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極品渣男秀下限
第42章極品渣男秀下限
她的話像一支冰寒刺骨的冰錐,刺入他的心口,寒氣瀰漫,劇痛難忍。燕思洛冷峻的五官扭曲了,猙獰無比,殺氣騰騰,陡然,他扼住她纖細的雪頸,用力,再用力,要扼死她!
她當他是小丑,耍著他玩,踐踏他的尊嚴,太可惡了!他要親手扼死這個傻子廢物!
明詩約抬起右腿,往他的腰腹下方狠狠地頂去。
「啊……」
他慘烈地叫,曲著身,捂著受傷的脆弱部位。
她火速從房內取來精鋼軟劍,怒指他,「還不滾?」
燕思洛瞪著她,像一頭暴怒的猛獅,怒眸圓睜,猶如銅鈴。忽然,他伸出一指,一道雪白的氣線迅疾地飛出,擊中她。
即使她速度再快,也來不及閃避,全身僵住。
我擦!又是這樣,隔空點穴!
原來,他也會這手功夫,而且看來功力頗深!若非逼急了他,他也不會露出這一手。
明詩約看見他朝自己走來,他想做什麼?
燕思洛的眼眸翻滾著陰暗與戾氣,特別的駭人,他抱起她,踢上門,將她放在床榻上。
卧槽!這極品渣男秀下限了!
她驚怒交加,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的意圖。
「我不娶你,這輩子你休想嫁出去。」他語氣乖張,眼神陰沉而邪惡。
「就算孤獨終老,我也不會嫁給你這個人渣!」她怒斥。
「人渣?」
燕思洛不以為意地冷笑,大掌從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游移,在腰肢揉捏一陣,挑開她的衣帶。
如若目光可以殺人,明詩約保證,她早已殺死他千萬次!
他的拇指輕輕地撫觸她的臉腮,眼裡儘是玩弄之色,「你這張臉怎比得上婉然呢?婉然嬌媚可人,你是一根稻草,與你在一起,需要多大的勇氣,你知道嗎?今夜,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必定將你剁成肉渣、做成包子喂狗!」
她怒不可揭,可是,四肢動彈不得,這如何是好?
燕思洛扯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色瑩瑩的香肌,頓時,他的眼眸變了,火星濺起。
雖然這張臉不怎麼樣,但這嬌小的身軀還是可以嘗一嘗的。
明詩約怎麼使力都沖不開桎梏,憋得小臉漲紅,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緩緩俯首,溫涼的唇即將吻上她的冰肌玉骨……
她恨不得撕爛他的嘴,恨不得把他踹到天邊,恨不得殺死他……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屋頂傳來細微的動靜!
燕思洛頓住,起身,抬頭,望向屋頂。
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他衝出去,看見一道黑影從苑牆外極速掠過,他猶豫一瞬,立即飛身追去。
躺在床榻無法動彈的明詩約聽見有人進來,神經立即繃緊,卻在看見那張熟悉的俊臉時,全身頓時鬆軟下來,「快給我解穴。」
應該是無情引燕思洛追去,墨戰天便可堂而皇之地現身。
墨戰天坐在床沿,悠然自得地瞅著她,一副欠揍的表情,「你命令本王,還是求本王?求人好像不是你這樣的。」
她恨恨地咬唇,瞪他一眼,不再開口。
「好吧,就當本王做一件好事。」
他詭秘一笑,伸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從香肩、鎖骨慢慢往下。
明詩約氣不打一處來,「住手!」
走了個淫賊,又來了個牛魔王,還被他在身上亂摸,說多了都是淚啊。
「本王不是故意的,燕思洛點穴的手法頗為獨特,本王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解穴。」墨戰天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別急,試幾次就成了。」
「試你妹!我不需要解穴!拿開你的咸豬手!」她保證,她一定會打爆他的頭!
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過分,煞有介事地把她摸了個遍。
她氣得五臟六腑快要爆炸了,卻含笑問道:「手感好嗎?要不要再來一遍?」
他俯下身,輕輕吻她紅如朝霞的臉腮,「好香。」
明詩約死死地瞪他,快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來了。
墨戰天在她雪頸間和胸前嗅來嗅去,做陶醉狀。
「夠了嗎?摸完了你可以去Shi了!」她目光和聲音冰寒如雪。
「我一直想看你和燕思洛何時撕破臉,今夜終於親眼欣賞。」
墨戰天笑得溫文爾雅,他只是在太尉府的側門附近滯留片刻,就看見燕思洛飛進來,如此,他怎能錯過這場精彩好戲?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一點,她恢復了知覺,立即彈身而起,憤怒地推他,「誰允許你進來的?」
他早已有所準備,在她動手的同時就站起身。
明詩約的小臉彷彿覆了一層寒霜,拿起寶劍,劍指他的額頭,「再不滾,我就把你的厚臉皮削下一層!」
他悠緩道:「你真不知你撿了一把寶劍?」
她錯愕,手裡這把軟劍真的是寶劍?
他從她手裡接過軟劍,來到前庭,唰唰唰地舞起來。
尼瑪,還能再快一點嗎?
她根本看不清人影,確切地說,無招,無影,無形,比鬼魅還要快,似神仙還要閃,只見一團影子以光速閃動,流暢如水,飄逸若雲,靈動似燕。而那把軟劍化成一泓青藍色的月光,隨著他身形的閃移而閃移。
她揉揉眼,好吧,她承認,他的劍術……比自己高好幾個境界。
墨戰天站定,而前庭的碧葉、嬌花開始紛紛飛落,每片碧葉、每朵嬌花都斷成兩截,而且切口非常整齊。更關鍵的是,碧葉和嬌花的飛落,是因為劍氣!
還有,剛剛修補好的苑牆,開裂幾條縫,組成一個龍飛鳳舞的字:詩。
這寶劍有什麼名堂嗎?
「你知道這把寶劍的奧秘所在?」明詩約好奇地問,很想知道答案。
「本王乏了。」他語聲慵然。
她恨恨地磨牙,眼睜睜看著他進房,眼睜睜看著他玷污自己的床榻,眼睜睜看著他得瑟……她關好房門,「喂,可以說了吧。」
墨戰天側身而卧,「你看看劍柄。」
她拿起軟劍,認真地看劍柄,「鑲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沒什麼特別的。」
精巧的劍柄雕刻著繁複的紋飾,鑲著的藍寶石純粹剔透,寶石里似有冰絲,光芒也與普通的寶石不一樣,如冰清澈鋒利,一看就知是極品寶石。不過,不少名劍都鑲著寶石,這有什麼稀奇的嗎?
「燕國與精絕國的交界地有一座延綿千里、雄壯險要的山脈,昆崙山。昆崙山頂的雪千年不化,五百年前,一個鑄劍師上了昆崙山雪頂,偶然從冰雪之中得到一枚寶石。後來,他鑄了一把寶劍,把這枚寶石鑲在劍柄上。」墨戰天說故事的聲線低沉、渾厚而華麗,迷人的心。
「就是這把寶劍?」明詩約不自覺地陶醉在他的聲線里。
「這把精鋼軟劍劍身柔軟而韌,削鐵如泥,不過之所以是寶劍,在於它的劍氣,劍氣如霜,無所不斷。」
「月光一照,這把寶劍會散發出青藍色的光芒,這是為什麼?寶劍有靈氣?」
他頷首,「凡是有靈性的寶物,當寶物認你為主人,就會顯現靈氣。」
她暗自琢磨,有這把寶劍助威,那麼她的劍術不就更上一層樓?
墨戰天沉緩道:「這把寶劍名為青霜劍。」
她細細端詳軟劍,決定以後善待它,「名字不錯。」
不對,她怎麼忘記他霸佔了她的床榻、蹂躪她的睡窩這回事?
他側身而卧,姿態優雅,那張俊臉流淌著橘紅的光影,五官冷峻如浮雕。此刻,他似笑非笑,美若妖邪,像一幅精心畫就的古典畫,美得令人狂噴鼻血。
可是,對有潔癖的明詩約來說,這畫面一點都不美。她小臉一扳,冷聲喝道:「下來!」
墨戰天恍若未聞,裝模作樣地打了一個呵欠,闔目睡覺。
她怒不可揭,軟劍直劈過去,卻硬生生地停在半空,因為,他說了一句讓她氣歪鼻子的話:「你打不過我的,不過馬車那場激戰,你想再來一次,我不反對。」
我擦!
她就不信趕不走這隻蒼蠅!
「王爺日理萬機,不如我為你按按腳,可好?」
「嗯?按腳?」墨戰天睜開一隻眼,有點狐疑,「也好。」
即使她想趁機偷襲,他又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明詩約把一條絲帕蓋在他一隻腳上,隔著絲帕使力按捏,「王爺,舒服嗎?」
「啊……舒服,太舒服了……」
他閉著雙目,薄唇微張,極為享受。
自十歲上戰場,他從未享受過帝都的繁華與個人的精細生活,從來不知按腳是這般銷魂的感覺,是這麼的通體舒坦……他的內心深處浮出一個「假如」,假如她那雙柔軟而有力的手在自己身上按按,那又是怎樣的銷魂感受?
她盯著他,陰惻惻地竊笑:本姑娘這手絕活叫做睡神銷魂掌,師從全球最頂級的老師傅,任何人只要按上片刻,就會呼呼大睡。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墨戰天沉入夢鄉。
明詩約火速拿來狼毫,在他白皙的俊臉勾畫。
由於他武功絕頂,這睡神銷魂掌只能讓他小睡片刻,她必須速戰速決。
她剛畫完一忽兒,他就蘇醒,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
「王爺,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您還是回自己的狗窩吧。」
她笑眯眯道,竭力忍著心裡十二級颶風般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