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控制不住去想他
到了酒店,那躁動的內心,稍稍平復,無憂到了房間,見笑笑還在房間睡覺,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發燒。
笑笑被她一碰,也醒了:「姐,你回來啦?」
「恩,馬上都晚上了,想吃什麼,叫客房服務,還是下樓去吃?」
「不用了,我馬上起來。」
笑笑穿好衣服,洗了臉,無憂看著她的臉色蒼白無力:「一會兒,我讓服務員給你熬點薑湯吧,喝完好好睡一覺,我每次感冒,莫然都是照顧我的。」
「姐,沒用的,我每次感冒都要好多天,只是我現在感冒了,你晚上還是重新開一間房間,免得將你傳染了就不好了。」
「沒事,我還沒那麼矯情。」
兩人吃完晚餐回來,笑笑洗完澡就去睡了,無憂在健身房也沒少流汗,這一歇下來有點累了,但是也沒什麼睡意。
就拿起一旁的遙控器,將電視打開。
她頻繁的換著台,可是連續幾個財經頻道都是報道關於BD國際最近的發展情況,簡直就堪稱商業界神話。
無憂關了電話,臉上表情淡淡:「哪哪都是關於他的,煩人。」
將遙控器往旁沙發一扔,將腦袋往枕頭上一窩,蓋上被子,閉眸睡覺。
只是趟在床上,剛一閉上眼,都是蕭祁抱著那個女人的畫面,心情也就變得糟透了。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無憂最終崩潰的從床上爬起來,抓了抓凌亂的秀髮,煩躁的「啊」了一聲。
發泄過後,斜靠在床頭,眸光複雜的看著天花板,她很想問自己,這最近是怎麼了?
什麼時候才會因為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女人好,而變得如此惴惴不安。
她探出手拿過一旁的手機,將自己的小心思打在手機上,只是下一秒,出現的搜索結果,讓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她搜索了好幾次,出現的結果是,出現這樣的舉動,就是喜歡上對方,在意了。
無憂心裡靠了一聲,心裡還是不相信:「怎麼可能,那麼人情味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
她停頓了下,矢口否認:「莫然哥,那麼潔身自好,人品又好,我都不喜歡,怎麼可能喜歡這種身邊無數花蝴蝶的渣男,簡直開玩笑。」
否認了這一想法,無憂睡意全無,從床上爬起來,想起感冒的笑笑,她端著水杯走了進去,感冒的人,多喝水好。
她躡手躡腳的推開門進去,卻見笑笑的腦袋正在枕頭上摩擦,微弱的光打在她的臉上,看的出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無憂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伸出手一抹,好傢夥,腦袋燙的都能在上面煎熟雞蛋了。
她將笑笑扶起來,急著說道:「笑笑,我們帶你去醫院,這麼熱了,也不知道喊我,燒傻了么?」
笑笑感覺頭重腳輕,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姐,沒事的,我還能扛得住。」
無憂不幹了:「快給我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姐……」
笑笑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無憂丟過來一記眼神給驚得吞了回去。
醫院裡,無憂跑前跑后,給笑笑辦好了手續,急診的醫生給笑笑檢查完之後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感冒引起的發熱,一會兒打點吊瓶,燒退了吃點感冒藥就好。」
無憂陪著笑笑打點滴,笑笑見她哈欠直打,愧疚的說道:「姐,你困就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行的。」
「我沒事,明天也沒什麼事,回去補個覺就是。」
「可是。。。」
「可是什麼,你現在就是要給我好好的將病治好,半個月以後,用你地方那麼多,你要是身體垮了,我一時半會兒去哪找人。」無憂聳聳肩,一臉的漫不經心。
笑笑動了動唇角,欣慰的笑了。
她上輩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事,能遇上無憂終於的好老闆,不爭氣的弟弟也因為改邪歸正,去服了兵役。
本以為像她這種只有聽人使喚命的人,無憂卻一點也不當她低人一等,雖然有時候無憂脾氣嘴上說話不客氣,但是無憂那善良的心,還是打動了她。
她發誓,這輩子都要跟在無憂身邊,為她鞍前馬後。
無憂瞅見她以一種炙熱的眸子,看著自己,看的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了。
「喂,你可不要這樣看著我,現在大家都腐女的很,別讓別人誤會了,你對我有意思。」
笑笑蒼白的唇角動了動:「姐,你真幽默。」
林熠今晚接了一個急診,從手術室出來,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愣神片刻,腦海便閃過蘇哲之前和他提過的一個和洛雨季長相極其相像的女人,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了。
他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想必那個人還沒休息。
林熠忽然來了興緻,拿出手機,將無憂在醫院掛急診的照片,發給了蕭祁。
蕭祁正坐在桌上看公司這個季度的報表,桌上突兀的簡訊鈴聲,打破了書房裡的平靜。
他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一看顯示的是林熠發了的,他一隻手繼續拿著報表,另一隻手點開了手機簡訊。
深褐色的眸子在看請手機上的畫面,眉峰一擰,這麼晚,這個女人怎麼去醫院?生病了?
心裡沒由來的想去關心,只是那想去起的由頭,很快就被他按壓下去。
這個不知好歹才女人,他為什麼要去關心?
將手機往手機往桌上一丟,視線重回落回手中的報表上,只是沒看幾眼,才發現那平靜的心變得浮躁。
他按耐了幾次,可是還是不受控制的去想那個女人,終於,他從椅子上起身,將手中的報表往桌上一扔。
起身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本以為冰涼的冷意,能將他心浮氣躁的心緩解。
他掀開被子,剛趟了進去,閉眸睡了一會兒,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大幅度的一個翻身,腦海都是在香港時候,那個女人的影子。
輾轉反側了好幾次,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煩躁極了:「shirt。」
一個小時之後,一輛銀灰色的布加迪在醫院的門口停下。
蕭祁徑直去了林熠的房間,忍不住問道:「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