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曾有千結

  陸毅緊盯著我:「塵兒,你再說一次。」


  我仍垂著頭,任憑眼淚直流,不願直視陸毅。我知道我今天說得太直接,在陸毅面前說得太放肆,壓抑了半年多的情緒,在陸毅面前毫無掩飾。或許正是經歷了生死那一夜,在他面前已經沒有性別差異,可以恣意的發泄和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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