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果不其然,洛雨季的話剛落下,門就被人推開了,警察局長走了進來,見她洛雨季比親媽還親,卑躬屈膝:「洛小姐,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
審訊洛雨季的人,和局長還有點親戚關係,不由的皺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么?」
警察局長連忙點頭:「當然,可以。」
洛雨季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後,局長訓斥剛剛那個人的聲音:「你是腦袋讓驢踢了,蕭祁的老婆你都敢惹?」
「我又不知道他是蕭祁的老婆。」剛剛那個耀武揚威的警察,委屈的說道。
「媽的,你平時不看電視的么?」
他前不久剛洗完澡,準備和他的小情人膩歪,就接到蕭祁的電話,那尊閻王可不是他能招惹起的,在小情人不悅的眸光中,他只能穿戴整齊來了這裡,好在這幫兔崽子,沒給惹出什麼大事,不然他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
洛雨季剛出門口,就看見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也出來,她關切的走過去,好心提醒:「下次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看好孩子。」
女人感激的看著她,連忙道謝,今天要不是她,她的孩子可能真的要被人抱走了。
只是現在近距離的看這個女人,怎麼有種面熟,看盯了好一會兒,恍然大悟,一臉的不敢置信:「你是BD國際,蕭祁的老婆洛雨季?」
洛雨季微笑,沒有否認,看著襁褓中的孩子:「天氣很冷,早點帶著孩子回去吧。」
這不,洛雨季好人做到底,出了警察局的大門,給她攔了一輛計程車。
警察局長罵完人,追到大門邊,卻見蕭祁從車上下來,走到洛雨季的身邊,一臉的緊張,他趕忙走上前,賠罪:「蕭總,今天的事情,是一場誤會,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蕭祁冷哼一聲,幸好他的小東西完好無損,不然就是掀了你的天靈蓋也不能解恨。
洛雨季坐上車,蕭祁眉目柔和:「小東西,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不然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會心疼的。」
「我之前也是做了準備,只是沒想到現在的警察辦事效率實在太低,哦,對了,蕭祁,你幫我查查,今天那兩個人販子,是不是和這警察局裡某些人有什麼黑幕。」
蕭祁掌著方向盤,剛好遇到一個紅燈,將眸光投向他,指尖劃過她的面頰,溫柔的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小心思,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讓冥夜著手調查了。」
洛雨季圓滿了,蕭祁插手了,這後面的事情她就無需多管了,折騰了大半天,趟在椅子閉目養神。
蕭祁見她累了,也不打擾,放緩了車速,一直到了車庫將車停穩,蕭祁撐著腦袋,就這樣看著她睡了好久,只是抬手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他脫了外套,才走到另一側車門邊,將衣服包裹在她身上,將她打橫抱回了公寓。
剛將她放在床上,洛雨季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看了眼蕭祁:「幾點啦?」
「十一點。」
「啊,我睡這麼久了?」
她記得從警察局出來,最多也就是七點半,到家了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的距離。
她的話音剛落,肚子里變咕嚕嚕的抗議了,蕭祁聞聲,笑了笑:「想吃什麼?冰箱里還有上次我們買的材料,我給你做。」
有人下廚,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也沒多餘的經歷矯情:「煮麵肉絲青菜面吧。」
「好,那你先去洗澡,等你洗完了,我叫你。」
看著蕭祁走出去的背影,洛雨季心底閃過一抹悸動,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
自從沈曼去世之後,洛雨季很久沒像今天終於睡一個好覺了。
她慣性的伸了伸身子,側目,一旁的人已經不見了,洛雨季從床上爬起來,本以為蕭祁去了公司,她渴了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起床喝一杯溫水有助於腸胃消化,路過書房的時候,卻聽見裡面有鍵盤打字的聲音。
她手中握著水杯,推門而入,卻見蕭祁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屏幕,好看的十指輕快的在鍵盤上飛舞。
柔和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襯得他風度翩翩,像是從畫中走出的人兒。
蕭祁忽然抬眸,見洛雨季正痴迷的看著自己,不由的勾了勾唇角:「醒了?」
她頓了頓,緩過神:「恩。」
「都九點了,怎麼沒去公司?」
「今天是周末,好久沒帶你出去轉轉了,休息下。」
洛雨季洗漱完了,蕭祁問她今天想去哪玩,洛雨季想了想,有了主意:「我想去遊樂園。」
她穿了一件羊絨衫,此時剛好俯身去撿似得掉落的抱枕,露出胸前大片美好,蕭祁不由的動了動喉結,這大早上的,讓他看見這個果然是煎熬。
洛雨季站起身,看著蕭祁握拳輕咳一聲,不由的眉梢一挑:「蕭祁,你怎麼臉那麼紅?」
說著,手還朝著他額頭上摸了摸,蕭祁好不按捺下去的火氣,在她那細軟的觸碰過來的,渾身細胞都沸騰了。
可是一臉天真的洛雨季還天真的回摸自己的腦袋,呢喃道:「沒燒呀。」
一道黯啞的男聲,在靜謐的房間里響起:「小東西,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的魔力,讓洛雨季一下沉浸在他的氛圍里:「嗯?」
她蘇蘇的音鈴聲,讓蕭祁更加的難以自控,他望著她:「小東西,可以么?」
洛雨季羞紅了臉,只是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現在想來,她們之間應該有一個月左右沒有床底之間的事情,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讓他忍到今天才有所要求,不論是生理上還心理上,她都是不排斥的。
得到她的回應,蕭祁就像一個戀愛中的矛頭小子一般,開心興奮極了。
用盡畢生氣力去溫柔的擁抱她,在他的溫柔呵護下,洛雨季淪陷了。
也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洛雨季只覺得腰都要斷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