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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從將羅燕納為自己的情人後,真可謂是財色兼收,羅燕的風情沒幾個女人能比得上,她的身子,尤其是那個大屁股更是讓黎一傑銷魂!
雖然羅燕的屁股沒有梁燕秋那個那麼完美、那麼令他令他茶飯不思、神魂顛倒,但是在找不到那娘們的無奈之下,有羅燕的玩也不錯。
羅燕頭向里趴在床上,將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起,黎一傑跪在床前雙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兩片大型的雪白的屁股瓣,滿是皺紋的臉紅得好像喝了一斤高度白酒,雙眼圓瞪、射出淫邪的光芒,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口水淌下嘴角到了下巴,一絲絲的滴到地上,那副饞樣,就好像一條被餓了一個星期的流浪狗,突然看到了一根滿是肉的熱騰騰的骨頭!
「好美啊,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屁股!」黎一傑一邊撫摸一邊大聲讚歎,讚歎之後,突然嘴一張,一口咬去,把羅燕痛得「啊!」的驚叫起來:「好痛,乾爹你輕點!」
可是黎一傑已經開始變得瘋狂,羅燕的呼痛倒是助長了他的瘋狂,一邊瘋狂的咬,雙手一邊狠狠的掐!
不一會,他的嘴巴和鼻子都埋入了中間那條深深的溝壑里不斷的舔,舌頭非常靈活的在羅燕的菊花伸縮,讓羅燕還沒嘗試過的美妙感覺把她舒服得大聲的尖叫!
強烈的刺激讓黎一傑玩得舌頭根都酸痛不已,嘴巴也麻木了,但是他不捨得停下來,因為這種令他心醉的感覺很久沒有過了。
正在兩人玩得興緻勃勃、難解難分之際,房門突然被人「咚咚咚咚」的猛力拍打,響聲震天,把正被羅燕死死吸住的小老二嚇得嗞溜滑了出來,氣得黎一傑大聲罵道:「他媽的是哪個王八蛋!」
因為木門太厚,不知道外面說話聽不到還是什麼,沒有聽到回答,黎一傑和羅燕雖然意猶未盡,但是也只能起來穿衣服,因為外面的人只是猛烈的拍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估計是有緊急事情!
穿好衣服,羅燕坐到沙發上,端起茶杯休閑的喝茶,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一個不長眼的王八蛋居然敢壞她的好事。
現在的羅燕已經是控制雙鳳市的黑老大兼盛強集團的老闆,不用懼怕任何人,要是打擾的人是個小人物,影響了羅燕尋歡作樂,不用黎一傑出面他就死定了!
黎一傑怒氣沖沖的過去打開反鎖的房門,人都沒看清楚就喝道:「你他媽……啊,是軍兒,你怎麼回來了?」,剛剛大聲罵一句,可等他看清楚門外的人,立刻變得非常恭敬和恐懼!
黎一傑說完后,急忙讓開身子,只見一個一臉寒霜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此人大約五十二三歲,長得高大威猛,一張四方臉板著極為唬人,濃眉大眼,嘴巴緊緊的呡著,臉部到下巴都泛著青光,沒有一根凸出來的胡茬,很顯然是用刮鬍刀刮才會有這個效果。
他身穿一身名貴的阿瑪尼西裝,皮帶和皮鞋也都是頂級奢飾品,整個人成熟、穩重、俊朗、不怒自威!
平時沒有發怒已經讓人感到心虛,現在滿臉的怒氣就更加增添他的威嚴和高貴,具有如此攝人心魄的氣質,的確非常少見,饒是羅燕見多識廣以及很有勢力,但是一看到此人,也情不自禁的緩緩站起來,不敢再託大的坐著不動。
黎一傑諂媚的笑著趕緊說道:「軍兒,這位是羅燕小姐,她是盛強集團的董事長。小燕,這是我的侄子黎軍,剛剛回來吧,呵呵。」
羅燕恍然大悟,難怪此人這麼有威勢,原來是著名的黎大公子,是塔山的省長,一個神級人物!
「您好黎省長」羅燕大方兼帶點討好的笑著,伸出她的縴手。
誰知黎軍根本就沒打算和她握手,因為他覺得這隻手剛才還把玩他三叔的小老二,被自己叫得這麼急,肯定沒洗過。這個女人雖然長得這麼漂亮,但卻被他三叔這樣猥瑣的老頭玩,一想就覺得噁心,自然不想碰她。
黎軍只是點點頭,冷冷的看著羅燕說道:「羅小姐先回去吧,我和我叔說點事。」
羅燕被黎軍下逐客令,讓她本來笑得很甜的笑容瞬間凝固,發了一下愣才說道:「好的,那我先走了。」說著也不再和黎一傑打招呼,扭著大屁股走了。
黎一傑痴痴的看著羅燕漸行漸遠的大屁股,等到消失后才回過頭來,可剛剛回頭就「啪」的一聲挨了一記耳光,把他打得一個趔趄,差點跌到地上,十分狼狽。
這一巴掌扇得黎一傑暈頭轉向,耳邊傳來黎軍憤怒的聲音:「你他媽的白活幾十歲,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女人,知不知道你就要被抓了,呀?!」
本來黎一傑身為黎軍的叔叔,理應受到黎軍的敬重才對,但是他卻被黎軍說扇耳光就扇耳光,並且被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聽了黎軍的話摸著火辣辣的老臉問道:「你說什麼,誰敢抓我?」
黎軍怒罵道:「誰敢抓你,試問誰不敢抓你,難道你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就沒有人敢動你么?」
黎一傑一聽覺得應該不是說他玩女人,而是確實出大事了!
黎一傑急忙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黎軍拿出一支雪茄,「咔嚓」一聲剪去頭部,黎一傑連忙拿起茶几上的鋼製打火機幫他點上,黎軍狠狠的吸了幾口才說道:「現在有人開始對我們下手了,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樣亂來,第一個倒霉的肯定是你!」
黎一傑脖子一梗,牛逼的說道:「軍兒你一向都很小心,但是你三叔我倒是覺得大可不必,試問這個世界上誰敢動我們,誰又動得了我們?!」
「你懂個屁!」,黎軍氣得怒罵道:「你只知道拿我爸的名頭到處顯擺,大包大攬的收人家的錢,然後去給官員施壓,雖然那些官員都因為懼怕不敢不賣你面子,可你又知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明裡都給你面子,可暗地裡卻從來沒有停止過給上面寫舉報信,這種積少成多的怨氣你以為我們就一直能夠捂得住?」
一頓喝斥把黎一傑訓得唯唯諾諾,黎軍余怒未消,繼續罵道:「現在我爸的影響力還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但是人走茶涼的道理你應該懂,影響力會逐漸式微,你以為他能罩住你一輩子嗎?多少人手裡拿著石頭在眼光光的等著我們掉井裡,你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到,你不是白活了幾十歲是什麼?」
黎一傑被罵得汗都出來了,急忙問道:「那…那…軍兒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黎軍接下來的話差點把黎一傑嚇死:「不是聽到什麼風聲,而是雙鳳市政府已經在行動,我們的煤礦即將被查,盛強集團也岌岌可危,這麼重要的消息你居然為了玩女人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黎一傑聽得腳都軟了,他慢慢的挪到沙發坐下來,黎軍就問道:「小卿不是說回來了嗎,她在哪裡?」
黎一傑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出去兩天了,也沒有打電話回來。」
黎軍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晚上十一點多,雙鳳酒吧街的濃情酒吧。
在靠角落的一張桌子坐著一個小夥子,也許是一個人的緣故,他的背影顯得是那麼的孤單,而帥氣的臉也是一片落寞,雖然身上穿著名貴的衣服,手腕上戴著瑞士頂級金錶,可絲毫無法阻止他的寂寞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