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浪漫二人世界
“怎麽會。”祝鳴深目光柔和:“即使你不在公司,心也和我在一起。”
“對,我們心近就好。”忽然,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我主動吻上祝鳴深的唇,忘情的擁吻,讓我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我太需要一個點來抒發。
祝鳴深對於我的主動非常受用,他一把壓住我的肩膀,就發起了進攻。
不得不說,情欲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它可以使人忘卻一切煩惱的沉寂其中,我抱著祝鳴深,急促的呼吸:“祝總,你說我是紅顏禍水,我卻認為自己是個災星,無論走到哪,都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包括祝氏集團……”
祝鳴深不以為然:“祝氏本身就隱藏著禍患,近來一段時間才爆發出來而已。”
“可是,若沒有我,劉欣也不會如此針對,是你對我太好了,她有危機感。”
劉欣是祝鳴深的未婚妻,怎麽能容忍自己愛的人,一門心思都在別人身上?
我也很苦惱,祝鳴深與我簽署合約說是,讓我當他地下情人。
可他對我的態度分明就像在光明正大的談戀愛。
“沒有你,也會有別人。”祝鳴深停頓片刻,如此赤裸裸道:“她心知肚明。”
嗯?
就當我疑惑時,祝鳴深加大了力道,讓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分析他這句話的含義時,就陷入了欲仙欲死的情欲中……
一直到後半夜,祝鳴深接了一通電話,說是歐洲區域的負責人剛下飛機,不是為了生意,而是有點私事要和祝鳴深當麵談。
淩晨四點,祝鳴深離開後,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尚有一絲溫存,也轉瞬即逝。
我滿腦子都是祝鳴深與我的對話,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三個月合約到期,萬一祝氏集團沒能力幫我,該怎麽辦?
與顧莫生解約的前提,祝氏生意要步入正軌,才有底氣解約。
而近來祝氏集團陷入了多事之秋,接連投資失敗,花海項目又被叫停,歐洲生意一切還是未知數。
我得罪了喬北不說,別看顧莫生行事低調,其實屬他最精明。
我就擔心,顧莫生從一開始就意識到我找祝鳴深的目的,早就轉移了生意路線,他若是與喬北聯手,裏應外合的整祝氏。
就怕以祝鳴深一人之力難以招架。
祝鳴深也許早就意識到了,才說要清理牆頭草,難道他早就知道祝氏集團有內奸?
細思極恐,也許所謂的牆頭草身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盤根錯節的利益,早就形成了一張巨大的蜘蛛網,槍打出頭鳥,就怕到時候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也許,祝鳴深說得對,緊要關頭,我暫時辭職,避避風頭才好。
第二天,祝鳴深召開了記者招待會,簡明扼要的解釋了花海項目,最終以手續不全,違規開發等數條罪名,賠償了一筆天文數字,包括對工人家屬的補償,和繳納的罰款,並聲稱,已將市場部總監、第一負責人全部革職,更利用法律的手段來追究包工頭玩忽職守的過失。
散會後,網上口徑一致,認為祝氏到底是大企業,承認錯誤的態度良好,比較有風度,從罵聲一片改成了讚不絕口。
祝鳴深的處理結果比我大氣,他到底是企業負責人,考慮問題周到細致,他不論是非對錯,先從態度入手,畢竟死亡工人已成為事實,強行辯解,不是上策。
若今天真爆出死者屍檢結果,肯定會鬧的沸沸揚揚,大家都認為,祝氏是急於推卸責任,狗急跳牆,有心人等著抓住把柄來大做文章,祝氏才真是陷入危機。
一上午,問題處理妥當,祝氏集團股票回暖。
下午,祝鳴深打鐵趁熱的發布了一條新聞,說近日暴雨,南方受災,他以個人名義捐款五千萬,又推出了一款來自國外品牌的雨傘。
新聞發布到晚七點,才正式結束。
“累吧。”看著祝鳴深一天連軸轉,昨晚又沒休息好,我心疼道。
電話中,祝鳴深語氣尚好,與我調笑道:“演出精彩絕倫,拿什麽獎勵我?”
“晚上好好伺候你怎麽樣。”我笑道:“犒勞一下大總裁。”
“嗬,真是磨人的小妖精。”祝鳴深話鋒一轉:“晚上想吃什麽。”
“我給你做飯吧?嚐嚐我的手藝,越南菜,如何。”我來了興致。
“好,我半小時到。”
電話掛斷後,我就進了廚房,忙裏忙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炒好了三道菜,祝鳴深望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挑眉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真會做飯?”
我不滿:“不然呢,你以為我隻會叫外賣?”
“還真是。”祝鳴深拿起筷子,嚐了一下覺得味道不錯:“看你賢惠的模樣,感觸更深了。”
“什麽?”我笑:“男人不都喜歡上得廳堂,下的廚房,雅俗共賞的完美女人。”
“嗯。”祝鳴深點頭:“更性感的是,職場精英加百變女郎。”
“哈哈哈哈。”祝鳴深逗得我開懷大笑:“祝總真會哄女人。”
“是嗎。”祝鳴深滿眼深情的望著我:“今晚,我們就去薰衣草莊園。”
“原本是準備了一場生日宴會,可這個節骨眼上,怕驚動媒體。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也放鬆一下,好好陪你,怎樣?”
從小到大,每年都是我父母陪我慶生,他們去世後,我怕觸景傷情就再也沒過過生日。
不知為何,聽到祝鳴深的話,我鼻子一酸,應答道:“好。”
三個小時,我們到達目的地,我才見識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花海’。
迎麵一股微風吹來,伴隨著一股花香,幾萬畝紫色的薰衣草,隨風浮動,像是置身於鮮花的海洋中一般,映襯著繁星漫天,浪漫至極。
“這塊地是我贏來的。”祝鳴深牽著我的手,走過一片蜿蜒的石子路。
“我才去歐洲做生意的第一桶金,便是上賭船,玩二十一點,將我對手贏的分文不剩,還欠我幾百萬美金,最終無力支付,便把國內一塊土地抵押了。這裏風景不好,也無大海,但極其適合種植薰衣草,我灑下了種子,十年後,就長成了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