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怎麽玩
見喬北沒有說話,孫老板更加得寸進尺道:“姑娘,我就看上你了說怎麽辦?要不你陪大爺我喝一杯?”
孫老板一臉色眯眯的模樣盯著我。
一時,我火冒三丈,自從當了楓葉組織的首領,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居然被當成小姐?
我本想生氣,照著孫老板的臉狠狠打幾個巴掌!
可是,看在是喬北朋友的麵子上,我隻能輕笑道:“孫老板您誤會了,我和您是一樣的人,隻談生意,不談風月。”
“什麽生意不能談啊?我就不信了,你賣奔馳賣寶馬,賺的是真金白銀,你賣肉,賺的不也是真金白銀嗎?”孫老板頓時,不由分說的拽住我的手腕,將我一把拽到他身邊,先是給我斟滿了一杯紅酒。
“今天盡興,你就陪爺喝一杯,如果陪的我高興,肯定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我摸了摸肚子,我懷著孩子本來就不舒服,怎麽能喝酒呢?
我再三推辭,說我身體不舒服,哪知,孫老板直接怒了,重重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厲聲道:“怎麽,你個臭表字還給臉不要臉了?爺今天讓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我側臉火辣辣的疼痛,狼狽不堪的摔倒在地,卻還言詞力爭道:“我好歹也是蘇總身邊的女人,孫老板這樣對待我,難道就不問問蘇總答應與否?”
五光十色的包廂,眾位老板的目光都看向喬北,看他仍舊坐在沙發上,低頭不語的喝著酒。
“我和蘇老板是什麽交情了?曾經一起留學,回國創業,賺的人生第一桶金,怎麽,我問他要一個女人,他還會不給麵子嗎?”孫老板故意聲音很高,像是說給大家聽的。
此時,李金沒有在我身邊,剛進門時,我的手機也被收走了。
我不能指望魂組的人來救我,我此時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喬北身上了。
哪知,他低眸,望了一眼手腕上江詩丹頓的商務手表,輕笑了一聲道:“孫老板說的沒錯,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又怎麽會計較呢?既然孫老板喜歡你,那就是你的福氣,今晚,就替我好好陪陪孫老板。”
什麽?
我一時都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能從喬北口中說出。
見孫老板繼續輕薄我,我厲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全場都安靜了,我很滿意此時的效果,“聽說過楓葉組織麽?你敢碰我,要不要你的命了。”
“楓葉組織?”孫老板先開始還露出恐懼的神色,摸了摸下巴道:“我倒是聽說楓葉新上任了一位女首領,該不會就是你吧。”
“算你識相,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遠!”
哪知,孫老板頓時仰頭大笑,“你還敢自稱是楓葉組織的首領?真是讓人笑掉大牙,看你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怕是上炕都費勁,你倒是給我說說,怎麽當的首領?”
“今天,你的任務就是陪著爺開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眼看著孫老板拿來一瓶洋酒,當著喬北的麵給我灌了下去,還不停在我身上胡摸亂動的,無論我怎麽嘶喊都無濟於事。
我根本不是孫老板的對手,他先是蹂躪了我一番,可能覺得不夠過癮,直接對喬北道:“這個表字我買了,蘇老板說一說,多少錢?”
喬北輕笑兩聲,“哥們之間,提錢實在太過見外,說實話,我就是摸準了孫老板的喜好,才帶了這丫頭來見你,房間我都開好了,孫老板要是賞光,就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說罷,喬北直接將一杯紅酒飲盡,風輕雲淡的表情上,沒有一絲波瀾。
我十分了解喬北的性格,他絕對是一個占有欲特別強的男人。
可是,他能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而不為動容,其中肯定有詐。
既然我提出自己的身份,他們都不信,看著也不像是好惹的主兒,為了不遭受傷害,我也不抵抗了,倒有一點認命的感覺。
心裏想,如果我被孫老板糟蹋了,喬北也肯定不會再要我了,說不定,我還能逃離他的魔掌。
別忘了,我之前是幹什麽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從我身上全身而退。
頓時,我笑眯眯的挽住了孫老板的胳膊,對他開懷道:“哎呀,孫老板,你真壞,我剛才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你怎麽還認真起來了?表字也是講情趣的嘛,您放心,我今天晚上絕對把孫老板給伺候好了,你想怎麽玩,我都奉陪。”
“哎呀,小乖乖,你真是機靈又古怪,看你身材苗條,說話聲音又好聽,玩起來絕對舒服又爽快,先喝酒,不急,時間多得是,我們慢慢來。”孫老板懷抱著我不肯放手,像是得了一件令他十分得意的寶貝一樣。
我笑了笑,故意在孫老板耳邊,說了幾句葷段子,惹得孫老板心癢癢。
聚光燈下,我注視著喬北的表情,看他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了!
但仍然穩坐泰山。
我搞不懂喬北搞什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期間,他們多次談起一樁蜜蠟生意,我才知道,除了敏恒,還有很多合作的商家,因為蜜蠟生意的市場撅起,大家都紛紛投入這行來,大批量的進貨,就連喬北集團也不例外。
隻是,孫老板今天顯而易見不想談生意,對於喬北所說的也是三緘其口,不願意多談。
說了幾句,喬北就了然於心,早早放了孫老板離開。
孫老板此時也喝的差不多了,一邊摟著我,一邊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喬北給他開好的房間。
一進門,孫老板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扔到床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看他滿臉都是褶皺的模樣,實在惡心,我必須想辦法脫身,可是,四處張望著,這裏是十三層,跳下去絕對沒命了。
而且,想要從孫老板手上逃跑,我看也是難上加難,隻能故意迎合著他,笑道:“孫老板,你別急嘛,我們先玩一個遊戲,直接來這樣多沒意思啊,老板不都是講究情調的嗎?”
“情調?”孫老板正在興頭上,又喝了不少酒,聽我說道:“怎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