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試管嬰兒
我不甘被喬北玷汙,狠狠一口咬在他嘴唇上,鮮血的味道蔓延了口腔,讓喬北頓時勃然大怒,“死到臨頭了,你還在乎這個?你和祝鳴深這對苦命鴛鴦,注定是要被我給打散了,誰讓我當初沒有死呢,你有本事就殺了我,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強者說了算!”
“顧簡,你要學會認命。”
伴隨著祝鳴深痛苦的哀嚎聲,重重倒地。
他已經堅持不住了,原本身上就有傷,又多加了後遺症,他渾身都是血,我因為剛才被涼水刺激,現在頭暈目眩的,居然雙眼一黑,暈倒在地。
再次醒來,感覺周邊的一片陌生的氣息將我包圍。
此時,喬北正趴在我身上,瘋狂的索取。
我頓時感覺到厭惡,差點吐了出來,看著我不情不願的樣子,喬北很生氣,又有一絲滿足感道:“怎麽,我喜歡了你八年,八年來你從不讓我碰你,我也很君子,尊重你的意願,但是你忘記了,剛才明明是你親口答應要給我生一個孩子。”
此時,我衣冠不整,發絲淩亂,思想還沉寂在祝鳴深滿身是血的場景中,我實在不敢想象,他一個人無依無靠的被丟盡大沙漠中,會不會被野狼吃掉?
我包裹著被子,渾身顫抖的坐在床邊,用恐懼和嫌惡的眼神盯著喬北。
他一瞬怒意道:“怎麽?祝鳴深還未走遠呢,你就後悔了?沒關係,我隨時可以殺了他,隻不過,你下次在求饒的話,我不會妥協了。”
說罷,喬北憤怒的穿上衣服準備離開,我不想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變成無用功,便緊緊拽住喬北的袖口道:“我是答應要給你生孩子,可是生孩子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非要男歡女愛,不是嗎?”
“嗬。”喬北看出了我的心思,又有一絲苦惱,“我真的搞不懂了,顧簡,你知道一共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嗎,為什麽你總是這樣嫌棄我?我到底哪一點不好,比不上祝鳴深?”
我怕又一次刺激喬北,便上前抱住他道:“你哪裏都比祝鳴深好,隻是上次我流產,醫生說我傷了身體,實在不好自然懷孕,萬一宮外孕的話,可有的是罪受。”
喬北聽出了言外之意,薔薇色的唇角,勾起冷笑道:“你打算怎麽懷?”
“可以試管嬰兒。”這是我唯一能想到不惡心人的辦法了,從我懂事起,我就陪過祝鳴深一個男人,雖然我名聲不是很好,但真正幹淨與否,隻有我心裏最清楚。
“要取卵子的,你也願意?不怕疼嗎。”喬北好像在試探我的底線。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喬北竟然升起了幾分惻隱之心,“還是自然受孕吧,這樣對你身體比較好。”
說罷,他又一次壓了下來,我繼續瘋狂的抵抗。
其實,喬北的浴火已經被我撩的差不多了,他十分渴望著有一處宣泄口,我卻不能和他硬碰硬,隻能智取道:“如果說從前你要我,我沒有意見,因為你隻有我一個女人,沒有任何人能指責你的行為,現在不一樣了,你有蘇小姐,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對你動情,你不能辜負她,況且,她也一直對咱倆訂婚的事情耿耿於懷,假如你睡了我,怎麽向她交代?女人鬧起來的話,你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哪知,我這一番話果然有效,喬北頓時停下了對我的暴行,他輕笑了兩聲,“從你在公關部門談生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會打心理戰的女人。”
“可是,你不是一直喜歡當小三嗎?明天一早,我就做一具假的屍體,對外宣稱你已經死了,然後把你小心謹慎的養在這裏,神不知鬼不覺,從今往後,你不在是社會上的一員,我剝奪了你社交工作的權利,這棟別墅,就是你的活動範圍,而我就是你生活的中心,怎麽樣,你全部的一切都是圍繞我來轉,好不好?”
“以前,我給你自由,讓你幹你感興趣的事情,可是,越來越發現,向你這種不識抬舉的女人,根本不配擁有,顧簡,你自己覺得你生活在天堂也好,地獄也好,我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欠我的,我要你的下半生來償還。”
我被喬北的一番話,說的渾身抖顫,看著他得意的眼神。
我愣了片刻,最終不可思議的問他,“你不要我死了?以我的性格,絕對不會任你擺布,就怕你到時候會得到一具真正的屍體。”
“嗬,你不會的。”喬北自信道:“知道我為什麽放祝鳴深走嗎?我就是為了給你編織一場美好的夢,讓你認為活下去還是有希望的,你就不會輕易放棄,你總是覺得,自己可以逃出去,繼續和祝鳴深相遇,所以,我放了他。”
“顧簡,別掙紮了,當我的女人,沒什麽不好,給我生個孩子,這裏,就是我和你的下半生。”喬北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扯掉了我的睡裙,他將我雙手捆綁在床頭上,無論我怎麽掙紮使勁,都逃脫不了,我從不認為自己的力量有這樣渺小。
當他的唇,吻遍我全身的時候,我意誌都被瓦解了,差點淹死在他的口水中。
喬北的家夥實在太大了,足有我一個手腕的粗細,直接弄進去,讓我疼的差點暈了過去。
喬北低吼了一聲,十分享受,他掐住我的臉,強迫我與他對視,“怎麽樣,比起祝鳴深,誰更能滿足你?說話,顧簡,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我像是一隻布娃娃,已經被喬北折磨的支離破碎了,疼得我喘不上來氣,這一秒鍾,我竟然覺得荒唐至極,他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也毀了我一直以來最驕傲的事情,我在感情上,特別專一,我希望身心都完全的屬於一個男人,但是,我今晚卻被喬北強了。
沒有快感,和喜悅,隻是機械式的晃動,讓我五髒六腑都差點出來。
時間,維持了有一個世紀般漫長,我麻木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直到我閉上眼睛,又被喬北搖醒,“顧簡,你別睡,睜開眼睛看看我,你現在真正意義上屬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