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沒有希望
柏朗是覺得事情結束了,可是歐陽雨可不覺得事情就是這樣結束了。
看看剛才就是因為柏朗一個人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都把她的爸媽都給找過來了,要不是這件事真的解釋清楚了,那麼柏狼海指不定回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呢。
「這件事怎麼就結束啦。」歐陽雨雙目以瞪,直接就盯上了柏朗。即使她喝驚炎發生的事都是真的,可是即使是真的,只要歐陽雨不想要說出去,那麼在歐陽雨的心中,這件事就不應該說出去。所以柏朗一開始到底舉動就是再向歐陽雨挑事。
歐陽雨覺得今天必須把自己得這個威嚴整出來,不然訂婚之後的日子豈不是更加的難過了。
「你不聽解釋就隨便的誤會我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柏朗會算賬,她歐陽雨也是會算賬的,而且要是真的要算起來,柏朗的帳完全不會比她歐陽雨的帳少的。
光是柏朗不相信她這一點,歐陽雨就可以藉此說出很多得事情來。
柏朗發現剛才歐陽羽事不說話,但是現在開始秋後算賬來了,他還以為歐陽雨只是碩了那麼兩次的話,還以為事想要事情趕緊解決趕緊訂婚的,但是沒有想到,歐陽雨居然連剛才發生的事都開始算了起來。
柏朗沒有辦法,剛才的事確實是他的錯,但是現在還那麼多的人在這裡呢,而且訂婚典禮也是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要是這個時候和歐陽雨算賬,可能這個訂婚也不用訂了海不知道他們算賬要算到什麼時候那。
「這個,剛才的事我知道是我得錯,不應該不聽你的解釋的。」柏朗雖然不愛歐陽雨,但是也知道歐陽雨就快要成為自己的未婚妻了,男人總要√自己的人好一點,所以柏朗現在的態度才會放的那麼的低。
歐陽雨再心裡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自己×了,剛才還要把事情弄那麼大,差一點她的名聲就要毀在這個人的手上了。
不過歐陽雨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個得時候,就只是當著柏朗的面輕哼了一聲。
柏朗看到歐陽雨的這個樣子,就知道現在歐陽雨是暫時不打算計較這件事了,所以也順著歐陽雨給的這個台階往下走了。
「訂婚典禮就快要開始了,你還是回去補個裝,不然等一下上鏡得時候可沒有那麼好看了。」柏朗哄女孩子還是有自己得一套得,所以現在也知道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
歐陽雨直接就把自己到底雙手交叉著放在了自己得胸前,不打算走的時候自己提著自己裙擺了。
現在提裙擺的這個工作算是全權交給柏朗了,要是柏朗連這個眼色都沒有,歐陽雨覺得他可能就是長那麼大,年齡都不知道怎麼增上去的。然後歐陽雨趕緊的就走向了化妝間的方向。
「歐陽伯父,我們等一下見了,我先和小雨去補個妝。」柏朗和歐陽雄還有曹芳打過招呼之後就和歐陽雨一起離開了這裡。語氣中完全聽不出之前還在誤會時得語氣之中的人不快,只能碩,柏朗這個人如果不是太會裝,就是太沒有心眼。
柏朗在後面小心的提著歐陽雨裙子的后擺,長那麼大,他長那麼大,還真的沒有為多少個女的提過裙子。
歐陽雄心中很是不悅,但是沒有完全的表現出來。對待柏朗的態度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曹芳從剛才開始心思一直都沒有在這邊,現在就是自己的女兒和柏朗一起走了,也只是輕輕的撩起自己的眼睛看了一眼,然後又低著頭繼續想著自己的事情了。
景炎眼看著歐陽雨和柏朗走開,可是自己卻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景炎估計著現在歐陽雨和柏朗也不會在回來了,也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之後,準備和歐陽雄說說自己得話。
「歐陽伯父,請你制止這一次的訂婚把。」景炎用懇求的語氣和歐陽雄說話。景炎知道現在可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而且景炎知道這一場訂婚典禮,要是歐陽雄不答應,那麼就不會有停下來的可能。所以景閆直接找的人就是歐陽雄,就是找歐陽雨的媽媽曹芳都沒有什麼用處。
歐陽雄不耐的看著景炎。
從很長時間開始,景炎就一直在說著讓歐陽雄答應他和歐陽雨在一起。一開始景炎還沒有結婚的時候也就算了,哪時候歐陽雄還真的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可是現在景閆都已經結婚了,居然還叫這歐陽雄給他一個機會。
一開始歐陽雄也是不答應的,可是景炎就一直在求著他給一個機會,好吧,那她看在景閆是自己看著長大得份上,給你一個機會,離婚。
只要離婚了,那麼歐陽羽就可以和驚炎在一起,可是你看看現在都已經那麼長的時間了,景炎還是沒有離婚,這個不就是在耍著他玩嘛。
所以先在歐陽雄只要一聽到景炎說的是和歐陽雨有關的事,歐陽雄就覺得很煩。
他不明白景炎既然那麼的愛歐陽雨,哪為什麼還是葯結婚,結婚的對象還不是歐陽雨,而且一直到現在居然都不肯離婚。
所以碩這裡面要是沒有一點什麼,打死歐陽雄他都不會相信的。
「你都不能給小雨幸福,你拿什麼來和我談條件。」歐陽雄直接拒絕了景炎的要求,這個要求在歐陽雄的眼裡什麼都不是,還不如直接說一句祝福的話也就算了。
「所以碩,你不能給小雨幸福,你又有什麼資格不讓小雨追求自己的幸福呢。」畢竟景炎也算是他一直看著長大的孩子,歐陽雄還是沒有對景炎說的特別的過分。
景炎聽著歐陽雄拒絕的話,又想起剛才歐陽雨和柏朗相協離開的場景,景炎莫名的覺得自己心裡就和空了一塊一樣,不管他想要用什麼樣的辦法,都沒有辦法填滿那個地方。一直都是空洞洞的。
景炎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失魂落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