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痛苦的往事
這還是寧樂第一次跪在一個女人麵前下跪道歉,他的心已經碎成了渣。屈辱和仇恨也填滿了他的內心。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從此以後,他寧樂就再也抬不起頭了,也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甚至,整個海東省都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堂堂的寧家少爺,居然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
而且,還是當著他這個身為公安局長的親四叔的麵遭受了這樣的屈辱。
在這一瞬間,他的尊嚴和高傲完全碎成了渣,他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淒慘的人。
他不禁放聲大哭,就像狼嚎一樣。
寧飛宇看到寧樂的窩囊相,眼神中充滿了失望之色。他此時覺得自己這個侄子完全就是個廢物。
話說男人流血不流淚,就是再痛苦,也不能哭。真是太丟臉了,寧家的臉今天也被寧樂給丟光了。
所以,他的臉色非常難看,陰冷的就像能擰出水一樣。
謝詩雅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這麽哭,她不但不同情,還覺得實在太惡心,也覺得寧樂太窩囊。
說實話,她真看不下去了。她一臉厭惡地說:“行了,我原諒你了。你趕緊走吧。”
寧樂聽了這句話,哭著從地上爬起來,沒有理會寧飛宇,轉身就走了。此時,他不但恨周陽和謝詩雅,對寧飛宇充滿了仇恨。
他暗下決心,從此以後,自己再也沒有這個四叔。
但是,他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了寧飛宇那充滿怒氣的聲音:“混賬東西,你給老子站住。馬上跪下給周先生道歉。”
其實,最主要的是給周陽道歉。隻有周陽原諒了寧樂,不再計較這個事情,寧飛宇才能放心。
聽了這句話之後,寧樂緩緩轉過身,用那惡毒的眼神看了寧飛宇一眼。
他很想說:“你特麽根本不配做老子的四叔。”
但是,他現在不敢說這樣的話。他心裏很清楚,也隻能給周陽道歉。既然已經給謝詩雅道過歉了,那再給周陽道歉,也沒什麽。
反正,今天麵子已經丟盡,尊嚴也被人踩在腳下,他也豁出去了。
所以,他什麽都沒說,就跪到周陽麵前,用那充滿憤怒和仇恨的語氣說:“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周陽其實根本不稀罕這個沒誠意的道歉,他也很清楚,寧樂肯定很憎恨他。
他冷冷說:“滾吧,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當然,你要是想找我報仇,那就盡管來。對了,告訴你,我叫周陽,是春江一中高三五班學生。”
他這麽說,就是根本沒有任何畏懼。
寧樂聽了周陽的名字,渾身不禁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他的雙眼也瞪得很大,看上去非常震驚。雙眼中更是多了幾分恐懼之色。
說實話,周陽的名字他已經聽過了。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青年就是那個讓李家和江家完蛋,一招把靈武宗的一個長老打成殘廢的周陽。
雖然恐懼,但他還是要報仇。現在,他內心已經充滿了仇恨,除了報仇還是報仇。
他什麽都沒說,轉過身,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到自己的車旁邊,準備讓副駕駛上的美女送他去醫院。
但是,這個美女居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看到這一幕,他惱怒地說:“小清,你又發病了。真是禍不單行。”
他此時內心充滿悲哀感,眼淚再次湧了出來。他堂堂寧家大少,居然這麽悲慘。
就在這個時候,寧飛宇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身後一個隨從說:“送他們去醫院。”
他已經看到,坐在法拉利內抽搐吐白沫的美女。這個美女就是寧樂的妹妹寧小清,他的親侄女。
他也很清楚,這是吃了毒品之後的症狀,要及時送到醫院救治,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這個時候,他也對這個侄女很失望。心中暗自歎息,都是廢物,看來寧家後繼無人了。
那個穿著警服的男人走到寧樂身邊,很恭敬地說:“寧少,請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寧樂聽了惡狠狠地看著這個警官,怒吼道:“滾,你給老子滾。老子就是死了,也不要你們管。”
這句話主要是對寧飛宇說的,現在,他非常恨寧飛宇。所以,絕不會接受寧飛宇的任何幫助。
他說完話,拿出手機,打了120,然後癱坐在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寧飛宇隻好歎息一聲,也不再理會寧樂。
他看著周陽,一臉歉意地說:“周先生,真是對不起,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寧樂一般見識。”
周陽沒接寧飛宇的話,而是冷冷問:“車內的女子是寧小清吧?”
寧飛宇疑惑地說:“是小清。你們認識?”
周陽冷冷說:“算是認識吧。”
他說話的時候,一幕幕往事湧上心頭。
在前世的時候,他被李強的人打成了重傷,為了躲避李家的欺辱,他和父親不得不離開春江市。他們走後去了洋城市,他曾經在洋城市的一個酒吧當過服務員。
在當服務員的期間,他被這個寧小清羞辱過一次。
那一次,他印象很深,寧小清和一幫男女在包間吸粉。他正好負責這個包間,他就對寧小清等人說了句包間禁止吸毒品,結果,寧小清和同夥二話沒說,就對他毆打羞辱,最後還把毒品強行注射進他身體。
後來,他還經曆一個多月的痛苦戒毒日子,終於恢複了正常生活。這件事情在他心裏留下了一塊難以抹去的傷疤。他也對這個美女恨之入骨,一直都想報仇。
可是,就因為這美女身邊一直都有高手,從來不單獨出現,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找到報仇的機會。
後來,他當了特工,去了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寧小清。但報仇的想法卻一直都沒有消失過。而且,即使時間過了好幾年,他對寧小清的仇恨還是那麽深。
現在重生了,再次看到這個惡毒的寧小清,他頓時產生了強烈的仇恨。
上一世沒能力報仇,這一世,他有了報仇的能力,就一定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