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折磨

  在顧澤沅與白暖暖一同在燈會上麵遊玩的時候,顧攸治此事是另外一種情況,顧攸治現在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醫生,露出驚恐的表情,她聞到了空氣中散發的酒味。


  這個人喝醉了,但是他要幹什麽顧攸治一無所知,顧攸治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醫生靠近自己,並且手上拿著棍棒。


  一下又一下的敲在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斷掉了,忍著劇痛發出尖叫聲,吸引外麵的醫生一起進來,但是外麵始終寂靜無比,不知是有異議不進來,還是真的睡得太熟。


  顧攸治忍著這樣的疼痛,到了白天第二天早上值班的醫生睡醒之後進來看見眼前的這一幕露出驚恐的表情,顧攸治被打的就剩一口氣吊著。


  他們連忙在這邊檢查顧攸治的身體,最後發現並沒有什麽,隻不過是因為顧攸治的身嬌肉貴經不起打而已。


  “好好的一個人被折磨成這樣,還真是可憐,可我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甚至還覺得活該該怎麽辦呀?我現在隻能靠著現在的想法過日子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繼續折磨顧攸治,在上藥的時候也不忘蹂躪他的傷口,周圍的人所作所為都被顧攸治給記住,他咬牙切齒,等到他出去的時候一定會報仇血恨。


  可就在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了聲響,聽見隔壁熟悉的聲音。


  “今天有客人來了我都忘了和你說,而且客人是你的一個老熟人,你仔細聽聽聲音說不定就聽出來了,應該不出意外的話絕對可以聽出來吧,畢竟是刻骨銘心的一個人。”


  顧攸治仔細聽了,但是卻始終沒有聽出這聲音,到底是誰兩個人在那裏閑聊,日常說實話他真分辨不出來隔壁那個女人到底是哪個。


  他生命中的女人走過了太多,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女人,會是她嗎?不會是吧?

  旁邊的醫生給顧攸治上了特效藥,聽見隔壁的聲音露出無奈的表情,現在就要開始顛覆顧攸治的世界了,真不知道顧攸治聽到那些計劃的時候是否可以站穩。


  是否可以保證現在的冷靜呢?應該不行吧,如果他承受了這些的話,應該不會那麽淡定。


  隔壁楊歡鬱用一種不耐煩的眼神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為什麽把他約到這邊來,就不能選一個好的地方嗎?選到如此偏僻的醫院,等會做手術的時候要是不安全該怎麽辦?

  雖然眼前的人技術特別精湛,但是她始終懷疑這邊的衛生問題,看著他在這邊消毒才放下心。


  “你說要是這件事情被發現了,那個人會怎麽樣,會不會笑到不行呢?畢竟他不希望這個孩子的到來不是嗎?”


  隻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楊歡鬱覺得那個男人不怎麽歡迎這個孩子的到來,但是其他的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那個人特別希望這個孩子到來,希望孩子出現在他的身邊,隻不過楊歡鬱沒有發現而已,可能是因為她的眼中顧攸治根本就不值得托付吧。


  在這個女人眼裏,顧攸治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情以及其他的事情,他隻在乎眼前的利益。


  女人已經把他們之間的感情物質化,所以並不在意感情上麵的事情,唯有肚子裏麵的這個孩子,女人依舊覺得有點惋惜得來不易的孩子就這麽沒了,不過在巨大的價值麵前,這孩子走得不冤。


  “放心吧,那個男人會知道的,隻不過不是現在那男人感覺,挺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隻是如果他知道這孩子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留下來,會不會氣的要死呢?趁著月份不大趕緊把它給做掉吧。”


  此言一出,女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加猶豫,坐在了已經消好毒的床上,麵對著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說實話覺得簡陋的醫院應該不會有這麽白的天花板,是不是所有的醫院都會保證天花板的幹淨呀?


  旁邊的醫生和女人有一言沒一語的說一些話,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隔壁的顧攸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真的被顛覆了,沒有想到這一切隻不過是計劃而已。


  這個女人可真是陰險呀,懷了他的孩子居然還要把孩子給做掉,並且從頭到尾隻是把他的感情物質化,他自詡付出過真心,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一點心都沒有。


  “現在聽到那些話開心嗎?為的就是讓你聽到這一些,讓你明白你身邊的人都是什麽樣子,而且你真的覺得有人會真心在乎你吧,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一個比你媽更在乎你的人。”


  聽到這話顧攸治發了瘋一樣的想要掙脫開束縛,但是卻被醫生給摁了回去,強行打了一針肌肉鬆弛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反應這麽強烈,但還是把他給摁回去。


  眼前這些人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親生母親早就死了,在生他的那一晚就死在了病床上,真是可笑呀,最有可能為他豁出一切的女人,在生他的時候就已經連生命都放棄了。


  “我早已經失去了那個為我豁出生命的女人,所以你不用和我說這些,這些對於我來說無關痛癢。”


  說完這句話他便沒有再繼續作聲怎麽可能不痛呢,第一個孩子就這樣被強行去掉,他這麽多年來妻子一直沒有懷孕好不容易,有一個孩子他也想過,要安安穩穩的和孩子過日子,但沒有想到這隻是一個接一個的陰謀,他還有什麽可信的人呢?


  妻子是家族聯姻,比起喜歡顧攸治更喜歡的是家族之間的利益,妻子不可以相信父母,父親向來大公無私,雖然對他也好,但是母親畢竟是別人的母親,不可能做到一視同仁。


  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他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明明他應該坐在光鮮亮麗的辦公室上享受眾人的追捧,可現在他在陰暗狹窄的手術室裏,身邊站著的都是對他想要施以極刑的惡人。


  他閉上眼睛仿佛認命,一般醫生把這一切都告知給顧澤沅,顧澤沅聽見之後隻是笑了笑,比起白暖暖承受的,他要他慘十倍百倍千倍。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