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一章:激怒蕭銘揚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激怒蕭銘揚
莉莉絲做出一副驚詫的表情,說:「我不是一直按著你的安排行動嗎?老朋友,你不應該質疑我,畢竟我全部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最好是這樣!」又喝了口香檳,司文耐著性子說,「最近雨晴可能會多次出現在蕭家,你最好視而不見,不要找她的麻煩。」
心中冷冷哼了一聲,但是莉莉絲的語氣卻很柔軟,甜得膩人。
「這也是你計劃里的一部分?」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微微昂起下顎,莉莉絲爽快地說:「那好,我就當看不見她好了!」
似乎沒想到莉莉絲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司文挑了下眉毛,心底起了幾分懷疑。
這個女人恨透了林雨晴,現在看到本尊,肯定想好一百種折磨她的方法,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答應自己的安排?會不會莉莉絲打算陽奉陰違,暗地裡做手腳?
心中如此想著,司文覺得還是要小心這個瘋女人為妙。
而就在司文與莉莉絲通電話的時候,張凱楓也沒有閑著。
站在房間的露天陽台上,張凱楓看到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子,眼底劃過一抹異彩。
回身看著林雨晴,張凱楓說:「雨晴,我打算去外面轉轉,你有什麼想要吃的嗎?」
林雨晴正看著蕭家的地形圖,聽到張凱楓的聲音,不由抬頭看著他,奇怪地說:「不是才吃過早飯嗎,哪裡還有胃口吃別的東西?而且這外面就是公路,有什麼還逛的?」
「就算是空氣,也可以呼吸下外面的空氣,總比成天窩在這裡強吧。怎麼樣,要和我出去走走嗎?」
林雨晴忙搖搖頭,說:「算了,我寧願呆在這裡研究研究東西,也不想出去吸尾氣。」
聳了下肩膀,張凱楓有些無奈地說:「那好吧,我自己出去嘍。不過你也不要一直看那張地形圖了,身子會吃不消的。」
「好了,我知道。」
瞧林雨晴那敷衍的態度,張凱楓便知道這個女人才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無奈地搖搖頭,張凱楓獨自推門而出。
走到黑色車子旁,張凱楓敲了敲車窗,裡面的人立刻按下車窗,看著張凱楓問:「有事?」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張凱楓好笑地挑起眉,說,「你們家主子這次在哪裡等著我呢?」
「我沒接到命令,不能回答你。」
瞧對方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張凱楓嘆氣一聲,便彎身鑽進了車子,閉眸休息的同時,說:「那我就在這裡等著,看你們的主子要說什麼吧。」
「先生……」
對方還想說什麼,耳中的內置耳機便響了起來。認真聽著裡面的吩咐,男子轉變了態度,說:「先生,我們主子說在前面的公路拐口等您,請問您是要坐這輛車子出發嗎?」
「不然呢,」張凱楓悠哉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半是認真半是取笑地說,「難不成,你還要我走著去和你們主子會面嗎?恐怕到時候天都黑了吧!」
男子從倒車鏡里看了張凱楓一眼,便不再說話。
車子啟動之後,車內播放著柔緩的音樂,張凱楓開始閉目休息,也不管對方會將自己帶到哪裡。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了下來,司機回身看著張凱楓,提醒道:「先生,我們已經到了。」
緩緩睜開眸子,張凱楓向車外看了看,發現自己還在那條公路上,周圍荒涼而寂寥,如果發生什麼的話,都叫天無門。
不過張凱楓一點也不擔心,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長腿毫不遲疑地走向對面的車子,張凱楓向裡面擺了擺手。
過了一會兒,車門才從裡面被打開,張凱楓笑看著對面的老朋友,不由取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地呆在義大利,只是沒想到你的忍耐力如此有限,還沒超過五天,你就忍不住了?」
摘下墨鏡,蕭銘揚瞪視著張凱楓,毫不掩飾語氣中的不信任,說:「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的女人下手,我可不想讓雨晴羊入虎口!」
「說到羊入虎口,你應該戒備的是司文,他才是對雨晴虎視眈眈。」張凱楓走到蕭銘揚身邊,靠在車門上,慢悠悠地說,「我沒想都那小子的執念如此深,為了雨晴,真可謂是花樣百出。」
提到司文,蕭銘揚也沒什麼好態度,冷哼了一聲,說:「他對雨晴只是無恥的佔有,根本不管她會不會開心。對這種人,就應該斬草除根,對他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見蕭銘揚說的咬牙切齒,張凱楓不由彎著唇角,說:「如果讓你看到司文這幾天是如何糾纏雨晴的,你會不會瘋掉?」
「你以為我沒看到嗎?」蕭銘揚的臉色很難看,眼神好像刀子似的落在張凱楓的身上,說,「而且不止是司文在打雨晴的主意,某人也沒閑著,不是還和我的女人同進同出嗎!」
看著蕭銘揚好像要砍人的眼神,張凱楓恍然,說:「原來你是因為這件事才把我叫出來的啊。嘖嘖,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知好歹,我是在保護你的女人,你非但不知道感激,還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真是讓人寒心啊!」
「難道保護別人就一定要住在一起嗎!」蕭銘揚粗喘著氣,大聲吼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警告你,離雨晴遠一點!」
蕭銘揚神情恐怖,可是卻沒能嚇到張凱楓,反而讓他玩味地勾著唇角,好像在看一隻憤怒的猩猩。
張凱楓「好心」地提醒著蕭銘揚,道:「可是我現在沒有幫手,如果不住在雨晴身邊,如何能24小時保護她?」
眼睛危險地眯起,蕭銘揚聲音蕭殺,冷聲質問道:「那你現在離開了,又如何能確保雨晴的安危?」
「你來了,肯定會出手保護雨晴,又何必由我來操這個心?」張凱楓說的理直氣壯,道,「而且就算我和雨晴住在一起,什麼也沒發生,你又有什麼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