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沈家的千金小姐
就在下一秒,沈珺一把將沈夢音攬進懷裡。
「孩子,這麼多年苦了你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踩著恨天高的沈珺足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沈夢音直接撞進了溫暖的懷抱。
但是,此時的沈夢音雲里霧裡的,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
「呃,不好意思,這位女士……」被抱了好一會兒沈夢音,忍不住出聲。
沈珺這才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和高興,竟然沒有對沈夢音說明情況,也難怪沈夢音會不明情況。
接下來,沈珺放開了沈夢音,但是卻沒有放開沈夢音的手,她緊緊地抓著沈夢音的手,那感覺好像生怕她會跑掉似的。
面對沈夢音疑惑的目光,沈夢音嘴角逸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夢音,我是你的媽媽。」
說完這句話,沈珺下意識地鬆了口氣,不管結果怎樣,她到底還是把實情告訴了沈夢音。
至於沈夢音是恨她怨她,她都願意承受。
畢竟當年是她沒能保護好沈夢音,所以才讓沈夢音在外流落,沒有享受半點家庭的溫暖和關愛。
而沈夢音聽完這話,怔愣在那,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再次深深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什麼。
是啊,值錢她就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眼熟,這會兒她才想起來,面前這個女人不正是尚城的女強人沈珺么?聽說她可是沈氏集團的董事長,精明強幹又睿智。
怎麼?她是沈珺的女兒?
她竟然是沈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想想從前的她,是那樣的自卑,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她也曾幻想過她的父母是怎樣的人。
可是,她卻怎麼也沒想過,她的父母竟然是有錢人。
見沈夢音一臉的不可置信,沈珺補充的說道:「夢音,我知道現在告訴你這些,你可能不能夠接受,但是,這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
沈夢音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算接受這個現實。
但是,她很快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她抬眸看向沈珺,「你說你是我的媽媽,那我想問你,當初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是的,把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丟到福利院,這可不就是不要了么。
而沈珺直接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對於當年的事,她有太多的委屈,可這些委屈,她卻不能如數都告訴沈夢音。
雖然當年是父親私自做主把孩子送去了福利院,然後和她說孩子死掉了,但是她都知道,父親都是為了她好,都是在為她著想的。
更何況,現如今父親把孩子的事情和她盡數坦白了,父親原本可以一輩子都不將這個秘密告訴她的,那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不但不恨父親,反而感激父親,想想如果不是父親告訴她實情,就沒有現如今她和沈夢音母女團聚的機會。
「夢音,相信媽媽,當年,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媽媽向你道歉,只要你原諒媽媽,餘生媽媽會傾盡全力來補償你。」沈珺一字一句都說得很很用力。
聽完這番話,沈夢音的內心是震撼的。
而讓她震撼的不是沈珺的解釋,而是沈珺後面所說的話。
是的,沈珺說,餘生會傾盡全力來補償她。
雖說從小到大,她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委屈,但是,一想到她現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沈氏集團的千金,什麼怨什麼恨,全然不見了。
「我……如果你真的有什麼苦衷,我也不怪你,但是,我還是不太能接受這件事……」沈夢音故意說道。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但是,她恨不能現在就回沈家,接受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夢音,我知道這一切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是,我是你的媽媽,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跟媽媽回家吧。」沈珺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沈夢音接回沈家,她要彌補她這二十多年未盡到的母親的職責。
就這樣,在沈夢音半推半就下,被沈珺帶回了沈家。
而這也是沈夢音第一次去那麼漂亮的地方。
是的,沈家別墅是那種比較古樸的別墅,有點歐洲宮殿的感覺。
沈夢音看到沈家別墅的時候,都看傻了。
「這裡——就是我家么?」她下意識地問道,話語裡帶著些許的顫抖。
沈珺見沈夢音直直的看著面前所有的一切,心中泛起了苦澀。
更多的是心疼。
沈珺點了點頭,抓著沈夢音的手,柔聲說道:「是的,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沈夢音的心中很是震撼,從前她只知道沈氏集團財力非凡,現在看來,沈家比她想象的還要富有。
沈家的傭人也很多,見沈珺帶著沈夢音回來,齊刷刷的站成一排,等待訓話。
「以後這位就是我沈家的小姐,我沈珺的女兒,以後無論她說什麼,你們都要去照做,聽到了沒有!」沈珺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統領偌大的沈氏集團,簡單訓個話就威嚴十足。
沈珺話音剛落,所有傭人老媽子齊聲的回答,「沈小姐好!」
沈夢音這一輩子都沒做過這樣的夢,她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成為千金小姐。
或許曾經她是做過美夢,但也只是想著能嫁進豪門,從而改變她的人生。
沈夢音雖然未能如願嫁進陸家,但是現如今卻成了沈家的千金小姐。
而這件事,以光速的傳播速度在整個尚城傳播開來。
沈夢音也將自己還有個孩子的事情告訴了沈珺,沈珺自然不能責怪她,現如今好不容易找回了女兒,她補償還來不及呢。
「夢音,你告訴媽媽,浩浩到底是你和誰的孩子?」沈珺讓傭人帶著浩浩去別處玩,這才找到機會詢問沈夢音。
被問到這個問題,沈夢音本能的噤聲,低著頭一言不發。
「夢音,你現在不是一個無依無靠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媽媽和外公,乃至整個沈家替你撐腰!」沈珺見沈夢音閉口不言,猜想著肯定是有什麼隱情。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要知道,不然怎麼能幫女兒討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