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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來曆

  那男人聽到堂邑侯陳午的話語後,對著堂邑侯笑著說道。“侯爺與長公主不妨猜一猜?”


  館陶長公主看著那人對其開口問道。“你與薇兒是什麽關係?”


  那男人聽到館陶長公主的話語後,麵上的神情出現了變化,瞬間有些陰沉的看著館陶長公主,對其開口說道。“長公主殿下,原來您還記得薇兒啊。過了這麽些年,我以為您這千金貴體的早就把她忘記了呢?”


  “你為何會這麽說?”館陶長公主聽到那人的話語後,麵上帶著疑惑的看著那人問道。


  “難道不是嗎?”那男人聽到館陶長公主的問話後,看著館陶長公主大聲的質問道。


  “自然不是。不過我也不必與你解釋那麽多,這些事情本就與你無關。”館陶長公主看著那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怎麽與我無關。薇兒是我的妹妹。”那男人對著館陶長公主怒聲吼道。


  “你是薇兒的哥哥?”館陶長公主看著那男人,麵目上帶上了疑惑。


  “自然。”那男人對著館陶長公主應承道。


  “不對呀。薇兒的父母不是就生了她一個的嘛?”館陶長公主看了看堂邑侯,然後開口說道。


  “調查的結果就是這樣的。”堂邑侯陳午與館陶長公主對視了一眼後,開口說道。


  “自然是調查不出的。薇兒自出生時起就與我分離了。她被父母送給了旁人。我也是過了好多年才找到了她。可是,卻不曾想她已經被你給害死了。”那男人看著館陶長公主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對館陶長公主的怨恨之情。


  “等等。你說什麽呢?”館陶聽到那男人的話語,趕忙的阻止道。


  “不是嗎?你竟然還如此卑劣的不想承認嗎?”那男人看著館陶長公主說道。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館陶看著那男人質問道。“這些都是聽絳侯長公主說的嗎?”


  “自然不是的。是她身邊的嬤嬤無意間提及,被我知曉了。”那男人看著館陶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不屑。


  “你不這麽看著我,若不是看在你是薇兒哥哥的份上,就你現在的樣子,已經被人拖出去直接處死了。”館陶看著那男人,語氣中滿是淡然的說道。


  “你若是個白癡,信了她的話,我也是怎麽與你解釋都是無用的。我唯一能告訴你的便是,薇兒並不是我害死的。而且,她如今還尚在人間。”館陶長公主對著那男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說什麽?”那男人聽到館陶長公主的話語,有些驚訝的問道。


  “薇兒她如今在哪裏我並不能告訴你,我會派人去問她到底要不要見你。在這之前你便就好好的待在這地牢裏麵吧。”館陶長公主對著那男人說道。


  說完,她便轉身要走,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轉過頭看著那男人說道。“至於你說薇兒是我害的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薇兒之所以會從這世間消失,正是因為你的主子絳侯長公主。”


  說完,館陶長公主也不再理會那男人,向著地牢外麵走了出去。


  堂邑侯陳午見此,便對著白陀神醫說道。“伯父,你好好看看他,我們便先離開了。”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追著館陶長公主而去。


  白陀神醫看著那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什麽也沒有說,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白陀神醫看了看那男人,便抬步向著牢房門走去。


  那男人嘴裏本來還在喃喃自語的念叨著什麽,聽到身邊傳來腳步聲,他猛然的抬起頭,看著白陀神醫問道。“神醫請留步。”


  白陀神醫聽到那男人的話語後,腳步微頓,他看向那男人,對其淡淡的開口問道。“有事?”


  “神醫可知道薇兒?”那男人聽到白陀神醫的問話後,便對著白陀神醫拱了拱手,對著他說道。


  “不曾知道。”白陀神醫對著那人搖了搖,然後便邁步出了牢房。


  牢房外,館陶長公主看著那略有些刺眼的陽光,不禁的歎了一口氣。


  緊跟在她身後出來的堂邑侯聽到館陶長公主的歎氣聲,開口對著館陶長公主說道。“嫖兒這是何必呢?”


  “當年我說了會護著她,那必然是要將承諾履行到底的。”館陶長公主聽到堂邑侯的話語後,便對著堂邑侯輕聲的說道。


  “可是,她已經不記得你了啊。”堂邑侯對著館陶長公主輕聲的說道。


  “便是如此,又如何呢?當年若不是她,我與嬌嬌早就不在這世間了。”館陶長公主看著堂邑侯,對著他有些傷感的說道。


  “那薇兒便是你們兩個幾年前送到老頭子我那裏去的那個丫頭?”白陀神醫剛剛從牢房中出來,便聽到了堂邑侯陳午與館陶長公主的談話,他便開口對著這二人說道。


  “伯父。”館陶長公主看著白陀神醫,語氣輕柔的對其喚道。


  “是的。伯父。”堂邑侯對著白陀神醫,聲音低沉的對著白陀神醫開口說道。


  “當年你們送她過去的時候,我便來信問過你們二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你們當年都不願意說,如今可是能夠說了嘛?”白陀神醫看著自己麵前的館陶長公主與堂邑侯陳午,對著二人開口問道。


  “伯父,我們先回書房,我與長公主再慢慢跟您說。”堂邑侯看了看館陶長公主,又看了看白陀神醫後,開口說道。


  館陶聽到堂邑侯的話語後,也對著白陀神醫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回書房,之後再說。


  “好。”白陀神醫對著這二人開口應道。


  隨後,三個人便一起向著堂邑侯陳午的書房方向走去。


  而在地牢中的那個男人此時卻是滿臉失落的坐在地上,他忽然間覺得這些年他篤定的一些事情在這一瞬間全部都崩塌了。


  他曾經以為是他這後半生救贖的人,或許才是當年真正害了自己親妹妹的人。


  而他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為仇人做事,認仇人為主,他以為他是在為妹妹報仇,其實他是幫妹妹的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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