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你給我等著!
可對於蘇澤來說,隻是隨手一彈而已,當不得真,也稱不上好聽。
不過即便如此,也讓許多人如此如醉,奉為經典。
隔了良久,這群人依舊沉醉其中,一副享受的模樣。
隻有那些門外漢睜開了雙眼,望著蘇澤,不知道說什麽好,臉上紅撲撲的,仿佛被扇了耳光。
雲天賜滿臉激動,甚至直接站了起來,雙手使勁的用力拍著。
其他人也被掌聲驚悟,睜開了雙眼。
一時間,全場所有人都是站了起來,不吝嗇的鼓掌稱讚。
可是大家的臉都有些紅。
掌聲持續了很久,至少幾分鍾,而且響聲如雷。
持續了多久,許鬆的臉就有多難看,包括他父親。
“姐夫你真厲害!”
雲天賜鼓掌的同時,還忍不住吼道,相當的興奮。
太爽了,揚眉吐氣,剛才的一切不快都煙消雲散。
而鼓掌過後,許多停客都忍不住開口。
“哦,我的天,我聽到了什麽!”
“這太讓我驚訝了,真是他彈奏的嗎?”
“他不會是放的音樂吧,這怎麽可能。”
許多人還不相信。
但懂音樂的人立馬反駁。
“這當然是他彈奏的,這比放的音樂還好聽,這就是天籟!”
“哦,這位先生,請您接收我的道歉,剛才我對你無禮,太不應該了。”
“對不起,我收回剛才的話。”
“先生,我們錯了。”
許多人都開始道歉。
他們被征服了。
哪怕許多人不願意道歉,此刻也被周圍的人帶動,不得不道歉。
蘇澤依舊一臉平淡,仿佛置身事外。
他目光轉移,望向了許鬆父子。
許鬆父子頓時低下了頭,不敢看蘇澤。
“許鬆,我彈奏的和你父親的相比如何?”蘇澤問道。
許鬆裝作沒有聽到一般,默不作聲,但臉色異常的難看。
許祥倒是搖了搖頭道:“你比我好。”
“爸!”許鬆忍不住望向了徐祥。
“輸了就得認。”
許鬆緊握著拳頭。
本來今天全場的焦點應該是他父子倆,今天應該是他第一次上台,開啟自己的音樂時代。
可一切都被破壞了,罪魁禍首就是蘇澤。
他對蘇澤的恨意自然強烈。
不過蘇澤此刻望著許鬆道:“那願賭服輸,你剛才說的隨我處置。”
許鬆緊握著拳頭,沒有說話。
“我這人就是善良,也從不為難人。”蘇澤笑了笑道,“這樣吧,你跪下道個歉,就算了。”
“什麽?!”許鬆仿佛聽錯了一般,不由自主的說道。
“跪下道個歉。”蘇澤重複。
許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被氣笑了。
還是第一次有人讓他跪下道歉,真是可笑之極。
哪怕是許祥此刻也是臉上浮現出怒意。
“你鋼琴彈奏的確實不錯,但你讓我兒子跪下,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這下,味道變了,已經不是剛才那般。
蘇澤講究先禮後兵,彈奏鋼琴就是禮,現在就是兵。
嘲諷他,自然得付出一點代價。
而跪下道個歉,對他來說,真的是最輕鬆最輕鬆的代價了。
雲天賜都忍不住張了張嘴巴,沒想到自己姐夫這般霸氣。
不過他急忙走到了蘇澤麵前,小聲說道:“姐夫,我看還是算了吧。”
“為什麽?”蘇澤問道。
“許鬆不是善類,認識不少人。”
“哦。”蘇澤點了點頭。
本以為蘇澤會就此算了,可蘇澤接下來的話,讓他滿臉震驚。
“我給你三秒的時間,不然就去醫院躺躺吧。”
隨口說出,但卻有著一股魔力一般。
許多聽眾都是發現了不對,紛紛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倒是有些人不以為然,依舊坐著看熱鬧。
許鬆父子怒意高漲,兩對眸子齊刷刷望向了蘇澤。
“你算個什麽東西!”
父子二人幾乎同時說出,真是心相印。
蘇澤笑了笑。
“三!”
“二!”
“一!”
三秒過去,蘇澤給他們的機會也就此消逝。
下一秒,蘇澤直接出現在許鬆父子麵前,朝他們露出了一個笑容。
許鬆臉色一變,想要出手,結果隻感覺自己手上傳來一股劇痛,難以忍受的劇痛。
等他望向自己手臂,臉上頓時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自己手臂竟然斷了!
“啊!”
許鬆疼得叫了出來,額頭冒出了汗水。
許祥也沒有想到,蘇澤竟然說出手就出手,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不願意跪下,就是這個結果。”蘇澤淡淡道,“現在願意跪下了嗎。”
“休想!”
許祥怒道:“你敢這般對我兒,你不怕嗎!”
“怎麽,你也想去醫院躺躺?”
許祥渾身哆嗦,顯然被嚇到了,不敢再說狠話。
倒是許鬆臉上依舊憤怒。
他父親是音樂人,認識的也就是一群和音樂有關的。
可他不一樣,他很年輕,認識的人自然也都年輕人,皆非善類。
“今日,你斷我手,這筆賬我記下了!”
許鬆眸子帶著幽怨,有著極致的仇恨。
“嗯。”蘇澤點了點頭,“現在可以跪下了嗎?”
“你!”
許鬆暴怒。
然而他忽的感覺自己腿上一疼,雙腿忍不住朝地上跪了下去。
沒辦法控製,隻能屈辱的跪下。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剛才所做的一切,就該有這樣的結果。
“這才對嘛。”
蘇澤笑了笑,而後不再理會許鬆父子二人。
“天賜,我們走。”
蘇澤這麽做,當然不全是因為自己,他實際上和許鬆的矛盾也不是非常大。
其中有一半也是因為雲天賜。
雲天賜喜歡張倩,結果自己喜歡的人成了別人的女人,還當麵炫耀。
蘇澤是在幫雲天賜出氣。
雲天賜當然明白,隻感覺心裏爽的一匹。
“姐夫,謝謝。”他認真的說道。
“下一次我寧願看到你當著別人的麵炫耀。”
雲天賜愣了一下,隨即握緊了拳頭。
待兩人離開了大劇院,許祥才是扶起了自己的兒子。
而許鬆此刻眼裏,有著無盡的烈焰和仇恨。
“一個廢物女婿,也敢這麽對我,你給我等著!”
許鬆當然不可能就此作罷,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從來都是他欺負人,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欺負,而且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