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頭翁,你老懵懂了!
“在蕪萊嶼軍事基地的防空洞裏!”白文成立即說道。
大家都以為白爺爺要很久才到來,沒有想到,還不到半個鍾頭的工夫,白爺爺已經出現在防空洞裏了。
“乖孫,乖孫,你沒事吧!”
白爺爺三步當成一步地跑著的,已經急不可耐地衝進了防空洞裏,身後還有四名打手跟隨著。
橄欖炮身後的打手見白頭翁二話不說,就撲向白文成,半點都沒有把他們老大放在眼裏,馬上就把站了出來,站成人牆,把白頭翁擋在外麵。
而跟隨白頭翁一起過來的四個打手也不是吃素的,馬上朝橄欖炮的打手擁了上去。
想當初,白頭翁可是海澄區地下世界第一勢力蛇涯的龍頭老大,身邊也是有不少追隨者的,現在雖然平安退隱了下來,可是一些鐵杆的手下,卻還依然在。
像今天跟隨白頭翁而來的這四個手下,那可就是響當當的人物。他們曾經追隨白頭翁征戰過整個海澄區,甚至手掌伸長到過整個葵陽市,有一個當當響的名號,叫做“離魂四將”。其中,離老大飛鏢了得,百步穿楊,百發百中;離老二神拳無敵,一拳可以擊穿一塊鋼板;離老三飛腿霹靂,從來沒有人能夠避開他的飛腿連環踢;而離老四使一把雙節棍,以一打三從來都沒有問題。
眼見橄欖炮身後的打手越來越多,可是離魂四將卻沒有半點驚怕的神情,率先就把迎麵而來的打手統統都擋在距離白頭翁一丈見外的地方,雙方立即形成了對峙。
而被橄欖炮抓著的於文平和車清舒他們,看著白文成的爺爺真的來了,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巴不得白爺爺趕緊出手,把對方打敗,把他們從這裏救出去。
防空洞裏的氣氛頓時緊張到了要燃燒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橄欖炮示意手下安靜,然後悠悠地對白爺爺說:“白頭翁,你終於來了!”
白爺爺轉身看向橄欖炮,怒聲說道:“橄欖炮,你什麽意思,我們江湖恩怨,禍不及妻兒,你今天綁架我孫子,難道就不怕我明天綁架你女兒嗎?”
橄欖炮聞言,臉色一沉,猛地就上前幾步,說:“白頭翁,你敢!我這不都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躲起來,我用得著綁架你孫子!”
白爺爺也馬上怒聲說道:“如果不是你出老千,我會輸給你四千多萬,搞到今天要東躲西藏的!”
雙方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吵了起來。
橄欖炮頓時臉紅耳赤,飛沫橫飛,高聲說道:“好,那我們今天就江湖規矩,誰人多,誰力量大,誰就說了算!如果今天你輸了,先別說能不能走出這裏,你孫子在奧南島的海景別墅,就歸我了,用來抵押你欠我的那四千多萬!”
白爺爺聞言,急忙看向白文成,滿臉驚訝的表情,說:“乖孫,你爸什麽時候在奧南島上有海景別墅了?”
橄欖炮聽著白爺爺的話,臉上是得意的神情,說:“白頭翁,你這爺爺是怎麽當的,小的時候不敢跟他相認,現在大了,人家名下有海景別墅,你還不知道?”
白爺爺明顯地愣了一下,說:“別墅在我乖孫的名下?”
他看了看橄欖炮,又看了看白文成,急切地等待著答案。
白文成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橄欖炮已經把話搶了過來,說:“白文成,你也不用狡辯,也不用不敢承認,我已經幫所有人都查清楚了,你那套房子本來是塘彩許家的,半個月前塘彩許家把別墅過名到你的名下,原價也就四千八百多萬,用來抵押你爺爺給我的欠款,剛剛好!”
白文成皺了皺眉頭,說:“怎麽,你們已經調查得這麽清楚了?”
橄欖炮微微一笑,說:“當然,不然我為什麽要綁架你?就你爸那幾個工資,我才看不上眼!當然是衝著你的海景別墅來的!”
白文成聞言,冷冷一笑,說:“那你知不知道我跟塘彩許家許老爺的關係?”
橄欖炮又得意地笑,滿臉不屑地說:“不就是有個紀聯海罩著你嘛?我聽說,你幫了紀聯海一個大忙,紀聯海沒有什麽東西報答你,這才慫恿許老爺把這套海景別墅送給你。”
橄欖炮這話一出,現場來自集賢中學的幾個小夥伴都驚呆了。
車清舒馬上說道:“什麽,白文成,你那海景別墅是紀校長送給你的?”
宋宏逸和湛修然也是不住地眨眼睛,不相信紀校長會送別墅給白文成。
可是,陳蕭玉已經驚叫起來,說:“哦,我想起來了,那天在班上,紀校長說晚上讓你去給他幫忙整理資料,那竟然是真的?難道,後來你們還發生了什麽事情,紀校長才送給你的別墅!”
白文成搖了搖頭,說:“海景別墅我是怎麽到手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現在在我的名下,這已經足夠了!”
“對,說得很好!”橄欖炮拍了拍手,對著白文成讚歎有佳。
集賢中學的小夥伴們也忽然覺得白文成說得非常對,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要出去,趕緊出去。
白頭翁點了點頭,感覺他這乖孫有魄力,可以培養成他的接班人。
橄欖炮見白頭翁也在點頭,手一揮,馬上的,身後一幫人已經朝白文成和白爺爺圍了過來。
而且,橄欖炮的手下不知道是一下子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一出來就絡繹不絕,嗖嗖嗖,足足有二三十個人之多,一個個人高馬大,目露凶光,真的給人有一種殺人不眨眼的凶惡。
這看得杭妙音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而陳蕭玉和車清舒也是瑟瑟發抖,因為她們幾個女生都沒有真正見過這樣的場麵。
而作為男生,宋宏逸和湛修然雖然也在電視裏見過,但是電視劇裏確實沒有現場這麽真實和震撼,宋宏逸的臉一下子就鐵青了,而湛修然是連呼吸都有些短促起來。
隻有於文平給人感覺好一些,可是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隻是心裏不住地祈禱,祈禱白爺爺能夠給他們以希望,能夠把他們從這裏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