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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醉酒(1)

  江一鳴進《建造家》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隻等這江一鳴好了就可以開工,前期的事情一直都是林六月在跟進。


  關氏集團。


  白榕是住院了,但是關明皓的病卻好了。


  “六月姐,關總說讓您去一趟他辦公室。”葉子衿敲門進來。


  “好,我知道了。”


  林六月走到總裁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


  “聽說關總找我。”林六月站在關明皓辦公桌前麵無表情。


  “月月,這些都是你做的。”關明皓指著電腦上的論壇。


  “是我,怎麽關總有什麽問題嗎?”如果可以林六月真是一點都不像看到關明皓這張惡心人的臉,“還有別再喊我月月,我覺得惡心。”


  “你怎麽能這樣做,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


  說道“夫妻”二字,林六月的火氣蹭蹭往上飆,他還有臉和他說夫妻,“關明皓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惡心,夫妻?你有過一天做丈夫的樣子嗎?別跟我提什麽夫妻,往嚴格了說,我們除了領過一張證,也沒做過任何夫妻間的事情。”


  “月月,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已經和白榕在一起了,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這些年你因為兩年前的陰影不讓我碰,可我也是個男人,你知道我看到小涵我有多痛苦。”


  “別為你出軌找借口,你難受,你答應我爸爸娶我的時候你怎麽不難受,你說愛我的時候怎麽不說難受,你要是真的難受當初你就該在婚禮上說不願意。”林六月真是恨透了關明皓的嘴臉。


  關明皓沉默了,靜靜看著她不說話。


  “關總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她現在多一秒鍾都不想看到關明皓,一看到他她就反胃。


  林六月剛準備踏出他的辦公室,突然聽到身後的男人說,“是你父親,是林總拿了支票和股份來找我,說隻要我肯娶你就會贈送我2%的林氏股份,所以我才和白榕分了手娶了你。”


  林六月晃了晃身子,原來她的婚姻是支票換來的,她回頭看著關明皓,“所以,白榕一開始出現在我麵前你就知道她是故意接近我的。”


  “月月,你放過白榕吧,她是無辜的,她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


  “她無辜,我憑什麽同情她,又憑什麽放過她,關明皓罪魁禍首是你,是你為了錢才會有今天的一切。”林六月看著他冷笑一聲,“要我放過她也可以,你告訴我我爸爸到底是怎麽死的。”


  關明皓疑惑道:“你爸爸不是吞藥自殺的嗎?”


  關明皓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你可以去問問白榕我父親到底是不是吞藥自殺。”


  出了關明皓的辦公室,林六月扶了扶身邊的牆,原來爸爸為她做的比她知道的還要多。

  ……


  林六月帶了一束青菊一壺酒來到墓地,她將花放在父母親的墓碑前,擦了擦照片上的灰塵。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爸爸我今天才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什麽。”


  林六月拿起酒杯到了一杯酒,“爸,你從我小時候就告訴我女孩子喝酒不好,可是我難受,我難受的很,怎麽辦,今天聽到關明皓說那些話我心疼,疼的要死,爸爸,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擔心,都是我的錯,不然你和小涵都還好好的,都是我的錯。”


  林六月一邊喝一邊哭,也不管喝了多少。


  秦殷抱著花從遠處看到林六月的身影,慢慢靠近才發現她在喝酒。


  他慌忙放下花,想要去扶林六月,林六月卻怎麽都不肯他近身,“月月?月月。”


  林六月已經喝的神誌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卻還知道保護自己,摔碎酒瓶,握住瓶頸指著眼前的人,“我……不許靠近……我……”


  “月月,我是秦殷哥哥。”


  林六月聽不清對方的話,隻覺得聒噪,“滾,滾開……”


  林六月搖搖晃晃地往下走,秦殷無法靠近又怕她傷著她自己,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感受到有個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林六月搖晃著轉身,指著秦殷,“你……為什麽,跟著……跟著,我……走開,走……”


  墓地是坡狀的,林六月回身指著秦殷的瞬間,身子的重心往後一傾,她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月月。”秦殷什麽都顧不得的身後去抓林六月,右手被林六月的酒瓶子劃了一下,立刻流出了鮮血,卻依舊沒抓住林六月。


  林六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跌進了一個微涼的懷抱,她下意識掙脫,抬手就想拿破碎的酒瓶子打人,卻被牢牢抓住手腕怎麽都動彈不了。


  “梁寒燼,你放開月月。”


  梁寒燼根本不理會秦殷,而是用力奪掉了林六月手上的碎酒瓶,剛準備鬆開林六月的手腕,他的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感,他低頭一看,林六月這個女人此刻正死死咬著他的手腕。


  血腥味充斥著梁寒燼的呼吸。


  “月兒。”


  這熟悉又陌生的稱呼讓林六月鬆了口,她使勁嗅了嗅男人身上的氣息,熟悉的檸檬味。


  林六月鬆了力道,往他懷裏一窩,摟著他的脖頸,緩緩閉上眼睛,像個吃飽了貓咪,慵懶極了,輕輕喊道:“梁寒燼。”


  林六月這輕輕一句話狠狠打在秦殷的心上,她的攻擊力認人,她不讓他抱,卻轉身抱著梁寒燼不鬆,她和梁寒燼到底到哪一步了,他們之間什麽時候這麽熟悉了。

  梁寒燼暗了暗眼神打橫抱起林六月轉身離開。


  他卻聽到秦殷從身後傳來聲音,“梁寒燼,你對月月做了什麽,她喝這麽多酒是不是因為你。”


  “你不需要知道。”梁寒燼冷冷出聲。


  梁寒燼剛想把林六月放在副駕駛上,林六月卻怎麽都不肯鬆手,梁寒燼有些無奈地抱著她坐到了後座,然後掏出手機給餘生打了電話。


  餘生打了個車快速趕到墓地。


  “梁少。”


  “開車。”


  餘生一打開車門,酒精味撲麵而來,他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林小姐這是喝了多少酒。


  林六月喝了酒倒是很安分,酒品還過得去,除了死活抱著梁寒燼不撒手。


  餘生偷偷看了一眼後視鏡,倒沒有那個女人敢這大膽地抱著梁少了。


  深秋的晚上林六月覺得冷又往梁寒燼懷裏縮了縮,吐字不清地嘟囔著,“爸爸,冷。”


  爸爸?餘生的手一抖,林小姐居然叫梁少爸爸,梁少居然有這種癖好,他再次從後視鏡看去,梁寒燼黑著臉死死瞪著懷裏的女人。


  她居然把他當成她爸爸?梁寒燼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比劃了幾下,終究還是拿了下來,暴躁地說道:“把暖氣打開。”


  這個世界上能把梁寒燼氣成這樣的大概也就林六月一個了。


  到了玫瑰莊園,梁寒燼抱著林六月下車,還沒走兩步,林六月被冷風一吹醒了過來,睜開眼,覺得難受,咳了兩下。


  “難受。”


  “還知道難受。”梁寒燼冷冷回了一句。


  林六月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林六月“哇”一聲吐了出來。


  汙水直接吐在了梁寒燼的脖頸和胸前,梁寒燼徹底黑了臉,他此刻是真的想要掐死林六月。


  白姨聽見聲響出來就看到梁寒燼狼狽的樣子,再看到林六月醉的不成樣子。


  “少爺,我扶少奶奶進去吧。”


  “不用,去給她煮碗醒酒湯。”


  梁寒燼大步流星地抱著林六月走向臥室。


  進了臥室他剝了林六月的外衣,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花灑打下來的水有些熱,林六月哇哇地叫著往他懷裏撲。


  熱氣慢慢蔓延,梁寒燼迷了眼,也迷了心,林六月的身上已經濕透,單薄的襯衫印出她姣好的身材,林六月是學舞蹈的身材本就好,經過著近半年的調養身上的肉也慢慢養了回來,此刻印在梁寒燼眼裏滿滿的都是吸引。


  林六月卻全然不知,還一個勁往梁寒燼懷裏蹭。


  梁寒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嘖,伸手去脫她身上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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