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朋友也一樣悲劇
這一天,寧雅在機場裏,等著自己的朋友回來。
隻是,她的朋友的情況與她相比,也好不到哪去。
事情發生在三個月前。
她的朋友叫蘇錦,也正發生著一係列的悲劇事件。
三個月前的此時此刻,現在的蘇錦別無選擇,她不知道自己是簽還是不簽,自己真的已經陷入了這種困境,為了這個家,為了她的父親,她真的就要簽下這張協議,可是她就會失去自由,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麽重要的。
她望了望桌子上的白紙,什麽也不想說,也不想做,如果時間能夠倒退的話,她肯定不會那樣的選擇,可是現在的她除了乖乖的簽下這個協議還有什麽辦法呢?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背對著她,望著外麵車水馬龍的街頭。
看來,真的隻有一個選擇了,為了救這個家庭,她也隻有這樣了,雖然說她的父親對她並不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長得那麽的標準,可以說是傾國傾城,所以說,她也不想為難他是很好,但是,至少那是他的父親,如果他不出手的話,那又有誰能夠救他呢!
對於這場事故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個一歲半的女兒就這樣失去了母親,沒有了母愛,這種痛苦她是懂的,所以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肩負著照顧她女兒的責任,但是那不是強製性的,而是她自願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了一場車禍,就要讓她的家庭付出慘重的代價,於情於理都是不服的,所以她就來找白遠理論,他就用公報私仇,真所謂是小人的作風,她相信他是一個挺好的人,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男人居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他失去了妻子,而他的女兒,也失去了母親,可是這一場車禍隻是個意外,而且這個月意外警方都已經查出了因病,責任並不在他的父親,可是這男人還是不肯善罷甘休,他強大的權力,壟斷了整個市場的經濟來源,並下了一個死命令,如果誰與蘇家下合作就是與他過不去。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聞風喪膽,不敢再與蘇家合作很快蘇家的經濟就麵臨著危機,他是十分恨蘇家的,也是眾人皆知的,他肯的話,就有一種想要整死蘇家的心吧。
在他的眼裏,現在隻剩下了仇恨,他認為,如果不是蘇家的人在這條路上出現,那麽他的妻子就不會死在那裏,而她的女兒也不會也不至於失去了母親,這場車禍的都沒有任何起因的,錯就隻錯在蘇家的車出現在了那裏。
白家家大業大,而且在商業界也是稱霸一方的,當然了,隻要都是白家的人,肯定都沒有什麽好下場,白遠失去了妻子並沒有什麽,有的隻是他的女兒失去了母親,那樣小的年紀,他不是不能承受的。
就可想而知,對他來說是多麽大的一個打擊啊,所以他即使不為了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他的女兒,為了他的女兒,他也要懲罰一下蘇家。
蘇國很是無奈,公司馬上就要麵臨倒閉了,他什麽辦法也沒有,隻能默默的站在那裏等著,臉上每天都愁雲滿布,雖然平時她的父親對她不是很好,但是,再怎麽說那也是他的父親。
你也不會置之不管的,可是,憑她一個弱女子怎麽能跟白家鬥,而且白家的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所以,再去找白遠的時候,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決定以弱製強絕對不能與他起正麵衝突,因為起正麵衝突的話,他什麽好處也得不到。
反而更會激怒了白遠,讓他更加的痛下殺手。
"你要怎麽樣才能放過蘇家!"不禁有些底氣不足,而且聲音顫抖著說。
畢竟這件事情錯的是她的父親,所以她也隻能有這樣的態度和這樣的表情。
白遠冷笑一聲,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她說道:"放過蘇家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們還我一個完好的妻子!"
蘇錦聽了覺得很是為難,他這樣就是故意刁難她,她怎麽可能還他一個完好的妻子呢?人死是不會複生的,他難道會不懂這個道理,他這樣說,無非是要故意為難蘇錦,讓她知難而退。
白遠雖然覺得蘇家有罪,但是其實隻針對事不對人,他知道這件事錯的是她的父親,而不是她,所以他也不想讓她站在這裏,為他的父親的罪孽買帳,而且看著這眼前的這人長的十分的標致,而且傾國傾城,十分的不一般,所以說自己也不想為難她,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蘇錦冷笑道:"還你一個妻子你要我怎麽還,人死不能複生,所以請白少爺節哀順變!"
白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地說道:"節哀順變,我做不到,請問你讓我怎麽節哀,要不然就以命抵命!"
蘇錦一聽,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以命抵命,難道說撞死了他的妻子,就要讓她的父親償命嗎?這是做不到的,而且也不是她想要做的事情,那隻是一個意外。
蘇錦道:"以命抵命,好吧,那拿我的命抵她的命,如何?"
白元一聽,心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沒想到這女人還非常的倔強,不過這樣也好,再怎麽說她也是蘇家人,他所承受的痛苦他都要雙倍奉還給他們,讓他們也嚐嚐這樣的痛苦,失去親人的痛苦是誰也品嚐不到的,所以他才不會那麽善罷甘休。
"好,既然你要以命抵命,那我就成全你!"白遠淡淡的說道。
現在,她的女兒失去了母親情緒變得異常的怪,幾乎都要得抑鬱症了,和誰也不說話,整日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他請別人來照看她的女兒,他也十分不放心。
所以以命抵命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蘇錦為她照顧自己的女兒,這樣也可以減輕她的心理負擔,如果她真的有方法將他的女兒改變變得十分的開朗,那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要讓她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就足夠了。
蘇瑾說這句話的時候,想要死的心都有了,以命抵命,怎麽會有那麽簡單?看著陰險的白遠她就知道了,他肯定不懷好意,可能正等著她說這句話的吧!或許說他就是設了一個圈套,讓她往裏麵跳,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釣大魚。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白遠看著蘇錦,然後挑了挑眉說道:"口說無憑,咱們還是立字為據。"
你看,這就是商人,無奸不商,什麽時候都是要白紙黑字黑字才作數,看來,他在這世界上並不是白混的,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也不知道下麵還有多少個陷阱等著她跳呢,她隻能默默地祈求著上天,希望這些陷阱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太殘忍。
白遠走到電腦前,便用他的手指敲打著鍵盤,過了一會兒,隻見打印機裏,複製出了一行行字,上麵寫著協議,上麵的內容簡單明了,但是卻絲毫不讓步,有點像霸王條約一般。
而且這個合同還是一式兩份,白遠本來想讓她留一份,自己留一份這樣好,留個證據,如果到時候誰反悔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蘇錦白了一眼白遠,臉上有著嚴肅的表情,淡淡的說道:"你不至於吧,合同都還一式兩份!"
蘇錦此時覺得他但動作有些多餘了,實在是太小心眼了,蘇錦答應的事情自然也會做到,難不成還怕她逃跑不成。
白遠卻是沒好氣的說道:"非常時期要用非常的手段,而且,非常的人也要非常的手段!"
然後白遠就將這合同遞到了蘇錦的麵前,蘇錦望著這眼前的合同,有些不知所措了,突然之間她感覺自己貌似做錯了什麽,這個合同就像一張賣身契,如果簽了,就等於將自己的人身自由賣給了他,那麽以後就要聽命於他。
以前的她是屬於自己的,可是以後的她卻是個未知數,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屬不屬於自己,或許,在簽了這張賣身契之後,她就不屬於自己了。
可是為了他的家庭,為了他的父親,他也隻能這樣做,而他這樣做也是一大圈而已,一點感情的因為一個,幼小的孩子失去了母親,更需要更需要的是更多的人去關心。
他不想讓這孩子變成一個十分孤僻,而且,頑劣的人,他想好好地教育著孩子,他見過了很多的人,在失去母親之後,性格就變得十分詭異,他不想讓他的孩子成為這樣的人,不想讓他父親的失誤而造就孩子那孤僻的性格和走上不好的路。
父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緊緊的要將眼睛閉著,似乎是下了一個很大的原因很大的,決心,然後咬著唇,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蘇錦寫下自己的名字後,眼神裏閃過了一絲憂傷,顯然並沒有那麽的快樂,以後可能她就不屬於自己了,也不屬於那個蘇家了。
白遠將合同從桌子上拿了起來,放進了他的文件袋裏,然後鎖進了保險箱裏,對他來說這合同也是很重要的,過了好久之後,他才默默的說道:"你父親的公司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
聽到這句話之後,她並沒有絲毫的開心,因為雖然說她的父親的公司得救了,但是她卻卻覺得自己十分的傷心難過,她失去了自由,雖然說這隻是暫時性的,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畢竟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