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陳須 陳融
阿嬌從鬆仁堂回來後,便吩咐晴兒道。“那糕點師傅可做了荷花酥?小廚房的荷花酥若是好了,便給伯爺爺那送去些,日後若是再有些什麽新鮮點心,也給鬆仁堂送些過去。還有父親和母親那也別忘了。”
原來劉徹聽下人回稟阿嬌甚是喜愛荷花酥,便將他找來製作糕點的師傅直接送了過來,省的阿嬌日後若是想吃之時,不能及時吃到。
“是,主子。”晴兒回稟著說道。“那奴婢便先去小廚房看一眼,若是再有其他新的糕點,奴婢就一起給神醫送去。”
“嗯,去吧。”
晴兒行了一禮便出了嬌閣,向小廚房走去。
“晴兒,你做什麽去?”突然,一道低沉並且磁性,還略帶一絲沙啞的聲音叫住了晴兒。
晴兒聞言看向了叫住自己的人,低頭行禮道。“晴兒見過兩位公子。”隻見前麵的兩位公子品貌非凡,都是風流倜儻、氣宇軒昂的翩翩少年郎。來者便是阿嬌的兩位同母同父的長兄陳須和陳融,剛剛出聲叫住晴兒的則是阿嬌的二哥陳融。
“回二公子的話,翁主讓奴婢去小廚房取些糕點。”
“聽說太子殿下為嬌嬌尋來了兩個膳食上的師傅,可是其中一個做的?”
“是太子殿下尋來的糕點師傅做的。”
“那你便趕緊去吧。”陳融聞言很是感興趣。要知道自己家的這個妹妹,自小千嬌百寵的,什麽樣的好物件沒見過,什麽樣的吃食沒吃過,若是她都覺得好吃,那必然是極其美味的。
晴兒得了吩咐,向兩位公子行了禮,便告退離開了。
見晴兒走了,一直未曾開口的大公子陳須,開口說道。“你和嬌嬌也不知道是隨了誰,都這般貪吃。”說完也不等陳融回答,便向著阿嬌的嬌閣走去。
陳須也不回答自家大哥,隨著自家大哥的腳步也向嬌閣走去。本也就距離嬌閣不太遠,行了不一會兒,便也就到了。
剛一邁進嬌閣,陳融便開口到。“我那可親可愛的妹妹啊,你可得給你二哥我做主啊。”
大公子陳須聞言,不禁眉頭一蹙,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阿嬌聽到自家二哥的聲音,便從內室迎了出來。陳須與陳融二人已走到了正廳。
阿嬌看到二人,便開口問道。“怎麽了,二哥。”
陳融上前拽住阿嬌的袖口,語含委屈的說道。“大哥說我和你貪吃。你給評評理,怎麽就貪吃了。人家成日受苦受累的在外奔波,回了家到了自家妹子這,怎的還不讓吃口好的了。”陳融說的好似有了天大委屈。
阿嬌看著陳融道。“讓,讓吃,二哥想吃多少好的都行。我們不給大哥吃,大哥不貪吃便也就不吃了吧。”
二公子陳融聞言,點了點頭,對著自家大哥挑釁的看了一眼。
大公子陳須懶得搭理自家這個時常犯傻犯蠢的弟弟,隻關心的看著阿嬌說道。“身體如何了。得知你入水,為兄很是擔心,奈何事務未忙完,爹爹不讓回,阿嬌不要生大哥的氣。”陳須說來慚愧,堂堂七尺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娘親和小妹。
“是呀,嬌嬌快給二哥看看,身體如何了,可有損傷,我家嬌嬌可是天香國色,仙人之姿,若是有了損傷,便是那賤婢死一百次也是不回本的。”聽到自家大哥詢問阿嬌身體狀況,陳融也不甘落後的趕忙詢問起來。
“阿嬌知道大哥事務繁忙,自是不會與大哥生氣的。阿嬌身體都好全的,現在活蹦亂跳,能吃能喝的。哥哥們就放心吧。”
阿嬌看著兩個哥哥,從小自己的兩個哥哥對自己就是異常寵愛,自己讓他們往東,他們不會往西;自己讓他們打狗,他們不會罵雞。阿嬌她實在是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兩個哥哥貌比潘安,且又是才華橫溢之人,為何後世所記載的隻是寥寥數筆。而且兩個哥哥的死因又是那般的不堪。
“嬌嬌,二哥在外時為你收集了一些首飾物件,已經命人送到你的小庫房了。什麽時候你得了空,便去看看。”
“阿嬌知道了。二哥最好了。”
陳須聽到阿嬌的話,幹咳了一聲後,說道。“為兄知道你喜歡看一些奇人異事,古怪奇談,便為你搜羅了一些古籍,也已經命人送到了你的書房,閑來無聊時你可去翻翻。”
阿嬌聽著大哥的話,很是無奈的笑了笑,對著陳須說道。“大哥對阿嬌也是頂好頂好的了。”
兄妹三人又是閑聊了一番,阿嬌得知兩個哥哥剛回來便來了自己這裏,便讓他們去見父親和母親。
陳須陳融二人看到自家妹妹確實無事,便也就不再多待,畢竟外出一月有餘,也得去向自家娘親請安,還有些事須得向父親匯報,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嬌閣。
臨走時,陳融對著阿嬌說道。“嬌嬌想著把你那點心分給哥哥點。”阿嬌應了一聲好。
待二人離開後,阿嬌吩咐道。“派人去告訴晴兒,兩個哥哥那都送一些,父親的書房便先多送去些,估計兩個哥哥現在都在那呢。”
阿嬌不知道自家的這兩個哥哥出去月餘都去做了什麽,但是她卻是隱約知道,自家的兩個哥哥中大哥自小是按照堂邑侯接班人所培養的,負責的自然是官場之中的事務,而自家的二哥日後是要掌管陳家的商鋪田地的,負責的則是府中事務以及商場上的一些事物。兩個哥哥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陳須陳融二人離開嬌閣後,先去了館陶長公主處,去見了自家娘親,將自己在外麵為自家娘親搜羅的東西送到長公主處,陪著長公主說了一會子的話,便就告辭離開,去了堂邑侯陳午的書房。
堂邑侯此時已經在書房裏等著自家這兩個臭小子了。
堂邑侯在自家書房內等了半天,遲遲不見二人,便是知道這兩人肯定先去見了他們的娘親和妹子,便也就隻能耐著性子等著。
堂邑侯可不敢派人去催的,若是惹惱了自家的妻子和女兒,自己還要費心去哄,得不嚐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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