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誰才是貴客
周陽聽了這三人的話,輕笑著說:“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謝詩雅的家吧?隻要謝詩雅和謝謙不趕我走的話,你們誰都沒資格讓我離開。當然,你們的話對我來說隻是幾個臭屁。”
謝詩雅也毫不客氣地說:“周陽說的對,你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們,周陽是我們家的貴客,比你們誰都重要。就是你們都走,他也不能走。”
謝誠聽了這句話,氣的七竅生煙。在他眼裏,謝詩雅隻是一個晚輩,怎麽也不應該對他這個三叔說這樣無禮的話。
而且,孟超群還在這裏。這可是他們謝家得罪不起的人。要是得罪了孟家這個靠山的話,對他們謝家來說就等於一場災難。
他立刻冷著臉說:“詩雅,你怎麽說話的?快點給孟少爺道歉。”
謝詩雅很不屑地說:“為什麽道歉?我可沒做錯什麽。”
她說完話,不再理會謝誠等人,直接和周陽、林清露一起走進了房間。
孟超群本來想打周陽的臉,結果自己卻被謝詩雅打臉了。而且,他很清楚,謝詩雅打他臉,就是為了維護周陽。
頓時,他心裏萬分不爽,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臉上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他是海東省有名的高富帥,並不缺女人。整個海東省的美女,恐怕有一大半都願意做他的女人。
當然,也沒有任何一個美女對他如此冷漠的。
所謂得不到的就是最想要的。謝詩雅這麽冷漠,這也更加刺激了他,讓他更想得到謝詩雅。
他咬了咬牙,暗想,謝詩雅,我一定要得到你。
謝誠和謝立兩人都很尷尬,他們見孟超群臉色不好看,都有些緊張。
謝誠恭敬地說:“孟少爺,真是太對不起。詩雅都被我們慣壞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教育她,勸說她,讓她嫁給你。咱們謝家和孟家,永遠都是一家人。”
謝立急忙附和說:“孟少,真是對不起,我堂姐就這臭脾氣,希望你別和她計較。至於周陽這個混蛋,我真是恨死他了。”
孟超群惡狠狠地說:“詩雅對我這麽冷漠,都是因為周陽。你們必須讓周陽離開詩雅。”
謝誠誠惶誠恐地說:“孟少爺,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詩雅和周陽斷絕來往的。咱們進去談。”
他說完話,和孟超群一起走進房間內。
房間裏,謝謙正坐在沙發上和周陽說話。
兩人說話很投機,氣憤很融洽,不斷發出爽朗的笑聲。
他已經知道周陽去百盛集團發生的事情,這都是謝詩雅在電話上告訴他的。當他得知周陽居然一招把九華門的門主袁大鵬給打的昏死過去時,他覺得太震驚了。
他對九華門有所了解,門主袁大鵬他曾經見過,知道其化氣神功非常厲害,就是一品氣尊也未必是袁大鵬的對手。
周陽能打敗袁大鵬,就等於和一品氣尊的實力不相上下,甚至還要比一品氣尊厲害。
一個十八歲的八品練氣師已經夠牛逼了,現在居然能打敗一品氣尊這樣的超級高手,那真的太逆天。
他對周陽也開始膜拜了,無論是說話做事,都非常恭敬和客氣。
現在有周陽這樣的朋友,他一下子有了底氣。就是失去了孟家這個靠山,那對他們謝家來說也沒多大影響。
所以,他心情也舒爽了很多,再也不用為孟超群逼著和謝詩雅訂婚的事情發愁了。
而且,他也很想提高自己的實力,很想讓周陽傳授自己一些修煉秘訣。
他的玄天氣勁練到第五重之後,已經有三年沒有任何突破。這中間也吃了不少培元丹,都沒任何突破。
一般來說,玄天氣勁練到第五重之後就是一道坎。這道坎要是突破了,後麵修煉起來就能順利一點,要是無法突破,那一輩子也就沒法有任何突破了。
以前,他也向夢想請教過,但是作為一品氣尊的孟翔,隻給謝謙說了一句話,修煉全靠天賦,天賦好,修煉的就快,天賦不好,修煉就慢,沒任何修煉秘訣。
之後,謝謙就一直在想,也許是他的天賦真的太差。但是,看到周陽之後,他覺得修煉除了天賦之外,似乎還有秘訣。要不然,以周陽十八歲的年紀,怎麽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八品練氣師。
他正想開口的時候,他的三弟謝誠走了進來,一臉不悅地說:“二哥,詩雅真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把孟少爺晾在門口,和周陽這小子走進了房間。孟少爺的身份可比周陽要尊貴的多,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別人肯定會說咱們謝家不知道尊卑。”
謝謙說:“三弟,你生這麽大氣幹什麽?周公子也是咱們謝家的貴客,身份可一點不比孟少爺低。再說了,詩雅還是周陽的老師,他們師生情深,自然要更親近一些。她這麽做沒什麽錯吧。”
他本來對孟超群也有些反感,隻是長期以來迫於孟家的勢力,不得不逆來順受。
這樣一來,孟超群反而更加得寸進尺,根本不把他這個謝家家主放在眼裏。每次來到謝家,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謝謙也早就受夠了,現在有了周陽這樣的朋友,他再也不想忍氣吞聲了。
謝誠沒想到謝謙會這麽說,這可是一反常態啊。以前,當著孟超群的麵,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他走到謝謙身邊,小聲說:“二哥,你說什麽呢?這樣會得罪孟少爺的,你難道想讓咱們謝家和孟家成為仇敵嗎?為了周陽這小子得罪孟家太不值了,你難道糊塗了嗎?”
他可不敢得罪孟家,在孟超群麵前裝孫子都來不及,哪裏敢冒犯人家。
謝詩雅則很不客氣地說:“三叔,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孟家人的臉色,更不想委曲求全。從此,謝家的事情,咱們謝家自己做主,不用靠任何人。”
她說話很犀利,而且很鄙夷的看了孟超群一眼。
很明顯,這些話都是說給孟超群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