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嚇唬誰
“不管怎麽樣,我們的目的都達到了不是很好嗎。”祝鳴深壞笑一聲,死死壓住我的肩膀,一手掐住下頜,強迫我與他對視。
看著祝鳴深英俊的臉,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準備逃。
他冰冷的唇瓣一時間就壓了下來。
吻,蔓延了全身,好似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直到我深深沉寂在這種感覺之中,和祝鳴深接吻的感覺就像是開啟了一瓶冰封的好酒,那麽甘甜、純釀。
“顧簡,你味道真好,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掉你了。”
說罷,祝鳴深反手將我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他身上散發出來古龍香水的味道一直刺激著我的嗅覺,加之他一直在提起我們第一次的事情。
我主動攀上祝鳴深的耳垂,輕吐熾熱的呼吸之後。
我故意調戲,他越發的受不了了,撩開我的裙子直接進攻。
我婉轉在祝鳴深身上,縱情的叫了出聲。
可是,就在我縱情享受的時候,忽然發現房頂上有一處閃耀的紅燈,我剛好奇是什麽東西,亮光轉瞬即逝,我以為自己花眼了。
祝鳴深對於我的不專心十分生氣,掐過我的臉,又一次將我壓在身下,開始狠狠的懲罰。
一直顛鸞倒鳳,數不清到底做了第幾次,直到我們兩個人都精疲力竭的時候,我才癱軟的躺在床上。
祝鳴深抱著我,輕聲道:“顧簡,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沒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再要一個作為補償,你覺得呢?”
說實話,現在並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時機,畢竟劉氏集團的事情還未完全處理好,祝鳴深也不能快速的給我一個身份,思想上,我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需要結婚在生子,這樣也算對得起孩子吧。
見我沒有說話,清明的月光照耀在祝鳴深臉上,他用手環抱著我,仔細摸著我的臉笑道:“你去做整形了,效果還不錯,尤其是顴骨處的紋身,特別有藝術感,隻是顧簡.……我擔心一件事。”
祝鳴深忽然話鋒一轉,還讓我猝不及防。
“怎麽了?”我小心翼翼的詢問。
他猶豫了一會兒道:“你去巴黎得知喬北的屍體是假的,萬一他沒死,恐怕要來報複你,這些天,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
“A市領導選拔企業的核心,我最近要回去一趟,不過最多三天,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祝鳴深也是對我不放心,再三叮囑道。
我點點頭,靠在祝鳴深的肩膀上,不知為何,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安全感,他寬厚的胸膛,就是我最後的避風港。
其實,我非常不願意祝鳴深去A市,但是大局為重,我也無可奈何,他準備將生意轉入西北,這一關是必經之路。
第二天清晨,我被鬧鍾叫醒時,發現側邊的床鋪幹淨整潔,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要不是渾身的酸軟提醒著我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夢,我還真有點恍惚。
保姆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吃過後,看見祝鳴深留的紙條。
“這幾天乖乖聽話,我回來給你帶禮物。”署名之下畫了一個笑臉,十分可愛,沒想到,祝鳴深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我正笑著,就覺得臥室忽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哪裏透著風一樣涼颼颼的,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和祝鳴深激情時分,發現屋頂上有紅色的燈光,我確定不是紅外線手槍,不然,我早就被爆頭了。
我叫來了李金,幫我查看上方,他搗鼓了好長一段時間,居然拿下來了一個針孔攝像頭,直接給我看呆了,我的臥室,居然有監控?
頓時,我臉都黑了一截,李金嚇得馬上彎腰道:“對不起,顧總,都是在下的失職,我馬上前去調查清楚。”
李金兩個小時後回複消息,說先是排除了二代元老,也不是安格斯。
之後,我又查了很多人,見他忙前忙後的樣子,我不禁皺起眉頭道:“別墅安保森嚴,能把攝像頭裝進我臥室裏的絕對不是一般人,你覺得他都能潛入我的別墅,還會留下指紋嗎?”
“你現在,馬上拿著監控,看看是哪家出廠的,好好查一查。”
“是。”李金應答了一聲離開後,我覺得四周都詭異的不行,想著我昨晚和祝鳴深激情的畫麵被拍下來,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十分不自在。
我又叫來了保鏢,將別墅上下全部排查了一番,最後在後花園處發現了兩枚腳印,像是年輕男子留下的。
此事一出,驚動了二代元老,他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組織安全係統,全部都是找黑客來安裝的,若是輕易就被破解的話,恐怕我的安全難以保證。
元老擔心是敏恒所謂,因為暫時可見的大敵,隻有他一個。
元老吩咐,馬上下令封鎖了別墅,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然後將我安排到了市區的公寓中,因為空間小,比較好管理,又是一處新的地方,別人都未踏足,也對其中的布局不了解。
隻是,我住在如此安全的地方,還是覺得不踏實,每天上下班都有喬北護送,我也心有餘悸,好像總感覺有人在什麽地方一路跟蹤我似得。
我每一次回頭,都能看見安靜的路麵,輝映著暗黃色的燈光,什麽也沒有,我差點都以為自己得了神經病,必須要身邊跟著很多人,才有安全感。
有一天,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我接收了一份快遞裏麵裝了一個盒子,盒子很眼熟,是我曾經在A市一家經常光顧的鞋店,愣了許多,手下提醒我不要打開,怕是炸彈或者什麽,但是我惦著分量,感覺很奇怪,又有一股子血腥氣味透出來,不知怎麽,我快速打開蓋子,看見裏麵居然躺著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兔子身上渾身都是血,像是被刀子給開腸破肚了,兩個眼珠子也不知道去哪了,頓時,嚇得我慘叫一聲,順手就把兔子給扔了出去。
“顧總,裏麵還有一個明信片。”手下拿出來交給我,模糊的血跡上,是一手鍛煉過的宋體字,非常的標準,上麵寫著:怎麽樣,雪白的兔子,渾身是血,有沒有讓你想到點什麽?
頓時,我殺害喬北的場景浮現在我眼前,想象他當時的慘狀,讓我心態崩潰道:“你在哪?出來,我知道你沒死,是個男人你就出來啊,別玩這些鬼鬼祟祟的把戲,你嚇唬誰呀?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