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玩火自焚
為了這事兒,秦奮跑了一趟富景大廈,不是去奮進傳媒,而是去大廈老總辦公室找人,找白羽。
這幾年,兩人不經常見麵,但一直都有聯係,除了白羽是奮進傳媒的股東之外,他也很看重跟秦奮的親戚關係。
這一點上,和秦川完全不同。
當秦奮問出心裏的疑惑,白羽笑著說:“你問對人了,我玩過這個路子。”
秦奮說:“具體說說。”
“道理很簡單。”白羽說:“你要是關注體育就會發現,基本上每屆奧運會都能有幾個新麵孔拿金牌,這些新人在參加奧運之前,會參加幾個其他國際比賽練練手,你去看看他們在這些比賽上的成績,基本就能大致判斷他們在奧運會上的表現。”
“你就說劉翔,雅典奧運拿金牌之前,已經拿過一次黃金田徑聯賽的金牌了。有這成績,隻要奧運上沒有重大失誤,一塊金牌還是容易的。”
秦奮聽明白了,說:“就是提前跟這些已經成績不錯的運動員簽合同,等他們拿到金牌,廣告效應就出來了?”
白羽說:“對,但誰也保證不了全能壓準,隻要能押中一半,你就是賺了。”
從富景大廈出來,秦奮心裏有譜了。
但是有個問題,今年的奧運會,華夏的冠軍種子有點多,全押一遍,又是幾千萬。
錢啊!去哪裏再弄幾千萬呢?
俱樂部建得再好,宣傳不到位,宣傳力度跟不上,肯定也是麻煩事兒。
看著日期,想著8月份奧運會就開幕了,那時候公司裏的項目是出不來成果的。
秦奮心裏像著火一樣。
秦奮終於打算跟孟汝嫣借錢了。
可是還沒等秦奮跟她開口,孔立出事了。
……
因為位置太偏,且沒有牌子,工商和衛生最近又查的緊,從這學期開學,老板娘的小飯店主營外賣和出租車司機的盒飯,平日裏就不開門營業了。
一天中午,老板出去賣盒飯了。
孔立送了幾個外賣回來,穿過臨街門麵,從廚房後門走進老板夫婦居住的後院,老板年正在衛生間裏洗頭。
看見老板娘躬身洗頭的妖嬈身影,孔立頓時欲火上頭,三下五除二在身後扒了老板娘褲子,直接開始了。
從一進門,老板娘就知道是孔立。
她是久曠怨婦,孔立血氣方剛,兩人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丈夫剛走不久,老板娘也就由著孔立在後麵胡天胡地,後來頭發也不洗了,雙手扶著馬桶蓋,站直雙腿,盡量給孔立創造最佳角度。
衛生間正對著門的牆上,掛著一麵鏡子。
孔立一會兒看著老板娘的背後使勁,一會兒看看鏡子裏自己的雄風,他覺得909那幫找女朋友的人簡直弱爆了,自己這才叫真風流。
覺得還不夠刺激,孔立告訴老板年撩起衣服,老板娘照做了,白麵饅頭得到了解放。
鏡子裏的景象更加讓人血脈賁張。
孔立問老板娘“厲不厲害”,老板娘不說話隻是哼哼。
孔立說:“叫老公,叫老公。”
老板娘開始堅決不叫,後來孔立花樣百出,老板娘終於耐不住了,蚊子一樣含糊地叫了聲“老公!”
孔立覺得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就把眼神挪向別處轉移注意力。
忽然,孔立仿佛聞到一股汽油味。
他習慣性地看了一眼牆上的鏡子,立刻停止了動作。
孔立身上還是滾燙的,心裏卻無比冰冷,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不能動。
身前的老板娘似乎不滿孔立最後這段的表現,被長發遮住視線的她,嘴裏不滿意地哼唧幾聲……
直到聽見打火機“啪”的一聲,老板娘才從惶惶忽忽的狀態中緩過神來,她忽然意識到,孔立兩隻手還在自己身上,那是誰在用打火機?
側頭看向衛生間門口,老板娘看到了舉著打火機,雙眼通紅的丈夫。
丈夫的另一隻手,拎著平時放在車上,裝著備用汽油的油桶。
孔立像野獸一樣呼喊了一聲,快速提上自己的運動褲,然後向老板撲過去,用雙手掰住老板拿著打火機的手,回頭衝衛生間喊:“快跑!快跑啊!”
老板娘先是呆住一會兒,跟著也顧不得提褲子,踉踉蹌蹌向門外跑去。
身後的孔立,不停喊著“快跑!”
跑到門外,再回頭時,看到丈夫手裏的打火機不知何時又按著了,老板娘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她怕別人注意到自己家的醜事。
孔立和老板撕扯著,一起進了臥室。
被老板倒在方廳地上的汽油這時候已經淌得滿屋都是了。
老板娘在門口,聽到臥室裏發出一聲發狠的低吼,然後火光一閃,接著看到孔立拚命地從臥室裏竄出來。
火焰順著地上的汽油,追著孔立,蛇一樣遊到門口。
孔立終於先於火蛇一步,跑到了門外,老板卻已經渾身是火,從臥室裏跌跌撞撞地撲出來,扶著桌子,隔著火焰,看著站在門外的殲夫銀婦。
他沒有嘶喊,而是用最後的力氣和源自骨頭裏的恨意說:“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老板娘猛地站起身,提上褲子,拉著孔立說:“你快走,千萬別讓人知道你在現場。”
孔立畢竟年輕,剛才搏鬥時還很勇猛,現在已經完全沒了主意,聽了老板娘的話,什麽也沒說,撒腿就往外麵跑去。
火勢高熾,濃煙滾滾。
老板娘趕緊脫下黏著孔立體液的褲衩,擦幾下,扔進著火的屋子裏,把身上衣服收拾好,開始聲嘶力竭地高喊:“著火了!著火了!”
孔立臉色煞白地跑回寢室時,隻有張冬在。
張冬層因勸孔立注意點跟老板娘的事兒,說過“你這麽搞遲早要搞大”,孔立至今都不怎麽跟張冬說話。
現在看到張冬,不知道是剛才搏鬥脫了力,還是過度驚悸加上一路跑回來導致虛脫,人剛剛踏進寢室門,看到隻有張冬在,孔立一下就委頓在地,肩膀抽動了幾下之後,雙手拄地,以頭觸地,哭著說:“老大,我錯了!老大,我錯了!我當初應該聽你的話啊!我當初應該聽你的話啊……老大,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