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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胸腹部位差不多都畫了一遍后,劍指收起至額頭,口中再次念念有詞,然後眼睛睜開,劍指迅疾的點在童濤的額頭上,本來閉著眼睛的童濤突然睜開眼,身子猛然一抖,驚得童家人全都「哎呀」叫起來!
等覺明禪師收起手指,童濤居然立刻不再呻吟,臉上頓時露出很舒服的樣子,覺明禪師問道:「施主現在感覺如何?」
童濤有氣無力的小聲說道:「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大師不愧是老神仙,童濤非常感謝!」
「啊我的天哪!」何蘭英激動難耐,迅速跑到床邊俯下身抱住童濤哭道:「濤兒你終於好了,真是謝天謝地!」
童瑤急忙笑著糾正道:「應該先謝老神仙才是,呵呵。」
覺明禪師雙掌合十:「施主不用客氣,這裡的事情既然已了,老衲告辭。」
童光榮忙說:「大師稍候。童波,把支票拿給大師。」
童波急忙拿出一張支票雙手遞給覺明說:「些少心意懇請大師笑納。」
覺明禪師卻說:「多謝施主厚賜,只不過老衲為出家之人,錢財毫無用處,還是請施主收回,老衲告辭。」說完后躬身作禮就轉身走了。
童光榮帶著家人相送至樓下,童波命司機把覺明大師送到慶雲寺。
第二天下午,兩輛越野車開進了靈山市黑馬酒店,不大一會,市長常朝陽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然後很緊張的下樓自己開車向黑馬酒店開去。
同一時間,凌雲的手機響起,接通后聽了一會,就笑道:「呵呵,太好了,那你們快回來吧。」
就在當天的晚上,四輛車子連夜奔赴靈山鎮,帶頭的正是市長常朝陽。
此刻常朝陽坐在車的後座一言不發,用力掐著太陽穴不斷的揉,頭疼啊,自己寧願不升職都要守護的墳墓,卻說要遷走,這個墳可是他常朝陽的靠山啊,要是靠山遷走了,那他今後還有什麼可以依靠的啊?
所以,這件事情對於常朝陽來說,已經不是遷墳那麼簡單,他甚至覺得是自己的命運從今天開始要發生轉變了!
遷墳的動作做得無聲無息,負責挖墳的人都是童家秘密派來的,就連念經超度的和尚也是從京城帶來,在靈山唯一通知的就只有常朝陽一個。
但是俗話說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麼秘密的行動還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這個人既不是凌雲的人,也不是常朝陽的人,這個人是個道士!
常朝陽和帶來的人在一個和尚的率領下點香禱告,和尚念了一通經文,完畢后就命人很辛苦的挖開鋪在上面的花崗岩,接著小心翼翼的挖開墳頭,將埋在裡面的一個陶瓷罈子拿了出來,然後和尚又是一輪誦經超度,跪拜后,將這個罈子用紅布包上裝進背簍,交給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背上,和尚走在最前面一邊念經一邊走,一個人拿著香案跟在和尚後面,接著是背背簍的男子,其餘人都跟在後面下山。
這幫人遠去后,被填平的墳地旁忽然出現一個老道士,他大約六十多歲,梳著一個道士髮髻,瘦削的猴臉上皺紋縱橫交錯,頷下一小束稀稀拉拉的灰白山羊鬍,手拿拂塵,倒是有些許仙風道骨。
他看看面前剛剛填埋好的墳地,又看看遠去的一行人背影,接著,緩步向外面走,當他經過任家的祖墳時,不由得「嗯?」了一聲,接著,站在任家的祖墳上看著朦朧的遠方,看著看著,瘦削的老臉忽然變色,接著向中間走過去十步,停住腳步再看遠方,左手手指跟著動起來,嘴裡念念有詞算了一陣,慢慢的他的猴臉就露出了笑容,一嘴黑黑的煙屎牙露出,像極一隻猴子在呲牙咧嘴。而這笑容越來越盛,「嘿嘿」的陰森笑聲也慢慢變大,到了最後變成了「哈哈」的狂笑!
而知道這件事的不只是那個老道士,凌雲自然也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壓在凌雲肩上最重的擔子,現在最困難的事得到圓滿解決,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凌雲回到家裡,馬上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他走進客廳看看沒看到人,就輕手輕腳的向廚房走去。
凌雲站在廚房門口,看著綁著圍裙忙活的秋若雨,像極了一個美麗賢惠的小妻子模樣,凌雲忍不住悄悄走進去突然摟著她的小蠻腰,秋若雨一點都不吃驚,溫柔的靠在幸福懷裡,頭擱在凌雲的肩膀閉上了眼睛,凌雲從後面吻著秋若雨的小嘴。
等把秋若雨弄得全身發軟時,凌雲才慢慢的鬆開接吻的嘴巴,秋若雨回過神來睜開美麗的眼睛,凌雲由衷的讚歎:「若雨,你真美!」
秋若雨被幸福所包圍,聽著心愛主子的讚美,不禁柔情滿懷:「主子,我的美只屬於你!」
凌雲感動的再次吻了一會,才說道:「剛回來就做飯,不累嗎?」
秋若雨搖搖頭,調皮的笑道:「不累,一想到回來就能和主子在一起就更不累了,嘻嘻。」
「真是個可愛的狐狸!」凌雲忍不住疼愛的撫摸著秋若雨的背部和秀髮,過了好一會,才在她耳邊說道:「先做飯吧,我去打個電話,晚上再好好疼你!」
秋若雨小臉羞紅的點點頭說道:「好,飯很快就好了。」
凌雲走了出去,秋若雨一邊做飯,一邊想著剛才的激動,以及即將到來的夜晚,頓時感到身子軟綿綿的有些難受!
秋若雨的做飯手藝確實非同凡響,四菜一湯吃得凌雲稱讚不已,讚歎秋若雨的手藝有大廚的風範!
洗完澡,秋若雨穿著弔帶睡衣,俏生生的站在了凌雲的面前!剛剛出浴的秋若雨,美得沒有一點人間煙火氣,烏黑的長發,深潭一般明亮的眼眸,潔白光滑的身子,豐滿的酥胸、渾圓而充滿彈性的雙腿,散發著一個成熟女人最風情的魅力!
凌雲輕輕把秋若雨擁入懷中,大手在秋若雨的全身遊盪,溫柔的讚歎道:「若雨你真的好美,美得令我心疼,我的小寶貝!」
秋若雨聽著凌雲的讚歎,讓她激動得嬌軀微微的顫抖不已,她夢囈般說道:「主子,若雨是你的女人,自從你救了我,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註定了屬於你,我的好主子,秋若雨是你的奴婢,一個愛你勝過自己生命的奴婢!」
凌雲聽了更是感動得心肝都在疼,溫柔的說道:「嗯,我也好喜歡你,你是個優秀的女人,我能擁有你是我莫大的福氣!」
京城翁家。
今天是翁山河的生日,因為沒什麼心情,一家三口只是象徵性的切了一個蛋糕略表慶祝,翁寒拿著高腳杯輕輕的晃著,看著對面的老爹愁眉不展,就問道:「爸您這是怎麼啦,今天是您的生日啊,開心點嘛。」
翁山河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的斥道:「開心什麼,又老了一歲有啥值得開心的。你也是的,一年到頭都不回來兩趟,生你這麼個不孝子我能開心得起來嗎?」
翁寒一聽可不幹了,冤枉的大聲叫道:「不會吧,我幾乎一個月回來一趟還說我一年不回來兩趟,講點實話好不好。再說了,您以前老說我沒工作,整天浪蕩像個二流子,現在有了工作又怪我說不回來,那您告訴我要我怎麼做才行?」
一旁的柏雁晴也心疼兒子,幫腔道:「你就別數落兒子了,現在他越來越有出息,你還不滿足,他每個月都回來一次你嫌回來的少,以前一直在家裡你又嫌他弔兒郎當不務正業。」
翁山河悶頭抽煙不說話,柏雁晴看看丈夫,忽然感到鼻子發酸、眼圈發澀,說:「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是生兒子的氣,而是雪兒這麼久不回來讓你擔心了,這孩子究竟跑哪去了啊?」說完就去擦眼淚,很是傷心。
翁寒一向嘻嘻哈哈的沒個正行,可自從跟了凌雲在雲玉工作,在林希和梁燕秋的幫助下也學到了很多管理經驗,生意越做越大,到現在,雲玉已經是一個集團,雲玉集團總部遷到了雲海,而翁寒則作為負責中州分公司的老總坐鎮中州,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獨當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