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疑惑
館陶與白陀神醫在聽到堂邑侯的話後,卻是一起對著堂邑侯陳午開口說道。“你閉嘴。”
堂邑侯聽到二人的話語後,便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他看著館陶長公主,對著她說道。“夫人,你先做下。聽為夫跟你解釋。”
館陶聽到堂邑侯陳午的話語後,卻是稍稍平靜了一些,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倒要聽聽看,這陳午要怎麽向她解釋。
而白陀神醫在聽到堂邑侯陳午的話語後,卻是有些傲嬌的對著堂邑侯陳午阻攔道。“不許說。”
“幹嘛不許他說。就說。”館陶聽到白陀神醫的話後,卻是急忙對著白陀神醫反駁道。
堂邑侯陳午聽到白陀神醫與館陶兩個人如同孩子吵架一般的話語後,略微無奈的笑了笑。
然後,對著館陶說道。“夫人,可還記得,為夫像你借了你身邊的貼身嬤嬤?”
“嗯。”館陶聽到堂邑侯的話語後,則是對著堂邑侯輕輕的應了一聲。
“我派那嬤嬤去查阿嬌的吃食去了。”堂邑侯陳午看著館陶,輕聲的對著館陶說道。
“我和伯父就是在這裏等那嬤嬤的消息呢。並且,我剛剛和伯父打了個賭。那賭約便是與你有關的。”
館陶長公主聽到堂邑侯的話語後,卻是臉上帶著疑惑的看向了堂邑侯陳午,輕聲對著堂邑侯說道。“與我有關?”
“嗯。”堂邑侯聽到館陶的話語後,便對著館陶輕輕的應了一聲。
然後,他又看著館陶對其說道。“伯父說,嬌嬌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要該醒過來了。你也差不多該來找我們了解情況了。”
“我便與伯父打賭說,你若是看到我們二人在這一副悠閑的模樣,必然是要生氣的。然而,伯父卻說,你必然是不會的。以夫人你的聰明才智,必然是會猜到我們是在這裏等一些我們想要的消息罷了。”
“事實證明,我贏了。”堂邑侯陳午看著館陶長公主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得意什麽?”館陶看著堂邑侯陳午頗有些得意的模樣,對著堂邑侯有些不削的說道。
“你畢竟是我的枕邊人,若是你都不了解我,那我和你這麽多年過得豈不是貌合神離?”
白陀神醫聽到館陶長公主的話後,也是一臉的讚同。他也看向了堂邑侯陳午說道。“合著你就是在框我老頭子的是不是?”
“伯父,你和夫君打了賭,那賭注是什麽啊?”館陶看著白陀神醫說道。
館陶長公主與白陀神醫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就在剛剛他們兩個人還在拌嘴。兩個人似乎已經完全站立在了統一的戰線上。
“我們的賭約便是老頭子我那半院子的珍稀藥草。要知道那可都是老頭子我多年培育出來的寶貝啊。”白陀神醫看著館陶長公主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
“他一個賭注便要去了我一般的心血。你說說我能不來氣嘛?”白陀神醫又轉而看向了堂邑侯陳午對其怒斥道。
堂邑侯陳午聽到白陀神醫的話後,則是笑著對白陀神醫說道。“伯父,我們可是講好了的。我輸了,便為你去搜集十種你那院子裏麵沒有的珍稀藥草;若是你輸了,便將那半院子的藥草給我的。”
館陶聽到二人的話語後,卻是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她笑著,對著白陀神醫說道。“伯父,你怎麽偏偏就信了這個狡詐的人呢?”
白陀神醫被他們兩人的話語弄得沒有了聲音,隻是瞪著堂邑侯陳午。
忽然,外麵傳來了一道聲音。隻聽外麵的小廝輕聲的回稟道。“長公主,侯爺,神醫,竇嬤嬤有事回稟。”
原來是之前被堂邑侯借來查阿嬌此次事情的竇嬤嬤來到了書房的門口。
“嗯。進來吧。”堂邑侯陳午聽到下人的回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對著外麵吩咐道。
而此時屋內的館陶長公主與白陀神醫也麵容嚴肅的看著邁步進到書房的竇嬤嬤。
“回稟侯爺,長公主,神醫,老奴剛剛去了翁主的小廚房探查了一番,食物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竇嬤嬤對著屋內的三個人行了禮後,便如實的回稟著。
“哦?”館陶聽到竇嬤嬤的話語後,則是臉上帶著疑惑的看向了竇嬤嬤。
竇嬤嬤的手段她是知道的。這老嬤嬤還是她在出嫁的時候,自己母後送給自己的。若是說竇嬤嬤都沒有查出來個一二的話,那麽便真的是沒有問題的嘛?
“回稟長公主,翁主今日的膳食就在剛剛已經送去了嬌閣,老奴查探過,並無問題。”
“並且,那在小廚房做飯的師傅也很正常。隻有一個,那便是之前在小廚房幫廚的一個小丫鬟不見了。”
“據說在昨日午後她便告假出了府,到現在也仍然未歸。”竇嬤嬤恭敬的對著屋內的三人回稟著。
“昨日阿嬌吃過的東西你可都看了?”白陀神醫聽到竇嬤嬤的話語後,便對著竇嬤嬤問道。
“老奴已經將那些食材都看了一邊。但是,昨日,翁主用過額東西並沒有殘餘,老奴無法查探。”那竇嬤嬤聽到白陀神醫的話語後,便對著白陀神醫輕聲的說道。
“那個小丫鬟的屋子嬤嬤可搜過了?”館陶看著竇嬤嬤,輕聲的說道。
“老奴也已經派人搜過了。並沒有什麽不妥。”竇嬤嬤聽到館陶的話語後,輕聲的回稟道。
“這就奇了怪了。”白陀神醫輕聲的說道。“我昨日曾經讓嬌丫頭的身邊的侍女仔細的看了看嬌丫頭,她的身上沒有什麽被器具紮過的痕跡。”
“那也就是說,嬌丫頭這次中毒不是將氣體聞進了體內,便是吃的東西有毒。”
“若是說,毒是聞進體內的話,那麽她身邊的人都應該或多或少的有些症狀才對。”
“可是這食物竟然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嗎?”白陀神醫皺著眉,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疑惑。
“不是沒有問題,而是這問題我們都沒有發現。”堂邑侯陳午輕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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