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甜蜜折磨
牧眯起眼睛說:「那要不明天去外婆家,你再煎一次魚,這次我給你打下手,保證幫你把魚煎熟。」
我還在想著牧又在打什麼主意的時候,發現有很多事情要問牧,說:不對,又被你繞暈了,好多事情你還沒交代呢。
牧笑笑說:寶貝,又要我交代什麼?
我拿起拳頭要砸牧,牧順勢抓住我的手往他臉上搗鼓,一下一下輕輕摸著他的眉毛。.
牧慢條斯理的說:你是想問我和鳴怎麼一直有來往是嗎?
我用手指點點牧的頭,說:你這木腦袋挺好用的嘛。
牧捏著我的鼻子:一天不損我,你就不舒服是吧。很多年前我就跟你說過,我會和鳴成為好朋友的,我沒有食言吧!
牧拿起手機:來塵兒,看看我手機里都有些什麼人.」第一次映入眼帘的名字卻是寶貝二字。
我問:誰呀?
牧挑挑眉:你試試唄。
我按了他的電話,不一會我的手機就響了。牧叫我回撥,我回撥了牧的電話,牧的電話有報來電的名字:寶貝。
名字報得有些生硬,不過很好玩,就多玩了幾次。
我心裡甜絲絲的,不過想想牧公事一大堆,不是開會就是見客戶,我一打電話,就呼「寶貝」二字,實在有點顯得不穩重。還是建議牧改了這個昵稱,允許周末時可以用用。
牧不聽,不但繼續用了「寶貝」二字,還把鈴聲改成了法語流行音樂代表曲《我的名字叫伊蓮》,鈴聲一開就等於喊我的英文名了。
我笑話牧:「這鈴聲放得也太明顯了,不過總比之前的《死了都要愛》來得美感些。」
牧說:「伊蓮在法國當地的地位,不是如同我們聽見鄧麗君一樣嗎?她是法國音樂界近25年來炙手可熱的代名詞,法語歌曲代言者。我放她的歌曲你的法國同事聽了應該很親切,我姜某人多麼尊重法國文化呀。「
哎,男人一幼稚起來,幾座大山也壓不住。《死了都要愛》和《我的名字叫伊蓮》這兩首歌,在以後的日子裡,果然成了我們戀情曝光的蛛絲馬跡之一了。
牧又把另外一個電話給我看,問:「猜猜這是誰?」上面寫著房東1。我問:「誰呀?」
牧親我我一口:「是我們以前住在華景新城的房東電話。」
我說:「你留這個幹嘛?」
牧不答,又遞給我看一個電話,上面寫著房東2。我問:「這又是誰的電話?
牧說:是你在廣州教書時房東的電話。手機上還寫著房東3和房東4,應該是深圳我們租房子時房東的電話。
我癟癟嘴,斜睨了牧一眼:「牧,你真逗,留這些電話幹嘛?」
牧意味深長的說:「想著或許有一天你也會回去看看我們曾經在一起生活的過的地方。或許通過他們也能找到你,我一直和鳴也聯繫很緊,哪知道十年了,你誰都不聯繫。」
我的心有些酸楚,牧的解釋讓我覺得難以負擔,一輩子有個男人愛我如此,此生應無憾了。
回答他的語氣,卻絲毫不肯透露自己的心思,故意調侃他說:「收集那麼多人電話,難道你想買人家房子呀?」
牧揉了揉我的頭髮:「這些房子裡面,華景新城的房子,我特別想買回來,我們走之前,在房間隱蔽的位置藏了張紙條,承諾我們一生一世的紙條,我想找到它。但房東堅決不賣,後來房東也出國了,所以只能每次去廣州的時候,站在遠處看看它。」
「牧,就是因為那張紙條,你想要買下這套房子?」
牧曖昧的看著我,嘴巴湊到我耳邊:「當然不完全是,因為那房間有太多我們的第一次。包括你第一次的嬌喘……還有我的英勇戰績……」
我剛想起來大罵牧的無恥,牧卻緊緊摟住了我,含住了我的耳根:「寶貝,今晚陪陪我好嗎?我要你!」想要發作,牧用唇封住了我的嘴。
餐廳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我掐著牧的手臂,感覺指甲都嵌入了肉里。牧才離開了我的唇。我窘得臉紅一片。
想說幾句話損損他不顧場合的挑逗,抬起頭卻撞進了一雙亮晶晶的瞳眸,燦如星斗,剎那間讓我無法移目。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才短短的十幾天居然讓自己產生了這樣的情緒。
牧直直的看著我,說不出什麼眼神,溫柔的寵溺的甚至帶著情慾的眼神,時間彷彿凝結,愛意在我倆眼波中遊走輾轉。
終是沉迷於他的柔情,我漲紅了臉,輕聲說:「今晚我陪你回紅樹西岸吧。」
牧神速的結了賬,開動車子。
看著身邊滑過的風景,牧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時不時的抓著我的手,反覆揉捏著。我注視著他的側臉,那一刻那麼完美那麼知足。
他的側臉線條溫暖而柔和,感應到我的注視,牧寵愛的回頭對我一笑,然後揉揉我的頭髮,微笑不語,車裡充滿的溫馨甜蜜。
「寶貝」車停穩后,牧溫柔的喚我。我迎上他的目光,輕輕的攬過我的身體,清澈黝黑的眸將我緊緊鎖住:「寶貝,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這十年的相思,終於可以結束了,對嗎?我怎麼老覺得自己在做夢,給我點真實的感覺好嗎?」
牧低著頭,緩慢的說著,微熱的氣息輕觸著我的臉龐,曖昧而纏綿。
我輕輕的吻上了他,溫柔的停駐在他的唇上。唇上溫濕的感覺,讓我陶醉,他的舌頭輕佻起我的牙齒,期望進一步的探索……
我俏皮的推開了他,卻換來他的一言不發。
他從車上拿下行李,一隻手拉著行李,一隻手攬上了我的腰,腰間傳來的力道讓我突感陌生。
進入到家裡,牧燈都沒來得及開,借著外面小區的光,冷不防將我打橫抱起,聽見行李箱「砰」的一聲,似乎沒放穩狠狠的摔地上了。
牧沒有理會,抱著我,大步流星的進入到卧室,一氣呵成的將我放在床上,不容我考慮,他已經將我壓在了身下。狠狠貪戀的吻上了我,舌尖極盡挑逗之能事,輕舔著,挑勾著,吞噬著……手也極其不安分的滑上滑下,撫摸著,搓揉著,直到我低吟出聲,他才緩緩抬起了頭。
牧抵著我的額頭,重重的喘息著。熱辣辣的氣息撲在我的臉頰,充滿了蠱惑,他抱得那麼緊,像是要揉進身體。
未等我回神,牧細碎的吻落在了我的頸項,鎖骨,髮際,循著我的聲音,再次將我的舌頭含入口中。我過電似的低喘著。
牧變得越來越狂亂,突然起身,借著外面的燈光,看見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立刻坐了起來,牧隨即霸道的壓了上來,伸舌輕咬,雙手遊離在背部,摸索著解開我內衣的雙扣.……
我急切的躲閃著:「牧,不要,不要……」
牧霸道的解開了扣子,還固執的想撕開我的裙子,濃烈的氣息讓我不知所措。
「不行.……不行……」我竭力抵抗著,慌忙的躲閃他的激吻。
「寶貝,我想要你,可以嗎?我快受不了了!」牧的聲音沙啞性感。
「牧,再忍忍好嗎?等我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后,我會讓你開葷的。」我輕輕推開他。
黑暗中,仿似看到牧的一記魅惑的笑:「塵兒,到那時,我要連吃好幾天葷,你可別說我欺負你。」
我回以他一個溫柔的吻。
牧再次輕輕的覆上我,感覺到牧身體的顫抖。
「塵兒,我愛你,每根頭髮絲都愛,愛到害怕,愛到心慌。」牧低聲性感的說。
他發出無奈的感慨,眷戀的埋首於我的頸脖之間。他高大的身軀散發著令人舒適的溫度和氣息,吸引著我,我雙臂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腰,柔聲說:「牧,你放心,現在你趕也趕不走我,這輩子我都會賴著你。」
牧溫熱的淚一顆一顆的流淌在我的脖頸:「這輩子,我也會賴著你,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分開。就算你以後嫁給別人了,我也天天去你們家吃飯。」
我「撲哧」一聲笑了:「剛吃過飯,又想著吃飯,真是頭豬。放心吧,這輩子我不會嫁給別人,只嫁給你姜一牧。」
牧也笑了:「那這輩子,我也不會娶別人,只娶你駱雪塵。」
「好土氣的承諾,沒創意!」我捏牧的鼻子。
「那我這輩子只要你,以後只和你衝浪。」他暗啞的嗓音,極富磁性,在我耳邊響起。
我一個打滾,溜到床邊,開了燈。才發現,自己衣裳凌亂,裙子已經被牧脫下。我窘得發愣的當下,牧邪笑著,灼熱的目光落在我起伏的胸口,唇間邪惡頓起.……
你這人真是色心未改,這邊還掛著眼淚,那邊還想著衝浪,還以後?說,你之前都和誰衝過了?我拿起枕頭砸向牧,卻換來他更邪惡的笑。
還無恥豎起腳趾頭說:「衝過浪的女子,手指頭數不過來,加上腳趾頭還差不多。」得意的在床上哈哈笑。
我不理他,趕緊下了床,從衣櫃裡面拿了一套運動衣,自己也換下了一套運動衣。
牧撐起手臂,斜斜的看著我:「寶貝,衝浪運動是不用穿衣服的。」
我拿起衣服,往牧身上一套:「牧,你趕緊換上衣服,我們去紅樹林跑跑步吧。」
牧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拖著長長的尾音:「塵兒.……我剛出差回來,坐了十幾小時國際航班,時差都還沒倒過來,身心疲憊,你怎麼捨得讓我大半夜的去紅樹林公園跑什麼步?」
我拍拍牧的胸部:「你哪裡累了,我看你精力很旺盛呀,不耗費掉你的精力我今晚呆在這裡非常的危險。我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我現在回家,你呢,沖涼睡覺。第二呢,我陪你去紅樹林跑步,散步也行,晚上呢,我留下。」
牧無奈的穿戴好衣服說:「我不想一個人睡,那我還是陪你去紅樹林跑步,你呆會陪我睡覺吧。」
去到紅樹林,牧是真的累了,根本跑不動。我拖著他散步,他走一會,就坐在石凳上,抱著我,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無限眷戀又似乎有千言萬語。極其不像他的風格。
我問他幾次,他都只是抱著我親了又親,說沒什麼,最後他大嘆了一口氣說:」我出差的時候,專門在法國約見了陸毅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