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逆境生存
錢大智等本來看著東方聖虛和黃永亮那扣人心弦的戰場全神貫注,聽得李無悔的話,立馬都把注意力調整好,把握槍的姿勢擺正,準備著隨時開槍襲擊東方聖虛。
而此時,場中的戰局一再激烈之後,終於發生了優劣的變化。
東方聖虛的聖魔翻雲手攻擊而出那鋪天蓋地的氣浪呼嘯著包圍了黃永亮。
黃永亮的身子在其中向一片被狂風亂卷的樹葉,東飄西盪,有點由不得自己似的,招架得十分困難,臉上青筋暴漲得老高,汗水如雨般揮灑而出。
因為要緊牙關地支撐,兩個腮幫都鼓得老高。
李無悔的心裡比在戰的黃永亮是要緊張得多的,同時間有了一種更大的擔憂,從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出來的世界頂級精英都奈何不了「長生教」一個總護法的話,那麼還有什麼力量能阻止得了「長生教」的來勢洶洶?靠影子部隊神兵連的人嗎?
影子部隊神兵連的人再牛逼,絕對不會比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的黃永亮更牛逼。
往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去的,每個國家僅有一個,最多兩個名額。
而去那裡還不算最牛逼的,牛逼的是去了那裡還能活得出來。每一屆去兩百個人。就只有十到二十個人活出來,可想而知。
李無悔的思緒紛亂間。,看見黃永亮突然一聲怒吼,將包圍他的氣浪盡皆衝散。
那聲怒吼,連李無悔的耳膜都給震痛了,地下都一片地震似的抖動。
吼聲衝破氣浪,東方聖虛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逼得連退五步,而黃永亮卻突然之間沖霄而起,手在空中一揮,「咔嚓」地一根竹子攔腰折斷。
黃永亮順手給抓在手裡,然後當成暗器般直激射向東方聖虛的心臟。
東方聖虛伸手去抓那根竹子,雖然穩穩地抓住,但是那根竹子的力量太過強大,雖然被他抓住,但慣性的力量竟然讓他無法站穩,直往後退。
黃永亮連續的劈斷四根竹子攻擊東方聖虛的心臟和蛋丸位置,逼得東方聖虛手忙腳亂,雖然他練習聖魔心法骨如金剛不怕子彈,但是卻怕一根普通的竹子,因為是那根竹子上貫穿了黃永亮雷霆萬鈞的力量。
而東方聖虛被黃永亮逼得手忙腳亂的時候,在一邊驚心動魄觀看著的李無悔突然間醒悟了過來,東方聖虛正背對自己,不是天賜良機嗎?
雖然在東方聖虛的背後沒有致命部位,但是子彈還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他的。而且李無悔選擇了一個應該是人體相當重要的部位——後腦、。
後腦是人體神經最為集中的部位,對於一般人來說,後腦受傷是很容易致命的。但既然父親和師長林文山都說過聖魔者的致命部位不包括後腦,但李無悔認為在子彈的攻擊之下,還是能造成一定傷害的吧?
「砰……」
李無悔抓住東方聖虛一個後退站住腳的瞬間迅速地扣動了扳機,子彈像長了眼睛似的直射擊向東方聖虛的後腦!
東方聖虛猛然間感受到巨大的震動力,身子往前面踉蹌地栽了一下。
而黃永亮卻抓住東方聖虛後腦被重擊有瞬間眩暈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身子如劍一般撲上,雙手在東方聖虛的腳下一拖,東方聖虛一下子就仰面摔倒。
在東方聖虛措手不及摔倒的時候。,黃永亮一下子就撲到了東方聖虛的身上,然後「咻地」從屁股後面的袋子里摸出一個打針用的東西,用力地插向東方聖虛的喉嚨。
東方聖虛大驚失色,趕忙盡全力將頭讓避開去,但黃永亮卻執著地誓不罷休,始終以東方聖虛的咽喉為攻擊目標。
李無悔在一邊看見,趕忙衝上前幫助糾纏著的黃永亮,將東方聖虛的頭部給用雙手死死地固定住。
雖然論抗擊能力東方聖虛能抵抗子彈,論體力也比李無悔強大不少,但李無悔使勁全身力氣控制東方聖虛的頭部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好歹李無悔練習了一陣子的「三花聚頂」之氣后氣力充沛了不少。
東方聖虛的頭被李無悔按住之後就沒法動了,雙手又被黃永亮的身體死死地壓住,眼看著黃永亮一針插進了喉嚨,急得青筋暴露也沒有辦法。
隨著黃永亮將針管里的液體注進東方聖虛的喉管,李無悔明顯地感覺到東方聖虛的掙扎反抗力度在逐漸地減小。終於,完全地靜止下去,如睡熟了一般。
黃永亮放開了東方聖虛,長長地出了口氣,臉上的汗水跟下雨一樣的,簌簌而落。
李無悔則站起身,將槍口指向東方聖虛的左眉心三分之一的位置,準備扣動扳機,將東方聖虛射殺。
「你幹什麼?」黃永亮喊住了準備開槍的李無悔問。
李無悔說:「殺了他啊,你大概是用的什麼催眠化學藥物吧,只能暫時讓他昏睡,他很快醒過來,咱們又制不住他了。」
黃永亮說:「放心吧,他最少也得兩三個小時才能夠醒得過來。你們是駕駛直升飛機過來的吧,趕快就他送回龍城最堅固的牢房關起來。」
「關起來?」李無悔感到相當不解地問:「關起來幹什麼?難道對於這樣的妖魔還要通過法律手段來審判不成?上面下令對於他們都是允許當場擊斃的!」
黃永亮說:「你傻啊,這麼大一個長生教,最少有上萬人的聖魔者,如果我們殺了他們一個總護法,我們將面臨的是無窮無盡的報復,可是如果我們用他們的總護法來做文章的話,或許能避免很多災難也說不準。至少這個人活著咱們是有價值的。」
李無悔說:「你指望利用這個東方聖虛來讓長身教妥協,不太可能吧?你也知道,長生教做主的還是那個創始人大波須龍,他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推翻神國政權,使他自己上位,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總護法來對我們妥協而罷手?」
黃永亮說:「就算長生教不可能為了東方聖虛而妥協什麼,最起碼咱們讓他活著,能從他的口中撬出一些什麼吧?我也只知道長生教現在立足天竺,和天竺軍方有密切來往,但具體的他們活動在天竺的什麼地方,勢力怎麼分佈,以及在神國的勢力範圍分佈,都不得而知。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必須知道這些東西才能夠對長生教進行最好打擊的吧!」
李無悔一聽也確實是這麼回事,於是對身後的錢大智他們吩咐說:「先把他拷起來吧!」
黃永亮說:「不用拷沒有關係,在三個小時之內他不會醒來,如果醒來的話你這種普通手銬也拷不住他,還得趕緊送到龍城公安局那邊去了之後用大號的精鋼腳鐐和手銬一起銬住才行。」
聽得黃永亮如此說,錢大智就將取下來的手銬放了回去。
李無悔說:「走吧,先抬回村支部去吧,第二批人應該快到了,得把人儘快送回去。」
錢大智和武國龍抬起了東方聖虛。
李無悔看向黃永亮的臉上問:「你又是哪方面派來執行任務的呢?」
黃永亮笑了笑說:「我說過很多遍了,沒有誰派我。」
李無悔不解問:「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誅殺聖魔者?」
黃永亮說:「你大概是不了解從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出來的人吧?」
李無悔問:「怎麼了?」
黃永亮說:「凡是能從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活回來的人,就會被總統密令授予『天之驕子』,然後不受任何地方和領導管束,只受總統特令。行走天下,如同有尚方寶劍在手,替天行道,殺人可先斬後奏。我出現在任何地方,對於任何黑暗勢力都可以出手剿滅,懂嗎?」
李無悔總算聽懂了,黃永亮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個人知道了聖魔者的事情,隻身出入險地誅殺聖魔者,心裡不由得由衷地佩服說:「要是這個世界上能多幾個你這種除魔衛道的英雄,那如今的神國也不會這麼風雨飄搖了。」
黃永亮說:「你也不錯,我看了你的出手,資質相當好,比我當初進入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之前的本事差不了什麼,而且看得出來你是個能捨身為民的英雄,又一屆的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快開始了,我可以向上面推薦你。」
李無悔說:「還是免了吧,我雖然自詡為英雄,但多少也還有點自知之明,算不了哪根蔥。影子部隊神兵連里那麼多強悍的高手,我算什麼?而去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選的可是一個國家的極 品人物,哪裡輪得到我。」
黃永亮說:「是,如果講眼下的武功,在影子部隊里能挑出一大批的人比你高。但是要講到資質的話,我也不是抬舉你,只怕我的資質都難以跟你相提並論,你的骨骼強硬,肌肉緊湊而靈活,各方面的協調狀態達到極佳。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的訓練是從你能走路那天就開始了。」
李無悔承認說:「是,我父親是位老獵人,從小就訓練我,教我怎麼樣獵殺野獸,然後帶著我在這一整個黑風山脈的深山裡穿梭往來,打獵為生。」
黃永亮說:「這就難怪了,打獵的技巧技術遠遠高於與人的實戰。不但能強悍地訓練一個人的體力于格殺技術,更能訓練一個人的膽魄和頭腦思維反應能力。從而使得一個人的各種力量得到極限的突破。我在亞馬遜獵人特種學校畢業的時候,在活出來的十六個人當中,成績排在第八。而我的觀察,我前面那八個人,沒有一個人的資質和基礎能跟你比。你父親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人,能在你最小的時候給你打下最堅實的基礎。其實我們身體能量最有效的開發期就是在一歲開始,就好比我們要建築一座高樓大夏,基礎建築得有多牢固,才能決定樓層能往上面建築得多高。你如果真能勤奮的話,修為絕對會在我之上。」
李無悔心裡有種莫名的喜悅與自豪,黃永亮的話絕對是有說服力的,他說:「多謝黃大哥你的吉言了,我一定會用最大的努力把自己身體里的力量激發出來,爭取有天能超過你!」
黃永亮問:「你現在屬於哪支部隊?」
李無悔回答說:「戰神特種部隊。」
黃永亮點了點頭說:「很不錯的一支特種部隊,雖然他不能和影子部隊比,但是它裡面出來過一個相當了不起的人,叫李登雲,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李無悔說:「就是從戰神退役之後進入黑道,創立了戰神保鏢公司,跟在李志豪旗下的那個李登雲吧?」
黃永亮說:「就是他。」
李無悔問:「黃大哥怎麼突然說起他了?」
黃永亮說:「我當初從亞馬遜回來的時候去找過他,本想為民除害,但是卻發覺他其實並不壞。但他的武功很高,比起影子部隊的人並不遜色,比我也差不了多少。前不久我還和他一起喝過茶。他自己摸索著練習,基本上和我是旗鼓相當了,據他說,李志豪的武功比他還要高。而李志豪還只是比戰神僅次一等的戰龍特種部隊出身,但他們卻能有那麼大的成就,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李無悔茫然地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黃永亮說:「因為他們在逆境中生存,東瀛颶風恐怖組織的人隨時都想幹掉他們,他們為了活命,所以不斷地修鍊,不斷地突破自己的境界。就像部隊里那句很經典的話一樣,今天的流汗,是為了明天更好的活著。真正有憂患意識的人,才能夠逼著自己強大,看得出來你是個有點自大和驕傲的人,所以絕對不能對自己有滿足的想法。」
李無悔吃了一驚,沒想到黃永亮連這個都看出來了,但他必須得承認,自己很多時候的確有點自大,執行過那麼多任務,都沒有失敗,便覺得自己像神一樣,不可一世,放佛只要之間願意出手,誰都逃不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