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這是想要的節奏嗎
第280章這是想要的節奏嗎
在我們的眼裡,山民大叔的日子是苦悲的,可是,山民大叔卻是幸福滿滿的。
那晚,我明白,不同的環境,造就不同的幸福。
就像《陋室銘》里的一句話「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看來,一個人不管你住的地方是怎樣的簡陋,但是,只要自己的心靈和靈魂是美好的,那麼,這個家永遠都是充滿光輝,幸福滿滿的。
那個晚上,我和凌天躺在山民家的床上,儘管是盛夏,但是,山中的夜晚依然清涼,濕潤,我們聽著山風,聽著夏蟲的鳴叫,在四周沒有汽車的轟轟聲中,安然的進入了睡眠。
那個夜晚,我和凌天都睡得很香很沉。
翌日,我們起床時,山上的霞光早已透進了樹林里,照進了山民家的屋頂院子里,就連霞光也穿透窗戶照進了屋子裡。
我們在山民大叔家的後院里,用山上接下來的清泉洗了臉,漱了口,然後,就去廚房喝山民大叔的妻子特別為我們熬制的綠豆、南瓜粥。
還有他們自己用酵面蒸的饅頭。
那頓早飯簡單,充滿了農家的味道,但是,卻特別可口。
飯後,我們和山民大叔告別,也特意要求他上車,說我們帶他們一家去鎮上,我們昨晚承諾了送小孩兒玩具,順便去給他買。
山民大叔立刻拒絕。
凌天說,這是我們的一份心意,給孩子承諾的東西要做到,不能失信於孩子,否則,會讓孩子從小在心裡對大人的承諾有抵觸。
我們最終說服了山民大叔。
等我們走到我們停止外邊的車子前時,才發現小孩兒居然提了一塑料袋子的黃豆莢在我們的車前等我們。
一看見我們,他就笑著說:「叔叔,給,我昨晚說的要給你們弄這個的。」
我和凌天不由相視了一眼,那刻,我們的心裡充盈著一種說不出的美好。
這個世界上,小孩子是如此的信守自己的諾言,就連我們已經忘記了他昨晚說的,他卻記得好好的,一大早上,就頂著露水去田埂上給我們摘黃豆莢。
雖然,這東西,不值幾個錢,但是,在我們的眼裡,那刻卻是無價之寶。
凌天欣慰的接受了這袋小孩兒送我們的禮物。同時,也拉開車門,讓小孩兒和他的爺爺和婆婆坐進我們的車裡。
我們也要信守承諾。
十多分鐘后,車子開進了小孩兒家的鎮上。
今天是趕集天,鎮上的人還是多,只是年輕人的面孔很少,除了那些做生意的,買賣農副產品東西的人基本都是五十歲以上的大媽大嬸,大叔大爺了。
當然,像小孩兒這樣的孩子倒是不少的。
我和凌天把小孩兒帶進了他們這裡的一個大超市裡,讓他選他需要的東西。
小孩兒很收信用,他在玩具區只選了他昨晚說的那三樣,奧特曼、小怪獸,和能飛的小飛機。
凌天還要讓他選,他卻什麼都不要了。
最後,我們給他買了一個孩子的大禮包,一併送給他。
那天,車子開出鎮子時,山民大叔一家才折轉身子,沒有在送我們了。
我和凌天在山民大叔家住了一晚,又在這樣的一個小鎮上逛了一圈,我們的靈魂就像受到了什麼洗禮一樣。
那天到了錦城后,凌天沒有送我回家,而是帶我直接去了他自己的那套公寓。
一進屋子裡,他就興奮的抱起了我,他說:「丫頭,你說說,你都有多久沒有步入這裡了?嗯?」
我想起他曾經在這間公寓里對我的那些侵略和凌辱,不由看著著她,半分嗔怪,半分嬌怒的說:「人家還敢來嗎?你說說,你在這間屋子裡都對我幹了些什麼呀?」
某人的眼神頓時亮了亮,他看著我:「丫頭,你說,我都幹了些什麼?」
我不由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還好意思問?」
凌天在我的屁股上輕輕的打了一下:「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我在我的房間里干我的女人,難道還犯法了?」
我頓時暈狂。
資本家,你不是一向在人前都是一本正經的嗎,怎麼一到了我們兩人相處時,你就這麼邪惡,什麼粗鄙的俗話你都能爆出口。
我不由輕輕的嘆息一聲,想著那些日子,他在這套公寓里對我的那些折磨,我不由道:「你是不犯法,但是,你卻是性虐待!」
某人不由將我立刻抱坐在他的腿上,他自己則大爺一樣的坐在沙發上,一雙璀璨如夜晚天空繁星一樣閃爍的眸子波光瀲灧的看著我道:「丫頭,你倒說說看,我到底怎樣性虐待你了。是我沒有滿足你,還是?」
他說到這裡,眼裡全是狡黠和邪惡。
我不由輕輕的掐了一下他精裝的腰。
他居然看著我:「丫頭,你這是想要的節奏嗎?」
我看著他:「滾!」
他居然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然後,他就猝不及防的抱起我,向他的房間走去。
我立刻渾身僵直的看著他:「你這又是幹什麼呀?」
他居然笑著:「不幹什麼,就是帶你去滾呀!」
我頓時氣得翻白眼,這都是什麼人,我不就讓吆喝了他一聲「滾」嗎?怎麼我的一個「滾」字,到了他的大腦里都會成這樣?
結果可想而知,我被他抱進了他的房間,被他放在了大床上,還被他寬了衣,解了帶。
我不由盯著他:「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這是你滾的節奏嗎?」
他那性感的薄唇立刻勾出一抹弧度:「不是我滾的節奏,但是卻是前奏。丫頭,這滾,一個人滾,那有什麼意思,我只有和你兩個人滾,才會熱情似火,才會滾得有勁兒。」
尼瑪,我怎麼又被某人帶進了陰溝里。
某人含住我雪白上的瑪瑙,手腳並用的,我頓時全身顫慄。
那個上午,由於心情特別的美好,所以,我半推半就,結果,就和某人滾在了一起。
那滾可是真滾得全身酣暢淋漓,要不是考慮到我腹中的孩子,我像某人那天上午一定會變著法子多滾的,或許床上都不夠,連地毯都要滾了吧。
他總歸還是顧及到了我腹中的孩子,在床上一番激情的滾后,就將我抱進了浴缸,在裡面倒上了玫瑰精油和撒上玫瑰花瓣,讓我和他好好的在裡面泡了一個澡。
他把我枕在他的臂彎里,說他昨晚就像吃了我,可是,考慮到時山民大叔家,他還是忍耐住了。
這一回家,就滿心滿腦的都想要我,和我合為一體……
我不由擰了一下他胸前的「小豆豆」,你們男人都死精蟲上腦。
這廝卻一口含住了我的雪白,揉捏道:「我們男人都死精蟲上腦,可是,你們女人卻都是口是心非。就像某人剛才嘴裡還喊著不要,不要的,結果,到最後,是誰渾身都像受到了電擊一樣呀?」
卧槽,明明是你先要的好不好,這刻卻成了彷彿我是一個欲、女一樣?
但是,那天浴室里太過溫馨和美好,我又被那廝在水裡說著說著,就又生吞活剝了一次,當然,考慮到孩子,他沒有那麼生猛,而是極盡溫柔,我的身心頓時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後來,我在浴缸里,居然就枕著他的臂彎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他的大床上,而我的身邊卻沒有了他。
我頓時走下床,穿著拖鞋,去客廳找他。
我剛步入客廳時,就聽見他在電話里說:「嗯,今晚,錦城大酒店四樓,六點半,我在酒店門口等你。」
我心裡不由一窒,那個錦城大酒店四樓,今晚可不是那場商交會的酒會嗎?凌天這是邀請誰出席呀?
我心裡正疑惑時,又聽他道:「嗯,你還是去上次那家,晚禮服我已經替你預約好了,你過去穿就行了,到時,我會讓韓宇去那裡接你。」
他說完這些就掛了電話。
而我的眉頭卻在那刻微蹙了。
明顯,他這是在邀請今晚的舞伴呀。
想到這裡,我本來好好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就黯然了。
我終歸是一個見不得陽光的人。
就在我心裡充滿糾結和黯然痛楚時,我聽凌天居然又給王姨打了電話,他居然讓王姨來這公寓照顧我一些日子,說我現在體重仍然很輕,還一點都不顯懷,他擔心我一個人住在我爸媽家那邊,營養沒有跟上來,所以,他邀請王姨過來照顧我。
他還說:「王姨,丫頭現在只和你親,所以,麻煩你來照顧她再合適不過……」
我聽見他和他的保姆說這些,我心裡又是苦澀又是甜蜜,那種五味雜陳的感覺,到底還是讓我的鼻頭髮酸,喉嚨發硬,眼角潮濕了……
凌天打完電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大概是想去卧室看看我吧,他剛一起身,就看見了站在角落裡的我。
他不由楞了一下,當他的視線看著我淚眼時,眸光立刻微蹙了起來。
然後,他幾步走到我面前,用指腹抹凈了我的淚,又俯身吻了我眼瞼,然後問:「怎麼好好的,有這副樣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