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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聽后不假思索的說道:「那怎麼行,你的職位這麼重要怎麼能退,我同意爸爸也不會同意。」
袁小依想想覺得也是,如果自己退了那自己的專長就廢了。
雲翠也說:「小雲說得對,你怎麼能退啊,年紀輕輕的怎麼能放棄這麼好的工作。」
袁小依就苦惱的說道:「那怎麼辦,要一直這樣下去,這個兒子還真不認得爸爸了啊。」
還是雲翠有辦法:「這沒什麼的,最多在你走不開的時候,我帶承駿去看爸爸,住一段時間就又回來。」
凌雲可不好意思了:「那也不好,這樣媽媽你就太累了,以後我還是在周末多回來吧。」
「這樣也好,只是你會比較累。」門口傳來洪亮的聲音,凌雲回頭一看,是岳父袁駿回來了,就笑道:「爸爸您回來得挺早的嘛」,說著接過袁駿的包。
袁駿笑道:「聽你說回家來了,我就回來早一些,你都不知道,你不回來我喝酒都沒勁,咱們爺倆今晚好好喝兩杯,哈哈!」
凌雲笑道:「好,那今晚就陪您好好喝個夠。」
袁小依在一旁笑道:「那我也喝,嘻嘻。」
雲翠斥道:「你想都別想,承駿現在還在吃奶,你想讓他跟著你醉嗎,真是的。」
「哈哈哈!」凌雲和袁駿大笑,袁小依不服氣的說道:「他既然叫承駿那就得像爺爺,爺爺能喝酒,他自然也要學!」
「噗!」雲翠忍不住把茶噴出來,然後就大笑,袁小依不管他們笑,對兒子說道:「是不是兒子,人家不是說么,學什麼都要從娃娃抓起,哎喲,你看你開心的,一說到喝酒就這麼高興,以後長大還得了!」
在喝酒的時候,袁駿問起凌雲的工作,凌雲把去到靈山後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袁駿聽后就說道:「嗯,難怪你這麼久不回來,事情的確是夠複雜的,現在正是重要時刻,人事方面定下來后,就要開始任家那個事了。」
凌雲說道:「是的,任家的事情最重要,可城市建設也是個爛攤子,要收拾起來還相當費勁,加上不知道會調哪個人來當市長,不曉得今後的合作會不會順利還是個問題。」
袁駿說:「這就需要你的政治手腕了,憑著之前的經驗,應該難不倒你。」
凌雲也蠻自信的點點頭笑道:「呵呵,到時候只能見招拆招了。」
袁小依卻來了一句:「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活動活動,找一個好幫手唄。」
凌雲卻搖搖頭:「這個我也想過,但是這麼做一是鋒芒太露,無形中會得罪很多人,二是也沒有什麼好人選。」
袁駿說道:「嗯,這個位置你確實不好插手,要不然上面會擔心你搞一言堂。」
凌雲深以為然,黨政不和由來已久,並不是個人能解決的問題。
在卧室,袁小依把兒子袁承駿放進嬰兒床,凌雲輕擁妻子看著熟睡的兒子,心疼的說道:「小依,真是辛苦你了,照顧兒子很累吧?」
袁小依靠在凌雲的懷裡說道:「累是累但是開心,很多時候都是媽媽幫忙,只是半夜得起來換尿片,老是覺得不夠睡。」
凌雲輕輕的摸著袁小依美麗絕倫的小臉,說道:「嗯,我不在家,要不然我可以起來弄,唉,難為我的嬌妻了。」
袁小依轉過身,勾住凌雲的脖子深情的說道:「老公,男人還是要事業為重,家庭雖然重要,但你不能因為家庭而影響你的事業,對於普通家庭來說也許這句話不對,可對於你來說是必須這樣的,所以你不要擔心家裡,做好你的工作是第一位的。」
「小依,你真好!」凌雲將袁小依緊緊的摟緊懷裡,然後低頭說道:「讓我好好疼你,我親愛的老婆……」
袁小依生了孩子后,過了半年時間雖然清瘦了一些,但是體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因為還在哺乳期,兩隻本來就十分可觀的玉兔現在變得更加雄偉,腰肢比女孩時期粗了一些,但絕對不是水桶腰,而原來緊緻的小豐臀,因為生了孩子后骨盆張開,而大了許多,一個經過凌雲開發后的美麗少婦已經成型,更加的嫵媚和風情!
狹窄的通道沒有因為生過孩子就變得寬大鬆弛,反而更加緊緻,收縮力相比沒有生孩子之前還要強大,一陣陣的有力包裹,爽得凌雲停不下來,而袁小依默契的配合,她表現出來的饑渴程度是以前所沒有過的。
「嗯……老公…你真好…我好舒服…快使勁…我還要給你生兒子…啊!啊天哪!爽死我了!」袁小依熱情奔放,大汗淋漓,全身心的都是想給凌雲再生個兒子,就算是爽得她爆炸的時候也不會忘記!
凌雲非常感動,對於這個無心插柳得到的妻子,他是覺得有愧的,因為他並不缺少女人,可在外面得到的女人,除了小姨雲艷和翁玉雪之外,從來沒有和袁小依這樣做得激動和安心,那種夫妻、一家人的感覺生出來的情愫是那麼的不同,帶著愧疚的情意令他在袁小依的身上流連忘返,充分照顧著、滿足著這個無與倫比的嬌妻。
八寶山公墓,童光榮帶著老婆孩子一起站在一個墓前鞠躬,而一起去靈山遷墳的那個和尚正帶著兩個小徒弟在念經超度,兩個多小時,下葬儀式才結束,童光榮一臉沉重,在童濤的攙扶下慢慢下山。
可剛走到一個轉角,一個老道士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個老道士正是在靈山看見他們挖墳的那個,此時他站在台階中間,死死的盯著童光榮,既不說話也不打算讓路。
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急忙緊走幾步,把童家人護在身後,手都向腰間摸去握住了手槍柄!
其中一個沉聲說道:「老道,請讓開!」
瘦老道搖了一下手裡的拂塵,陰陽怪氣的說道:「如果我把道讓開,你們童家今後的路並不見得平坦啊。」
「你胡說些什麼?」保鏢已經不耐煩了。
童波更加不耐煩,怒道:「把他推開!」
背後的童光榮看出了門道,急忙制止:「且慢,你們讓開。」
等保鏢讓開一個身位,童光榮上下打量著這個道士,看了一會就問道:「請問真人,你剛才說的話我怎麼不明白,可否再說得詳細一些?」
老道士打了一個稽首說:「無量佛,貧道特地來見施主,只是想告訴施主,你們童家上當了!」
童家人全都一凜,童光榮急忙問:「真人何出此言?呃對了,請問真人如何稱呼,仙居何處?」
老道士說道:「貧道玄道子,在嶗山明道觀清修,半個月前突然心血來潮,掐指一算,原來貧道驛馬星動,需先南下再北上遊歷一番,故此看到了施主一家的遭遇。因為心中為施主感到不平,故而特地現身警醒施主耳。」
童光榮聽得這老道士說著一口半現代半文言的話,給他的感覺有些莫測高深,再聽他說為自己感到不平,不明白他所指為何事,心裡很好奇,想了想就說道:「這裡不是談話之所,要是真人有心幫我,請到家裡做客再詳談怎麼樣?」
「吾所願耳。」玄道子又打了一個稽首,身子往旁邊讓開后躬身說:「施主請。」
在童家,玄道子沒有坐,而是不經童家人批准,一進門就到處看,童家人看著這傢伙神秘兮兮的,都心裡狐疑,尤其是何蘭英,忍不住悄悄的問童光榮:「他這是在幹什麼啊,為什麼到處看?」
童光榮說道:「或許這是一個道行高深的高人也說不定,先讓他看,到時候看他說什麼。」
其餘人一聽就不再吭聲,靜靜的等待著。
玄道子看了一圈,回到客廳坐下,童光榮笑道:「真人請喝茶。」
玄道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看著童光榮說:「家裡沒什麼大礙,但是施主和家人即將發生大事是難以避免了!」
童光榮臉色一緊,焦急的問道:「請真人明言,我們家會發生什麼大事?」
玄道子拿出一個煙斗,童光榮立刻拿起一包好煙抽出一支遞給玄道子,玄道子不客氣的接過來,然後撕開香煙,將煙絲塞進煙斗里,看得童波和童瑤滿臉的無語。
點燃吧唧吧唧抽了兩口,玄道子說:「即將發生的大事包括施主你會生病卧床半年,然後被迫提前退休,你的大公子仕途受阻,今後晉陞無望,你的二兒子諸事不利,手下反目,而你的小女則遇到她命中最重要之人,一個搞不好,她就會痛苦終生!」
這番話把童家人驚得目瞪口呆,之前被覺明禪師嚇過一次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好不容易童濤的病好了,本以為遷了祖墳就沒事了,可現在這個老道士卻說出這麼倒霉的話來,剛剛放下的心又被重新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