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蘇海溢的真相
“怎麽可能,你和安格斯一直合作,關係匪淺,我相信顧小姐的人品,您就算要處置他,也不會搞暗殺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開雲倒是很了解我,也許隻是故意的,她勉強一笑,“顧小姐,我知道你在楓葉組織的勢力,已經差不多接手了全局,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客氣道:“開雲小姐但說無妨。”
“我從歐洲來到西北,已經十天了,可是期間,他們總說你不在組織,而且,更過分的是,一直不讓我見安格斯。”
“說實話,他是龍族的人,就算死,龍族也給他留有一席之地,我希望顧小姐能大發慈悲,讓他的屍體可以回歸本家,開雲感激不盡。”
“他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遇見了一點棘手的問題在處理,這樣吧,你也看見了,我兩名兄弟都受傷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如果開雲小姐不介意,晚上來我辦公室談吧?”
說罷,我轉身就要走,畢竟楓葉是我的地方,開雲就算在不高興,她也沒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
見我離開,她隻能無奈的行著注視禮。
一旁的李金才不在乎道:“這小妞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獨自一人來。”
“她很聰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她的性命。”
回到辦公室,我馬上令人去調查關於蘇海溢的身份。
兩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足有五章A4紙那麽多的資料,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字。
我懶得看,讓花生念給我聽,每一行都是介紹著關於蘇海溢從小到大的經曆,他出生於富二代家庭,從小學習成績優異,高中的時候就被哈弗大學管理係錄取,他出國後的幾年履曆全是空白,等到前一個月回國後,又忽然成立了一個名叫北裏的集團。
等花生念到此處,我讓她停頓了一下,“你說什麽?”
花生重複道:“一個月前,蘇海溢以強大的資金,創建了北裏集團。”
這個消息實在太讓人震驚了,因為注冊資金高達十幾個億的美金,記得前一段時間,我和喬北訂婚後,跟喬氏集團商業合作,知曉到喬氏差不多就是如此的雄厚的資金,頓時,讓我脊椎都是一涼。
花生看著我,也是眉頭緊皺道:“顧總,這更像是一個商業神話,怎麽可能一點都無信息的人,忽然在西北成立了一家公司,比榮盛集團的資金都要高呢?況且,他隻是一個剛剛回國的人,若說是早就成立過集團,即使在海外,我們也會收到消息的。”
“你也感覺出不對勁是嗎。”我眉頭緊皺,看花生也瞧出了端倪道:“顧總,新能源的合作,要不要先放一放,先不急,等著看蘇海溢還能玩什麽花招。”
話音剛落,我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正是蘇海溢打來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對花生揮了揮手,示意她先出去,接通後,熟悉的聲音傳來,我頓時嗤笑一聲道:“喬北。”
“什麽?”電話另一邊很明顯一怔,不懂我在說什麽。
“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裝下去嗎,喬北,我告訴你,若是想當狐狸,我勸你先把尾巴藏好了再說。”喬北在公眾的視野中已經死了,他如果想繼續回歸,必須要利用另外一個人的身份來做掩護,而蘇海溢一個月前生病死了,他就順理成章的繼承了蘇海溢的身份,再把自己的喬氏集團,全部分割在蘇海溢名下,以此來瞞天過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顧總,你一直在強調,我和你的朋友長得很像,但是,我想要為自己澄清,我壓根就不認識喬北,也和他毫無瓜葛。”
“是嗎?”我輕笑,“也許你可以微整形成他的模樣,也可以盡力來揣摩他的喜好,你的一切都是學他的模樣,包括穿衣風格,但是你忘記了,喬北,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的習慣,包括,你在看祝鳴深的眼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根本不是去小樹林來救我,而是知道我救出了祝鳴深,想要趁機殺了他,對吧?”
“如果不是李金正好趕到,你在路上就會對我們下手,人不知鬼不覺,一箭雙雕,不是嗎?”
我炮轟式的詢問,讓蘇海溢徹底招架不住了,他沉默了片刻,都顯得無語時。
我笑了笑,摸著小腹道:“喬北,你還不知道吧,我懷了你的孩子,已經兩個月了,你囚禁我的時候,不就希望我給你生一個孩子嗎,現在有了,你打算讓我怎麽處置他呢?打掉他?”
“顧簡!”果然,喬北露出了真麵目,當我提起孩子的一刻,他就裝不下去了,對我厲聲道:“你敢打掉我的孩子,我一定殺了祝鳴深給他陪葬!當初,我好心放他一馬,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能被你救出來,你打算怎麽辦?公布他沒死的消息,還是報警給他報仇?說是我殺了他?”
“不,我還沒有那麽蠢。”喬北一手遮天,這場遊戲絕對不能放在明麵上玩下去,不小心玩火自焚了,才是得不償失。
“那你想要什麽?”喬北服軟道:“或者你要我怎麽做,你才肯將孩子留下來?”
“很簡單,我們合作,你不是要開發新能源的生意嗎?由我接手,不過,三成比例不會給你,而且,你還要答應我,絕對不會動祝鳴深一根汗毛。”
“嗬嗬。你口口聲聲都是祝鳴深,顧簡,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怎麽還沒有忘記他呢?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賤命,我告訴你,你們也囂張不了多久,等著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他消失!”
喬北氣急敗壞的掛斷電話,我雖然揭穿了他的身份,但是內心卻沒有一絲的安寧。
難怪我被李金救走之後,他就杳無音訊了。
原來,他一直不曾離開,找準機會在對付我們,還不想讓我察覺。
喬北,真是一條眼鏡蛇,他夠毒,夠狠。
我趴在桌子上躺了許久,隻是覺得迷茫,不知道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