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賠償十萬

  第089章賠償十萬


  這讓喬夏更加好奇了,人都喜歡美的事物,這個叫雲少男人明明那麼美,可這個女孩竟像是看不到一般。


  能解釋的原因只能是恐懼。


  這個叫雲少的男人讓她恐懼,所以她才從頭到尾都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甚至是看他一眼。


  喬夏想離開了,推了推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最後又覺得不夠,在她的翹臀上啪啪就是兩巴掌。


  葉曼曼皺了皺眉,掙扎著睜開眼睛,便看到喬夏那張美的讓人嫉妒的臉。


  「喬夏。」


  葉曼曼皺了皺眉。


  「什麼?」


  「能把你的臉拿開一點嗎?」


  喬夏聞言將臉挪開了,但緊接的就把一堆衣服扔到她臉上。


  「你幹嘛啊?」


  葉曼曼捂著腦袋做了起來,她的頭快疼死了,她記得她剛剛喝了酒,然後……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卻不記得了。


  「清醒了嗎?」喬夏遞給她一瓶水說道。


  葉曼曼接過,點了點頭,這才發現她們正在車裡,而她則沒穿衣服……


  「啊!喬夏你變態啊!幹嘛脫我衣服。」


  葉曼曼尖叫一聲,隨即發現車裡除了她和喬夏還有一個人,好像是陸謹言的助理,名字是叫高遠來著。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的衣服是什麼情況!

  「不記得了?」喬夏看著穿好衣服后,依然不在狀態的葉曼曼問道。


  葉曼曼搖搖頭,她只記得自己被喬夏拖出了酒吧。


  喬夏無語的扶額,無奈道:「葉曼曼,你闖了大禍了。」


  包間里,燈光柔和,陸謹言奇怪地看了身邊的好友一眼。


  「你這是中邪了?」


  雲子墨愣了一下,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陸謹言的嘴巴毒,他是知道的。


  「想到了一個比較有意識的人而已。」


  雲子墨說著又想到那個女人的臉,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眼角下的痣也跟著抬高,顯示出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陸謹言看到他那個樣子,冰塊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意。


  「看來那個人是個女人了?」


  雲子墨笑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隨即又看向陸謹言。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不應該啊,見到我你還不高興?」


  陸謹言掃了他一眼,皺了皺眉,「家裡有個小東西,最近不太聽話。」


  雲子墨挑眉,直覺能才到他所指的那個小東西是個女性,於是故意說道:「看來我們的冰山陸總也有女人了。」


  陸謹言瞪了他一眼,「不是女人,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哦?」


  雲子墨來了興緻,打算刨根問底。


  「不是你的女人?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真是稀奇啊,什麼時候讓我見一見。」


  陸謹言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皺眉道:「你這的酒越來越難喝了。」


  「放屁!」


  雲子墨一聽這話差點跳起來,這個酒吧的酒是他最引以為傲的。


  就陸謹言剛剛喝得那一口,多少人花錢都買不到,這傢伙竟然說他的酒難喝?

  簡直是打他的臉。


  陸謹言心情大好的看著雲子墨炸毛的樣子,細細的品著杯中的酒,任由雲子墨將柜子里私藏的好酒統統擺到他面前。


  「喝!今天要是有一杯酒讓你不滿意,我雲子墨的名字倒著寫!」


  酒就是雲子墨的軟肋,誰敢挑他酒的毛病,他就能讓那人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所以直接說他的酒不好喝的人,也只有陸謹言一個,偏偏他又打不過他,只能繞其道而行,用這種方式讓陸謹言心服口服。


  陸謹言看了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杯擺了一堆,挑了挑眉。


  「你名字倒不倒著寫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做你的品酒師?」


  陸謹言說的大言不慚,氣的雲子墨臉都青了。


  這個混蛋,還品酒師?


  他的品酒師可都是世界級的,他陸謹言想做還沒資格呢?

  「陸謹言,你該不會是不敢喝吧?」


  雲子墨沒辦法,只好使最卑劣的一招——激將法。


  陸謹言是誰,在商場上打拚那麼久,這點激將法都受不住,還怎麼管理整個陸氏?

  「我敢不敢喝和喝不喝這些酒有關係嗎?」


  雲子墨剛要說有,就聽到陸謹言欠揍的說道:「啊,還是有的,也有可能是你的酒太難喝,我不敢入口。」


  雲子墨肺都要氣炸了,陸謹言總是這樣三言兩語就把他氣得心肝兒疼的。


  真不知道那張嘴是怎麼練的,上下一番就能把黑的說成了白的,白的說成了黑的。


  雲子墨決定,為了能讓自己活的更久一些,他以後要離陸謹言遠一些。


  陸謹言看著好友越來越黑的臉,也不好在逗他。


  「難得你回來一趟,我就勉強陪你喝一些吧。」


  雲子墨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什麼叫勉強,想喝這些酒的人多了去了,他幹嘛拿出來讓陸謹言糟踐糟踐!


  「不,你不許喝。」


  然後就在雲子墨抓狂的目光中,陸謹言將他珍藏的好酒喝了精光。


  然後淡淡地評價道:「還行吧。」


  雲子墨真希望陸謹言能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話說這邊葉曼曼知道自己喝醉酒後,做了什麼之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你說什麼?那個男人讓我賠多少?十萬?」


  葉曼曼一邊笑一邊後退,不相信的搖著頭。


  「你開什麼玩笑,他不就是幫我洗個衣服而已,就要十萬塊,絕對不可能!」


  喬夏拍了拍她的臉,試圖讓她腦子清醒清醒,然後將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洗衣服的費用,加上你弄壞的那個男人的衣服,還有酒吧今天所有的損失,一共十萬。他本來想要的更多來著,我還幫你砍了價來著。」


  喬夏說道,絲毫也不為自己顛倒是非的話感到臉紅。


  人家雲子墨是要了十萬沒錯,可是卻是向她要的,而不是葉曼曼,畢竟害酒吧損失的喬夏。


  但喬夏覺得自己當初那麼做也全是為了救葉曼曼,所以自然而然的將這筆賬加到了葉曼曼的頭上。


  嗯,她一點都不心虛。


  「不對啊,衣服的事的確像是我能幹出來的,但酒吧損失又是什麼情況?」


  葉曼曼大概真的被喬夏拍回了理智,而且智商也開始上線了。


  喬夏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道:「你搞壞人家的報警器,報警器一直響,把酒吧的客人全嚇走了。」


  喬夏第一次知道,自己說謊臉都不會紅的。


  然而葉曼曼真的相信了,因為她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曾經聚會的喝醉了酒,她就拿著打火機去燒寢室房頂的防火裝置。


  結果她們寢室曬了三天的床單被子,屋子裡到現在還隱約有一股霉味。


  在前面聽著兩人談話的高遠,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他趕到的時候,葉曼曼已經被人抬到了一個小巷子里,而喬夏就在一邊守著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葉曼曼。


  當時趕到的警察包括他,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甚至以為又一樁命案發生了……


  然而,剛要走近詢問情況,便聽到葉曼曼輕微的鼾聲。


  好不容易打發了警察,一直到現在,高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太太,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陸總。」


  「不許說!」


  喬夏和葉曼曼異口同聲地說道。


  喬夏是因為怕陸謹言知道生氣,葉曼曼則是因為怕丟人。


  高遠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閉上了嘴吧,然後邊聽不清後面兩人的話了,因為她們為了怕他聽見,選擇用微信聊天。


  「我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喬夏看到葉曼曼發來的消息,不由得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


  葉曼曼最要一睡著便睡得跟死豬一樣,除非她自己醒,不然別人怎麼叫都叫不醒的。


  所以,在葉曼曼第三次翻過身睡去的時候,喬夏放棄了叫醒她的想法。


  那邊,雲子墨已經換好了衣服出來,喬夏一不小心又被驚艷了一下。


  雲子墨卻冷冷地說:「等下我朋友要過來,你們儘快離開,賠款我會讓人聯繫你的。」


  喬夏下意識問:


  「賠多少?」


  雲子墨歪頭想了想,才說道:「嗯,大概二十萬吧。」


  喬夏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幸好地毯夠軟才沒有摔疼。


  「二十萬也太多了吧?你這是訛詐!」


  喬夏底氣不足的吼道。


  雲子墨聞言笑了笑,「可是……這已經是打了折的。」


  打了折還這麼少,他一定是打了九點九折!


  這麼多錢就是把葉曼曼賣了也玩不起,喬夏開始想著要不要把葉曼曼留在這裡她跑路算了。


  「能不能少點?」喬夏試著問。


  雲子墨搖搖頭。


  喬夏只好說,「我們都是些窮人,你就是把我們買了也不一定有二十萬啊。」


  「你們大概能賠多少?」


  雲子墨被喬夏可憐兮兮地目光看的心煩,也是為了早點打發她們。


  一聽這話,喬夏連忙站了起來,豎起食指,剛要說一萬塊,便被雲子墨無奈打斷。


  「十萬就十萬吧,你們幾個進來吧,把這個女人,還有這個醉鬼,給我拖走。」


  身後的們再一次被打開,然後喬夏連句話都沒說上,便被拖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大肚子經理還不忘走上來,問喬夏要聯繫方式和地址。


  喬夏機智的寫了葉曼曼的電話號碼和名字。


  大肚子經理滿意的拿著聯繫方式走了,之前把喬夏堵在樓梯口的服務員,走了上來,將喬夏的卡還給她,看了她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說。


  喬夏詫異了一番,隨即便拋在了腦後。


  喬夏將後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葉曼曼,然後不忘告訴她那酒吧老闆的名字——雲子墨。


  這是雲子墨自己告訴她,說是要讓她記住債主的名字。


  葉曼曼此刻已經是生無可戀了,她要上哪去湊著十萬塊錢啊!


  喬夏看著葉曼曼皺眉的模樣,心生不忍。


  「我所有的家產只有兩萬塊,全都給你。」


  其中有一大半還是她的學費,不過她沒有說。


  自從被柳美艷母女趕出來后,她就再也沒有花過林家一分錢,所有的生活費學費都是她兼職掙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獎學金。


  她也想到了陸謹言的給她的卡,但她覺得在提這麼一大筆錢之前應該先經的他的同意,所以並沒有向葉曼曼提及。


  葉曼曼那能要喬夏的錢,喬夏雖說嫁給了陸謹言,可兩人的關係時好時壞,日子也一定不好過。


  喬夏卻固執的說:「你就收下吧,其實剛剛報警器的事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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