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軍人的直覺
楊玉嬌笑了,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往台階下去,只不過不能一步就下到底,那樣的會會使得演技出現一個裂痕,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有順序的。
她說:「那行,既然你承認自己冤枉我,讓我受委屈了,那我縱橫不能白受冤枉,白被你委屈吧?」
張風雲明白楊玉嬌可能希望得到一點補償,但卻不知道給什麼樣的補償好,於是問:「行,我補償你總行了吧,你要什麼樣的補償隨便說,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上山下海,絕不猶豫。」
楊玉嬌故意哼了聲說:「你沒有誠意。」
張風雲擲地有聲熱血沸騰地肯定以及確定地說:「絕對有誠意。」
楊玉嬌撅著嘴,故意和他鬧著說:「你就是沒有誠意!」
有時候,兩個人的感情在這種故意調侃中會不知不覺的升溫,變得格外的融洽和幸福。
張風雲楊玉嬌一再強調自己沒誠意,就覺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問:「我怎麼沒有誠意了?」
楊玉嬌說:「你看你剛才說的那話,說我要什麼補償隨便說,只要你能做得到的,上山下海,絕不猶豫,是吧?」
張風雲點頭,再刺肯定地說了一遍:「是啊,絕對說話算話。」
楊玉嬌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說:「還絕對算話?別人有誠意的人,都會說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猶豫萬死不辭。你倒好,只說上山下海,把刀和火去掉了,只上山下海,能表現出誠意嗎?」
張風雲才明白楊玉嬌是在故意和自己鬧著玩,笑了笑說:「你知道我是粗人,說話從不願意經過大腦,就是真性情,你還跟我鑽字眼。好吧,我改口,你需要我補償什麼隨便說,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楊玉嬌的臉上再多了幾分笑說:「那行,我要你今天晚上補償我五次,把這些日子沒有辦法給我的,一次都給我,怎麼樣?」
張風雲笑了:「這算什麼補償,你不說,我還準備說了呢,一個月了吧,憋死我了。」
楊玉嬌補充說:「你可別忽略了我的話,我說的可是五次,可不是一兩次就敷衍了事,五次,你行嗎?」
五次?張風雲愣了愣,想了想之後還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大傷初愈,不知道有沒有那精力。」
「大傷初愈?」楊玉嬌笑了笑說:「你還那這個做借口啊,你沒受傷的時候,有過五次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最多也才四次的吧?我覺得那就是你的極限發揮了。」
張風雲很誠懇地承認,想起了四次的那一夜,點了點頭說:「那一晚上的確是把我累得精疲力盡了,從晚上七點戰鬥到凌晨三點,比起我們在部隊里的魔鬼式訓練都更累了,我自認為那一次已經拿出了全部的精力了,如果是五次的話,我想肯定不行的。」
楊玉嬌馬上語氣堅決地說:「不行,你答應的補償我,而且還讓我提的條件,現在怎麼能反悔了,還算是男人嗎?如果很容易做到的,那算什麼誠意!」
張風雲顯得很無奈地說:「這可不是不不願意做,完全是做不到的事情啊,就跟你要我長一雙翅膀出來,讓公雞下蛋,讓公牛下崽,違背了自然規律嘛。」
楊玉嬌說:「不過就讓你多做一次愛,突破點極限,有這麼嚴重嗎?而且,就算你不行,我有辦法幫你完成。」
「你有辦法幫我完成?」張風雲皺了皺眉頭問:「什麼辦法?」
楊玉嬌笑了下說出兩個字:「偉爺。」
「偉爺?」張風雲嚇了一跳說:「我年紀輕輕正當壯年,哪裡需要用什麼偉爺?」
楊玉嬌說:「可你就是承認自己五次不行了嘛,行的話就不用,那不行的話就得用了唄,反正這就是你對我的誠意,你自己看著辦。」
張風雲只覺得背上額頭冷汗直冒,他略微一算計說:「四次的時候能從晚上起點做到凌晨三點,而每到後面一次的時間就會加長很多,第一次二十分鐘,第二次四十分鐘,第三次得一個半小時,第四次得兩個小時,第五次估計得兩個半小時才能射得出來。加上中間休息的,晚上七點開始做,那恐怕得做到早上七點,我肯定會累死,你直接把我送火葬場去了!」
楊玉嬌哼了聲說:「你們男人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值得嗎?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算是花一樣的女人,不值得?或者是你還是怕死?平常的什麼為我生為我死都說的只是口水話?」
張風雲顯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什麼都不說,為了表示我對你的真心誠意和證明我自己的人格,我就豁出去了,做那條累死的牛。」
楊玉嬌笑:「你別說得這麼委屈行嗎?其實我知道你心裡可高興了,有女人送上門來讓你蹂 躪,其實你們男人比女人更虛偽,追求女人的時候說什麼這樣那樣一籮筐,其實就是為了跟女人上床而已。」
張風雲帶著一些調侃地反駁說:「那你們女人不也是一樣嗎?跟男人在一起,難道不是為了上床?口裡喊哎呀嘛,不要的時候,是真的不想要嗎?你敢說你們沒有生理需要?」
楊玉嬌說:「那不一樣,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永遠拒絕不了新歡,而女人永遠忘不了舊愛,可見女人比男人重情。而且女人是為愛而性,男人是為性而愛。」
張風雲笑:「世間事就沒有絕對的,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是個意外。」
兩人調侃著,誤會的那種氣氛煙消雲散的回到了融洽之中。
楊玉嬌看了一邊的水果盤,裡面疊著寶塔形狀的蘋果,關心地問:「吃蘋果嗎,我幫你削一個。」
張風雲說:「蘋果的營養都在皮里,削了吃就沒什麼營養了,洗了吃就行,我一直都這麼吃。」
楊玉嬌哼了聲說:「都不知道享受生活,有女人為你做事,還不知足。」
張風雲笑說:「我不喜歡女人為我做事,我喜歡為女人做事,我為你削吧。」
楊玉嬌說:「看不出你一臉憨厚,其實還挺會逗女人開心。」
張風雲說:「那是,因為得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在你面前可以,在別的女人面前可就不會了。」
「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你老呆在病房裡也不大好。」楊玉嬌將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曖昧,沒有了間隙之後,她開始一步步去實施牛大風交給自己的計劃了。
張風雲沒有想到楊玉嬌此來是有目的的,覺得她根本就只是來為自己解釋,澄清誤會而已。當即也沒有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楊玉嬌將手穿進張風雲的臂彎,略微覅扶著點張風雲,張風雲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腳上的有一處傷還是有點生痛,傷到了腳跟的肌腱。
兩人出了病房,張風雲準備往醫院的前院子出去,楊玉嬌建議說:「我們到了樓頂上去看看吧,站得高看得遠,樓底下人來人往的,走路都得讓著,不大方便。」
反正張風雲沒有多想,楊玉嬌這麼說,他就覺得怎麼都可以,他沒有想到楊玉嬌每提個建議其實都是有目的性的。
楊玉嬌之所以想往樓上去,是因為她想知道醫院的樓上有些什麼樣的兵力布置,可以大致判斷出重要人物的居住情況,醫院的上面幾樓都空出來作為「戰神」和「神兵連」的臨時辦公點了。而且人民醫院是老牌醫院,後面建造的大樓足有三十層,用的是電梯,前樓仍然是老早就建立起來的,僅有八樓,全部都是樓梯。所以往樓上去的話,每一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們戰神的人把醫院的地方住了,那病人不就沒地方可住了嗎?」楊玉嬌裝得有些不明白地問。
張風雲笑:「那有什麼,你沒看見後面那醫院新建的大樓嗎,三十層,老樓房的很多東西都逐漸的在搬過去,這裡要不了多久就會拆掉新建的,我們住的樓上幾層,差不多都是空著的,只是我們自己好好收拾了下,不影響醫院。」
楊玉嬌表示明白地「哦」了聲。
兩人一直上到了八樓樓頂,楊玉嬌是專門搞情報工作的,經過每一樓的時候,她只需要眼睛隨便一瞄就對整個樓的情形心中有數,到五樓上多是軍方官員暫住以及辦公用房,每一層的樓梯口都有士兵持槍站崗,外人根本上不去,必須有通行證,但張風雲是可以的。而楊玉嬌是張風雲的女朋友,說到樓頂上去吹吹風,也完全可以。,那些士兵都認識張風雲,還很熟。
就這樣,楊玉嬌跟著張風雲到了樓頂,把五六七八樓的兵力站崗情況都熟記於心,估計冬日娜應該是在第七層的位置,因為第七層和第八層走廊上守衛的士兵穿的服裝不是「戰神」的標誌,而是「神兵連」的標誌,而冬日娜是在神兵連的人手裡。
而八樓上有一間房子前的守衛比較強,有四個,一般的門前是兩個,有些房間門前還沒有人,冬日娜是只要保護對象,應該是那個四個人站崗的會可靠些吧?楊玉嬌這樣想,而事情還有那麼巧,冬日娜剛好從那房間里出來,由一個神兵連戰士陪著。
楊玉嬌的眼睛一亮,但她還不能肯定就是冬日娜,雖然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但穿的並不是苗服,因為冬日娜到龍城之後,神兵連的人覺得她穿苗服太過顯眼,目標太過明確,幫她準備了大都市一般女孩兒的裝扮。
「怎麼,你們這裡住的還有女的嗎?」楊玉嬌沒有做任何停留莫怕引起懷疑,上樓梯的時候顯得有些好奇地問張風雲。
張風雲這時候對楊玉嬌全無防備,自然也就老老實實的說了:「她是神兵連請來的客人,苗疆的,來救無悔的。」
楊玉嬌只是「哦」了聲,沒有深問。因為她只需要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不是冬日娜,然後確定到冬日娜住的房間就行了,完全不需要知道多餘的東西,知道得多餘了,會引起懷疑,冬日娜的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軍方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