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驕橫跋扈的妖精
苗冰點點頭,秋若雨看著凌雲問道:「大哥,胡滄海這麼高調來找你的麻煩,我覺得應該給他吃點苦頭,盡量給他在雙鳳造一些麻煩,不讓他過得這麼舒服。」
凌雲笑了笑說道:「這個事情你來決定。」
「太好了,這件事由我來,嘿嘿!」苗清第一個站了出來,其餘姐妹和凌雲連翻眼睛。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秋若雨說道:「哥,等會我送你去東嶽縣吧?」
凌雲擺擺手說:「不用,你忙你的事情,路不遠我自己過去。」
秋若雨點點頭說道:「那好吧。」
吃了早飯後,凌雲背著雙肩包走出酒店,上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計程車來到高速入口附近停下,凌雲下車來,停在路邊的寶馬,車門打開,只見一個美女下車來,看著凌雲笑著說:「你挺快的嘛。」
這個美女正是謝秀梅,凌雲點頭說:「你來得這麼早,不能讓你等太久。」
謝秀梅坐到副駕駛位說:「你怎麼總是替別人著想?」
凌雲開車:「也不是啊,但是這件事,一個美女大清早從東嶽趕過來接我,連早飯都沒吃,我還能像個大老爺一樣慢條斯理嗎?對啊,我帶了麵包和雞蛋在包里,你快拿來吃。」
謝秀梅感動之餘也不再客氣,伸手從後座把凌雲的雙肩包拿過來,凌雲說:「在最外面的袋子里。」
兩個麵包兩個雞蛋,加一盒鮮奶,謝秀梅吃得津津有味,凌雲見狀就笑問:「你好像餓了三天沒吃過飯一樣。」
謝秀梅說:「這不一樣,是你買的。」
凌雲有點暈:「秀梅,你別搞得好像我們在談戀愛一樣好不好?」
謝秀梅一怔,轉頭看著凌雲,想了想卻沒說話,繼續吃著她的麵包。
寶馬開下高速,謝秀梅說道:「凌雲,我直接送你到酒店好不好?」
凌雲說:「不行,你這輛車在縣城很多人認識,尤其是酒店的人,更是你的手下,我還是打個出租去吧。」
謝秀梅想想也對:「好吧,那你什麼時候上任?」
凌雲說:「明天,市委組織部的許部長會過來。」
謝秀梅笑道:「那我中午請你吃飯。」
凌雲點頭:「好」
雙鳳大酒店,胡滄海現在非常惱火,看著那癟得輪轂貼在地面的四個輪胎,瞪著那幾個保鏢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四個輪胎都沒有氣的?」
其中一個保鏢說道:「是被人故意放的氣,輪胎都被扎破了。」
「麻痹,誰這麼狗膽包天敢動老子的車?」胡滄海氣得吹鬍子瞪眼,威海集團在塔山省省會遼源市設有辦事處,他是乘飛機到遼源后,坐辦事處的車過來的,現在車胎被扎,頓時一籌莫展。
「哎呀乾爹,您別生氣嘛,小心氣壞了身子,這點小事他們會辦好的。」胡滄海身邊的一個魔鬼身材的美女嗲嗲地搖著胡滄海的手臂。
「那現在怎麼辦?」胡滄海沒有理這個美女,而是問保鏢。
保鏢說:「車胎被尖刀劃了很長的口子,連補胎的機會都沒有,唯有去找賣輪胎的地方,讓他們送四條胎過來幫忙換。」
胡滄海掉頭走進酒店:「好吧,快點弄好。」
「乾爹你慢點」,美女踩著嚇人的高跟鞋扶著胡滄海走進大堂,一個保鏢小聲說道:「奶奶的,老闆遲早會死在這個妖精的肚皮上。」
另一個保鏢笑了笑說道:「如果有那麼一天,咱們兄弟就又得找新的工作了。」
「估計這一天不遠了」,先前的保鏢的目光還沒有離開那個扭進大堂的大屁股。
剛才向胡滄海報告的保鏢沒好氣的說道:「說這些話幹什麼,還是趕緊搜索看看附近哪裡有輪胎店吧。你們也真是的,怎麼希望自己的老闆死啊?」
那盯著屁股的保鏢終於把目光收回來:「呵呵,開開玩笑嘛,這生活太特么枯燥了。」
胡滄海回到房間,那個妖精馬上坐到他的腿上:「乾爹,你想過沒有,這件事是不是有人和您過不去啊?」
胡滄海正貪婪的掐著妖精的胸呢,聞言一怔:「菲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妖精叫陶菲菲,是胡滄海最近才找的私人助理,她的大眼睛轉動兩下,說道:「乾爹,這很明顯的嘛,要是車胎被釘子扎了咱們不能說啥,可現在是被人扎車胎啊,這一紮就扎了四條,很明顯是有心對付您的啊。」
胡滄海不摸奶了,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道:「嗯,你說得很有道理,只是就算有人和我過不去,也很難查出來啊,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陶菲菲說:「要查的話,我覺得不難,這酒店周圍都安裝了監控,只要讓酒店給看一下昨晚的監控就會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你這小妖精真聰明!」胡滄海很是高興,捏著陶菲菲的小臉說道:「不枉乾爹疼你,來,給乾爹親一個!」
不一會,陶菲菲一個人踩著變形的貓步徑直來到總台,問裡面的女服務員:「你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我有事要找他。」
女服務員一愣,看著滿臉傲氣的陶菲菲就問:「請問小姐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們經理?」
陶菲菲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有用嗎,你能解決嗎?怎麼這麼多話,叫你們經理出來!」
女服務員沒有生氣,而是說道:「小姐,如果你不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我怎麼向經理報告呢?」
陶菲菲生氣了,提高音量說道:「你把他叫來我自然會說是什麼事,你這人會不會做事的,你到底打不打電話?」
女服務員說道:「對不起,你不告訴我什麼事我不會……」話沒說完,陶菲菲突然一揚手,「啪」就是一個耳光:「一個臭服務員敢和本小姐講條件,你特么活膩了,要是再不打電話,你這份工作就別想再做了!」
女服務員捂著臉,眼淚湧上了眼眶,正在不知道怎麼辦之際,大堂傳來一個威嚴的女性聲音:「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