道:「又怎樣?當然是依你所說的,由我來處理這件事羅。」


  張安洲心裡想:「這個小鬼裝瘋賣傻,在這裡攪局,看來只好快刀斬亂麻了。」


  他突然放聲大笑,連旁邊的夥眾都笑得樂不可支的樣子,只聽張安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小鬼,你鬧完了沒有?我本來是想讓你殺了張弘瞻頭,省得我自已動手。沒想到你不識好歹的窮攪和,擔誤大爺們辦正事。那些話我說過又怎樣?我要當它是放屁,行嗎?」


  葉青立刻捂住了鼻子,說:「難怪,好臭!好臭!」


  張安洲臉色變得很快,剎那間已變得像是另一個人般,又道:「他媽的,本來你還可以活著離開,現在只怕很難了。不過,你們兩個一起走,路上也好有個伴兒。」


  他的伴字還沒說完,葉青只見張安洲從那張很豪華的輪椅中直梆梆的飛出來,接著他的胸口就被張安洲打了一掌,他雖然看見了張安洲肥胖的手掌往他胸前打來,但他來不及擋,也不會擋。從所未有的劇烈疼痛,讓他不到一秒便不知人事了。


  一陣刺眼的陽光由窗外射進來,正好照在葉青臉上。他覺得刺眼難當,想側過身來睡,可是,當他正想轉動脖子時,卻感到一陣疼痛由骨頭之內傳向全身,他不禁哼了一聲,然後痛苦的張開眼睛。


  他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輕輕的哼著歌曲。葉青不知道這歌叫什麼名字,只覺得這聲音和這歌聽入耳里,有說不出的舒服。他硬撐著全身的痛楚,出聲問道:「這是什麼歌?」


  當他話一說完,便聽見東西掉在地下的聲音,和有人由他的床邊跑開到門外去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一個小女孩的拉著嗓門叫道:「弘瞻爺爺!葉銘哥哥!他醒了!他醒了!」


  那是一個很清脆的聲音,葉青估計這個跑出門外去的小女孩頂多只有十四、五歲。但他因為無法轉動頸部,所以看不到這個小女孩的長像,他有一個感覺,這個小女孩一定很可愛。


  他用眼睛轉了轉,發覺自已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房間相當大,布置得也相當典雅。


  乳白色和木頭的搭配,給人溫馨的感覺。


  過沒一會兒,一陣急驟的腳步聲進了房間,然後他就看見了張弘瞻的臉,張弘瞻低下頭來很慈祥的望著他:「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他也看見了那個小女孩,果然十四、五歲的年紀,一張圓圓的、很可愛的臉。


  很快,葉銘也是走了進來,葉銘的身後還跟著劉強。


  葉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劉強,「這個人!我見過!是不是東城強哥???」


  葉明笑著拍了一下劉強,「你小子,看來比我出名。」


  劉強訕訕的笑了笑,沒答話。


  看見這幅場景,葉青當時心裡就是有了個想法,眼前的這個人,要比劉強,還要厲害。「你是誰?」


  葉銘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在張安洲手底下救張弘瞻老爺子,這份情,我就記下了。」


  葉青問張弘瞻道:「老爺爺,這是哪裡?我發生什麼事了?」


  張弘瞻摸了摸他的額頭,微笑道:「這裡是你眼前這位大哥哥的家裡,你放心住著好了,你在這裡很安全。」


  葉青覺得很疲倦,指了指窗子道:「老爺爺,麻煩你把窗拉上,太陽照著我,很刺眼。」


  那個站在一旁的小女孩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想說這個房間很暗,打開來透透光,沒想到卻曬到你了。」說罷,便跑到窗邊將窗拉上。


  葉青還想說話,可是一陣疲倦,不由得又睡了過去。


  葉銘笑了笑,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本正經的看向張弘瞻,說道,「張二叔,你冒險前來,是有什麼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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