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以牙還牙

  當顧澤沅趕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就發現這邊空無一人他明白自己可能是被這個所謂的二叔給耍了,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麽顧攸治現在才敢來報複。


  可能是改變了形象吧,可能這個人就隱匿在自己的身邊,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麽簡單就得到白暖暖的動向。


  白暖暖所在的這個小區本身就管的特別嚴,根本不允許外人私自進出,很有可能這個人整容了,並且在這裏購置了房產。


  想到這裏顧澤沅便想通了,回到自己的小區,白暖暖肯定還處於這小區之中,顧澤沅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這邊的物業。


  物業聽見之後帶著人一一去排查說實話對於顧澤沅所說的他們都不相信,但是也沒有辦法,顧澤沅財大勢粗。


  隻要顧澤沅說什麽他們願意做就行了,而且顧澤沅也會給錢的,他們這種人呢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愛好,就是愛錢。


  隻要有人給足夠的錢他們都願意去做,而顧澤沅在看著裏麵空無一人的房間之後歎了一口氣,這已經是排查的最後一間房了,那到底會是哪裏呢?


  突然顧澤沅想到了一件事情,地下停車庫內是不是有一這個房間,會不會在那顧澤沅帶著人連忙趕向那邊。


  而與此同時的白暖暖被折磨的根本說不出話,那男人居然拿出他的針在那裏隨便亂紮,要是紮錯了地方就完蛋了。


  “你說電視劇裏麵的那些紮針就會死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我在你的身上紮滿了針的話,也許你就死翹翹了,對不對?應該是這樣沒錯吧。”


  白暖暖並沒有隱瞞,而是點了點頭,對於這一切他都不在意,而且也不在乎眼前這個男人是否對她做些什麽,因為白暖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好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才會亂咬人。


  “我勸你把我放開,不然的話你就完蛋了。”


  顧攸治露出驚恐的表情,沒有想到白暖暖會這樣威脅自己,他的眼中閃爍著幾分迷茫,不太明白為什麽白暖暖要這樣威脅她,她隻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人而已。


  他眨巴眨巴了眼睛把自己手中的針給放下,然後把這些天的經曆都講給白暖暖聽,白暖暖聽見之後露出疑惑的表情,如果說經曆了這麽多的話,那還活得下去。


  眼前這個男人也真是厲害,裝瘋賣傻那麽久,隻不過白暖暖對於顧攸治實在是同情不起來,一個作惡多端的人,憑什麽得到別人的同情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白暖暖搖了搖頭並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麽,顧攸治也覺得無聊了,就這樣把白暖暖綁得越來越緊,白暖暖感覺自己的皮肉被牽扯帶來劇痛。


  但是她咬牙愣是一聲不吭,白暖暖這樣的反應更是讓顧攸治激動,顧攸治就是想要聽見白暖暖的慘叫。


  “你叫出來呀,隻要你叫出來你就可以不受這麽多的痛苦,而且你難道不覺得隻要你叫出來你就可以好好的休息嗎?”


  這個消息和傳統意義上的休息完全不一樣,這個休息的意思就是把他給殺了,白暖暖也沒有那麽傻,眼前的這個人終究是瘋了,隻不過他自己還不明白而已。


  這人變成了偏執的瘋子,發了瘋想要報複顧澤沅,但顧澤沅根本就不在意這個人。


  “好了,希望你可以明白你自己所做的事情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影響,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麽很大的想法,就是想知道你這麽做可以得到什麽好處呢?”


  對麵的男人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白暖暖會詢問這樣的一個問題,他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的確沒有什麽好處,但是隻要傷害白暖暖就可以報複顧澤沅,這不就是最好的好處嗎?

  白暖暖顯然也明白,這個人一門心思想著的就是關於顧澤沅的事情,這個人發了瘋的想要報複顧澤沅。


  很快白暖暖便猜到了這個人所經曆的,這一切都是顧澤沅幹的,白暖暖隻是很疑惑,為什麽眼前的這個人為了顧澤沅連容貌都換了,當真這麽害怕嗎?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聲響,白暖暖聽見之後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緊接著便被顧攸治給堵住了嘴巴,外麵的男人詢問。


  “這裏有人嗎?如果有人的話就回一聲,如果沒人的話便不要出聲。”


  聽到這話後白暖暖想要掙紮並且發出巨大的聲響,讓外麵的人聽見此時的顧攸治根本不敢發出任何的動靜。這裏隻有白暖暖掙紮的聲音以及喘息聲。


  外麵的人可能是聽到了什麽顧攸治握住自己手中的扳手,準備給外麵的人來致命一擊,可是外麵的人卻遲遲沒有進來,顧攸治放鬆警惕,重新回到白暖暖的身邊,並且繼續折磨白暖暖。


  對於白暖暖顧攸治真的沒有多恨,但是因為愛屋及烏的這個原因,人家愛屋及烏他恨屋及烏。


  他用冰涼的刀片劃傷白暖暖的小腿,白暖暖花出既遂的尖叫,就在這時門被推開,顧澤沅走了進來,看見這瘋狂的顧攸治,顧澤沅隻是露出一個笑容而已。


  早就知道是二叔幹的,但沒有想到二叔居然會這麽蠢幹這樣的事情,原以為二叔特別明智,現如今一看也不過是愚人一個而已。


  “我親愛的二叔,請你放下自己手中的東西不然的話我很難確定你家裏麵的人會不會出,什麽事情想來,你可能不知道吧,我親愛的二嬸還一直為你的家業所操勞,為了你的傳宗接代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


  此言一出顧攸治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顧澤沅又接下來說他已經把二嬸給除掉了,包括肚子裏的孩子給二叔留了一個懸念。


  聽到這句話之後的顧攸治歎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呀,至少除了一個孽種,但此時的顧攸治根本高興不起來,顧澤沅想要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如果不聽話的話,他就會像那個孩子以及自己的妻子一樣,死的無聲無息。


  “二叔不要多想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畢竟我這個人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以牙還牙呀。”


  顧澤沅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聽到這話之後,周圍的人卻有一種惡寒的感覺,明明聽上去好像沒什麽問題,用溫柔的語調講出這麽滲人的話,也就顧澤沅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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