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報仇
第八百四十六章:報仇
說完,張凱楓就下了車,不再理會薇薇安。不過他相信,這個女人肯定會同意自己的提議。
既然莉莉絲想要借刀殺人,那他為何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對待莉莉絲?南陵天雖然老了,但仍舊很有實力,用他的力量去攻擊莉莉絲,就可以牽絆住她的精力。如果能兩敗俱傷最好,否則的話,不管哪一方受傷,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的。
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薇薇安握緊了方向盤,眼底有著不顧一切的瘋狂。
……
第二天,薇薇安如同往常一般,去了公司。
可是還沒坐穩,就被南陵天叫進了辦公室。不用想,薇薇安也知道他找自己要幹嘛。穩了穩心神,薇薇安就走了進去。
可剛進辦公室,身子還沒站定,薇薇安就被南陵天一巴掌扇到地上。
薇薇安的臉頰瞬間就紅腫起來,泫然欲泣地看著南陵天,虛弱地問:「凌天,你做什麼!?」
「我幹什麼?」南陵天勃然大怒,質問道,「你心裡清楚!我警告過你,不許再動晴天,可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你還真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用命賠給晴天好了!」
說著,南陵天就拿出了手槍,對準了薇薇安。
面色一白,薇薇安忙上前握住了南陵天的手,苦苦哀求道:「凌天,你聽我說,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是被人利用了!現在事情變得很複雜,並不是只和晴天有關係!」
南陵天死死盯著薇薇安,不念一點舊情,冷冷地說:「你最好能說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
深深呼吸了下,薇薇安仍舊顫抖,但聲音已經冷靜下來,說:「凌天,我們都是被那個叫莉莉絲的女人算計了!一切都是她做的,她想陷害我們!」
「這麼說,車禍的事和你無關,之後被人下藥也和你無關了?」
薇薇安忙不迭地點著頭,說:「是,凌天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理由害晴天啊!你看,晴天受傷了,你第一個就懷疑我,我有那麼蠢,那麼明顯地對晴天下手嗎?很明顯,就是有人希望看到我們內鬥,漁翁得利!」
「照你所說,就是莉莉絲希望我們內鬥了?」南陵天想了下,並不相信薇薇安的話,說,「我和蕭家並沒有仇怨,她幹嘛要針對我?」
「可是她的丈夫失蹤了!」
南陵天覺得可笑,哼了一聲,說:「那個女人的男人失蹤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在參加婚禮之後,蕭銘揚就失蹤了,她認為是咱們下的手!心懷憎恨,才設下圈套,讓咱們往裡跳呢!」
南陵天面色變冷,眼中劃過一抹兇狠,道:「真是個瘋子,蕭銘揚失蹤了,是她沒本事拴住男人的心,關我什麼事!」
見南陵天語氣有所鬆動,薇薇安忙在旁附和地點頭:「是啊是啊,我開始的時候也覺得奇怪,並沒將兩件事聯繫到一起。我之前還覺得,和莉莉絲的感情不錯,私下找過她幾次,沒想到就被她鑽了空子,藉機陷害我!這其中的緣由,也是昨天我在咖啡店碰到莉莉絲之後才想通的。凌天,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調查,我是清白的!」
鷹隼般的眸子死死盯著薇薇安,過了一會兒,南陵天才冷哼了一聲,說:「我會調查這件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會還你個清白。可如果一切都是你胡編亂造,那麼你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聽言,薇薇安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說:「如果你發現我說了半句謊話,那麼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冷冷看了薇薇安一眼,南陵天沒再說話,徑直離開了辦公室。而薇薇安則癱軟在地上,不斷粗喘著。
這一次,薇薇安真的不敢再亂做主張,她很後悔打雪莉的主意,非但沒得到任何好處,反而得罪了兩個男人。現在,她只希望能躲過這場風暴,代價就算是一無所有,她也心甘情願。
……
做好午飯,林雨晴裝好飯盒,就要去醫院。可是起身的瞬間,一陣黑霧襲來,林雨晴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桌角,才勉強沒跌到地上。
「雨晴你怎麼了?」
於薇今天休息,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可剛開門就看到林雨晴虛弱的樣子,瞌睡蟲一掃而光,忙跑到她身邊扶住,關切地問著。
呼吸了兩下,林雨晴才緩過神來,看著於薇笑笑,說:「我沒事,就是剛剛起來的急了點。拜託,你別這麼看著我,大驚小怪的。」
「這是大驚小怪嗎?你最近的狀況本來就不太對,瞧你這個樣子誰都會擔心的。」於薇扶著林雨晴坐在沙發上,轉身就要拿電話。
忙拽住於薇,林雨晴問:「你要打給誰?」
「打給馬克啊,讓他告訴張凱楓一聲,給白亦然買份中午飯,你不許去了。」
將電話搶了過來,林雨晴面帶不悅,說:「給亦然送飯是我自己的事,麻煩別人做什麼?」
「舉手之勞,說一聲不就好了嗎?」於薇理所當然地說,「再說讓張凱楓送飯的人是我又不是你,緊張什麼。」
倔強地將飯盒重新裝好,林雨晴說:「我沒緊張,只是不喜歡讓別人插手我的事。」
見林雨晴堅持,於薇無奈,只得拿過飯盒,說:「好啦我的小祖宗,別人送不行,那我去總行了吧。」
看林雨晴還要張口說什麼,於薇搶先說道:「喂,如果你不讓我去的話,那你就是將我也劃分到外人的行列里,小心我會和你翻臉哦!」
無奈地笑笑,林雨晴只得鬆開手,說:「好吧,就先麻煩你了。」
不屑地撇著嘴唇,於薇說:「和我還那麼客氣,真虛偽。今天就好好休息下吧。」
於薇離開之後,林雨晴笑容慢慢斂去。走到電話旁,林雨晴按下一串號碼,當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林雨晴握緊話筒,說:「東方,我想見你,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