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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往下,周而復始大概有五分鐘,這五分鐘裡面孔怡辰已經不能用大聲喘氣來形容了,孔怡辰不知不覺的哼了出聲,小龍好象得到了鼓勵般,越來越賣力,忽然,小龍的手變了個方向,天,大腿內側,人最敏感的地方莫過於此了,孔怡辰沉醉於酥麻的狀況中,任用小龍慢慢的施展自己的手法,很輕,很慢,很溫柔,不時碰上了孔怡辰的黑木耳,每碰一次孔怡辰都感覺像被電到一樣,輕輕的叫出一聲。
也不知道多久了,忽然感覺屁股很涼,淋上精油后,小龍接著開始推拿她的大屁股。
孔怡辰開始的時候有些害羞,把臉埋在軟軟的枕頭裡面,任由小龍漸漸的把美好的感覺帶上雲端。
很快,孔怡辰就感覺到小龍有些故意的往自己的黑木耳上碰,可孔怡辰不想揭穿,因為那種舒服的感覺孔怡辰太喜歡了,孔怡辰甚至還在小龍的帶動下,把腿張開……。
孔怡辰感覺到自己的那個好東西開始濕了,濕到有點點滴滴的液體滑下。小龍挑逗似的把動作集中到了大腿根部,不斷的用拇指從孔怡辰那個好東西上面滑過,反反覆復,孔怡辰開始夢話般呻吟,越來越期待著小龍把自己反轉過來。小龍好像看穿孔怡辰的想法般,輕聲問「姐,可以轉過來嗎?」
孔怡辰埋在枕頭裡面點了點頭。
小龍輕輕把孔怡辰轉過來,這時候孔怡辰已經是完完整整的裸露在小龍面前,孔怡辰呻吟的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小龍的臉。小龍輕輕的呼吸口氣,開始集中精神放到動作上。小龍先是在孔怡辰胸上淋上精油,接著慢慢的用手把油抹到上身部位,每一次動作都讓孔怡辰輕輕的震一下,這已經不能用舒服來形容了,這是明明白白的刺激,一種讓人撫摸的刺激。
孔怡辰的大兔子不爭氣的變硬,充血,她知道小龍一定感覺到了,因為他的動作已經集中在大兔子周圍,手掌微微用力的揉了上去,孔怡辰大聲的嬌喘,一陣一陣的強烈刺激讓孔怡辰不停的抖動,她很努力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可事實上孔怡辰已經很大聲了,喘氣都那麼大聲了!
孔怡辰很清晰的感覺到小龍的一隻手放開,捧了把精油,慢慢的淋上了孔怡辰的小腹,淋到了大腿上,孔怡辰很清楚的知道心裡既期待又害怕的一刻就要來了……!
今晚,是孔怡辰大開眼界和非常享受的一晚,把她將作為女人獲得的最美好的感覺上升了無數個級別,對於小龍帶給她的快樂,已經令她刻骨銘心,這種蝕骨的美好,讓她已經深深的痴迷上小龍!
同一時間,凌雲和兩個愛侶陪著凌玉龍玩,凌玉龍玩累后就呵欠連天,凌雲把他抱進去客房睡了。
這套房子有三個卧室,三個人正好一人一間,可凌雲今晚睡哪裡倒是頗費疑猜。
等凌雲、翁玉雪洗完澡,雲艷進去洗之後,翁玉雪摟著凌雲,小臉羞紅的說道:「老公,你今晚就陪姐吧。」
「老婆……」凌雲感動得眼睛又發澀了。
翁玉雪用小手輕輕地蓋住凌雲的嘴,說:「我只是對我姐這麼大方,你可不要以為我這樣做是放任你去搞別的女人。」
凌雲緊緊的摟著翁玉雪說道:「我知道,你放心,我……」
「我不要你發誓!」翁玉雪踮起腳尖親了一口凌雲說:「我先去睡了,好久沒見玉龍挺想他的,我今晚和兒子睡。」
雲艷洗出來不見了翁玉雪就問凌雲,凌雲摟著她進了房間關上門才將翁玉雪的話告訴她,雲艷更是感動,這一晚她的眼淚基本沒停過。
而翁玉雪雖然很大方的讓老公和雲艷睡,但是她內心深處卻十分難受,要說一點不吃醋是假的,可她也深知凌雲愛雲艷和愛自己不相伯仲,要他放棄哪一個都難以割捨,如果強迫他放棄雲艷肯定會很傷心,說不定會對自己有怨言,所以,想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須接受雲艷,對於雲艷來說,道理是一樣的。
醫院裡,凌羽正在瞪著翁寒問道:「翁寒你咋回事,傷都沒好出什麼院?」
翁寒的肩膀還包著紗布,右手抬起來還很疼,但是他不想再住院了,說道:「住在這裡太難受了,我要出院,再說工作都被耽誤了,我得趕回去。」
凌羽很威嚴的說道:「工作重要還是身體重要,現在你得拋開工作安心養傷,哪裡都不許去。」
翁寒看到這小妞這麼霸道很是不爽,嚷道:「我要出院是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管我?」
凌羽冷笑道:「哼,就憑我是我哥的妹妹,你叫我哥是大哥,那我就是你姐!」
翁寒很是驚奇的問道:「你這是什麼邏輯,為什麼不說是我妹,才多大的人,切!」
凌羽一想也對,看翁寒的年齡的確比自己大,想了想就說道:「就算我是你妹妹那你也得聽我的。」
翁寒想了想就笑道:「呵呵,行呀,但是你既然都承認是我的妹妹,那就叫聲哥哥聽聽,嘿嘿。」
凌羽這才知道上當,漂亮的小臉頓時紅了,嗔道:「不叫,想得美。」
翁寒臉色一沉:「那我去辦出院。」
凌羽一聽急了:「哎呀哥,不行,你必須住院!」說完后,看到翁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嗔道:「不理你,老佔人便宜,哼!」
翁寒急忙笑道:「別生氣啊小羽,這不是和你鬧著玩的嗎,再說了,我年紀比你大,你叫我一聲哥也沒吃虧啊是不是?」
凌羽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好吧。不過我告訴你,我可是公主,雖然叫你哥,但你別想欺負我。」
翁寒急忙賠笑:「哈哈,哪能呢,再說你身懷絕技,我可打不過你,你別欺負我這個沒用的哥我就燒高香了。」
凌羽聞言立刻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哥,你以後可慘了,嘿嘿嘿。」
「擦,不會吧,難道你想謀殺哥哥?你別過來……!」
「你說不過來我就不過來了嗎,誰叫你占我便宜的?」
「我不佔了還不行嗎,公主饒命……」
兩人正在開玩笑,一個黑衣人敲敲門走進來,對凌羽說道:「小姐,外面來了十幾個人想見您。」
凌羽驚訝的問:「是什麼人?」
黑衣人說道:「是盛強集團的一個老頭帶來的人,他自稱是盛強集團的元老,叫華輝。」
凌羽看看翁寒,眼中有詢問的意思,翁寒想了想就說道:「見見他看他說什麼,不過只讓他一個人進來,而且叫其他人提高防備!」
凌羽就對黑衣人說道:「你去叫華輝進來,其餘人不能靠近門口,你和兄弟們看住他們。」
「是,小姐。」黑衣人恭敬的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很快,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走進來,看他一頭白短髮滿臉皺紋,下巴沒有鬍子,身子骨很硬朗,身穿灰色唐裝,腳踏黑布鞋,的確很像民國那時候的黑社會大佬。
華輝走進客廳,看到翁寒和凌羽,就對凌羽抱拳說道:「敢問這位小姐就是在酒吧打傷盛強集團的人那個女子嗎?」
凌羽說道:「是的,華先生有何指教,難道想給他們報仇來了?」
華輝笑道:「呵呵,當然不是,老朽是來感謝你的。」
凌羽和翁寒不惑不解,翁寒問道;「感謝,這又從何說起?」
華輝看著翁寒說:「這位先生就是被打傷肩膀那個年輕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