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答應了
何班長見他們兩個跟個餓死鬼一樣,真怕他們把人家的雞湯全給喝光了,趕緊跑過去製止。
他剛跑過來,話剛到嘴邊,還沒講出來,突然嘴巴裏就被小孫給夾了一塊雞肉。
“班長,你快點嚐嚐,林同誌做的雞湯肉真的太好吃了,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覺著比你做的還要好吃。”小孫同誌興奮的讀道。
何班長剛想斥責他說大話不打草稿,突然嘴巴裏一股獨特的人參雞肉味道飄進了他的嗅覺裏頭。
這味道聞著很清新,就好像是聞到了這個世上最好聞的味道一樣。
他有一瞬間的發愣。
雙眼帶著不敢相信的目光向林青青這邊看過來。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麽做的湯比他這個當了十幾年的廚師煲的還要好喝。
跟她的湯一比,此時他覺著自己這十幾年做的湯簡直就像是白開水泡的一樣。
“你們慢點喝,剩下的就留給你們吧,不過就是等會兒的鍋要你們洗了。”這時,林青青走過來跟他們講道。
說完這句話,不等他們三人的回話,她已經提起之前盛好的那些雞湯等補品離開了這裏。
等她回到蕭文那邊時,看見的就是蕭文正伸長著脖子躺在床上等著她。
“媳婦,你可回來了,你快點坐下來,我有話跟你說。”要不是他隻能躺在床上,他真恨不得衝過去把她抱到床上坐好。
林青青見他這麽著急,還以為他這是身上哪裏痛了,趕緊走過去,關心的問道,“怎麽了,怎麽了,哪裏痛了嗎?”
問完,一隻手在他的身上仔細檢查。
看著在自己身上認真檢查的媳婦,蕭文臉微微紅了下,“媳婦,我沒有哪裏痛,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林青青一聽,馬上停下手,丟了一個白眼給他自行體會後,“那你這麽著急喊我過來幹什麽?想嚇死人是不是?”
“是,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說清楚,怪我。”見媳婦真生氣了,他趕緊自行認錯。
認完錯後,他偷偷的觀察了下她的臉,見媳婦臉上的怒容減少了後,這才又繼續講,“媳婦,我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能回去了,你高不高興?”
見她拿著疑問的眸子看向自己,他馬上又解釋了下,“是這樣子,研究所那邊覺著既然我受傷了,那就回去養傷,主要是這裏養傷的條件有限,本來上麵是要我去這邊的縣級醫院,可我還是想跟你一塊回家,我想孩子們了。”
“算你們研究所有良心,知道放你回去了。”聽完了這個好消息,嬌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道滿意的笑容。
說完了這件好事,蕭文馬上聞到了香噴噴的雞湯味道。
“好香,媳婦,是你煲的吧,我想喝,快點給我盛。”他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盯著她手上的雞湯。
看著他這副饞樣,林青青忍不住笑了笑,給他盛了一碗自己親自喂。
既然要回去了,林青青趁著有空的時候去找了一趟周通這邊。
上次的一炸,周通的老腰受了挺重的傷,這幾天都在床上臥床休息著。
林青青找過來時,人家正躺在床上一邊看著資料一邊休息著。
“周醫生,你的傷還好吧?”走進來後,看見人家躺在床上,林青青關心的問候道。
躺在床上的周通看見進來的人,一臉高興的放下手上的資料,“林丫頭來了,快快進來。”
林青青笑了笑,邁腳朝他這邊走過來。
“怎麽樣,我上次跟你談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他笑眯眯的看過來問道。
林青青回了他一笑,“周醫生,我來這裏就是跟你說這件事情,你上次提的那件事情,我想了想,覺著可以,我願意接受你提的這個提議。”
“這就對了,丫頭,你去我前麵那個箱子裏找到一本紅色的筆記本,你幫我把它拿過來。”他指著不遠處放在地上的行李箱。
林青青遲疑了下,還是站起身,去了他剛剛指著的地方。
他說的那本紅色筆記本就在行李上麵,很容易就找到。
林青青拿著它倒了回來,把它交到了他的手上。
周通笑眯眯接過後,馬上拿起夾在裏麵的一支鋼筆,鋼筆在筆記本上寫了差不多十分鍾。
很快,他從筆記本上麵撕下一張紙遞給了她。
“這是一封介紹信,你要是去了那邊的大學,拿著我給你的這封介紹信過去,那邊會有人招待你。”他講道。
林青青接過後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放在口袋裏。
“丫頭,你先在那裏學習著,我這邊事情一完,也很快回那邊繼續教學,到時候你可要過來幫我一塊研究。”他笑眯眯的講道。
林青青抿嘴一笑,答應道,“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林青青這才離開了這裏。
他們兩個即將離開時,這邊有幾個比較懂木行的同誌特地一塊合力給蕭文做了一件木材製作的輪椅。
雖然比不上那些正宗的,但現在這個對蕭文來說,有總比沒有好。
小兩口離開時,林青青特地離了一些自己製的藥丸給這邊的同誌們。
坐上火車時,小兩口望著窗外的景色,兩人相視一眼,雙手緊緊握在一塊。
此時他們心裏人有一個想法,終於可以回家了。
火車上坐了四天三夜終於到了林家村。
林大哥又是早早的來到了車站門口等著。
雖然這邊的家人早就在電話那頭聽妹妹說過妹夫的傷,可真的親眼看見了,林大哥還是被嚇了一跳。
“這怎麽這麽嚴重啊,不是說不嚴重嗎,這手和腳怎麽都一塊傷了呀?”林大哥嘴有點笨,隻能著急的問道。
“大哥,我這傷雖然看起來挺嚴重,不過內裏真的不嚴重,你放心。”蕭文笑著跟林大哥解釋。
林大哥見他還說得這麽輕鬆,更急了,“怎麽不嚴重了,你看這都坐上輪椅了。”
在他們這些農村人看來,這坐上輪椅了的病一定很嚴重。
蕭文見跟大舅哥解釋不清,隻能向身邊的媳婦投來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