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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心掛那五個美女,便接著問:「嗯,也好,我這個旁觀者也有義務向你們反映當時在酒吧的實際情況,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那五個女子怎麼樣了,你們沒有打她們吧?」
旁邊的一個警察趕緊的回答:「請凌書記放心,她們沒事,我們沒有打她們。」
李達貴見到凌雲貌似有些關心那幾個美女,就問:「凌書記您和她們是朋友?」
凌雲搖搖頭笑說:「呵呵,我不認識她們,我是吃過晚飯後想到處去看看,走到酒吧街的時候就想進去喝杯酒,誰知還沒喝兩口這幾個女子就走了進來,也在點雞尾酒,可是調酒師還沒弄好,就有六個年輕的男女開著名貴的跑車來到,進來后看到那五個女子漂亮,就開始調戲她們。誰知這幾個女子卻不是一般的弱女子,那三個調戲她們的男子都看中了其中一個,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個人卻突然互相打起來,哦對了,我聽他們叫對方什麼錢少、李少和陳少什麼的,看來都是有權有勢人家的富二代啊。
後來,他們來了二三十個幫手,那幾個年輕人就叫幫手把那些女子抓走,結果卻被她們打傷了很多,我正想幫忙報警,警察卻趕來了,行動還是蠻快的。警察來到之後,連問都不問就把我和那五個女子一起帶回來了。唉,沒想到咱們靈山市竟然有如此猖狂的黑社會,李書記,錢局長,看來這社會治安不下大力氣整頓是不行了啊。」
凌雲一番話把三人說得無地自容,紛紛擦著汗點頭稱是,接著又使勁的陪著不是。可他們由始至終不敢說那幾個紈絝是他們的兒子,因為聽凌雲這麼說,很明顯是把他們的兒子當成黑社會來看待了,要是說出來是自己的兒子,那不僅僅是丟人這麼簡單,不懲處的話怎麼向凌書記交代?三人苦逼加上憋屈的心情,無以復加。
凌雲看到他們汗出如漿,心裡暗樂,就說道:「錢局長,事情了解完之後就讓她們走吧,請你把這件事的處理過程寫成報告交給李書記,你看怎麼樣?」
錢國瑞馬上說道:「好的凌書記,我一定在明天將報告呈交給李書記。胡科長,馬上放人。」
胡科長響亮的答應一聲是,急忙跑出去通知放人。
錢國瑞心裡那個憋屈啊,難道就這樣把自己兒子打得破相加殘廢的兇手給放了么?可是不放又能怎麼樣,聽剛才凌雲說的話,意思就是已經把這件事情定性了,假如當著凌雲的面說不行,那置這個年輕的書記臉面於何地?他剛剛來就遇到這檔子事,一個處理不好,今後……唉,罷了,先放人吧,放了之後再計較其他。
凌雲點點頭站起來,說道:「你的辦公室我就不去了,我覺得有點累,想早點回去休息。」
李達貴忙說:「那行,錢局長就幫忙安排一輛車送凌書記回去吧?」
錢國瑞笑道:「這個沒問題,我立刻安排。」
凌雲笑道:「那就有勞錢局長了,呵呵。」
錢國瑞強笑道:「呵呵,凌書記您客氣了。」
送走了凌雲,那幾個美女也隨後被放走,錢國瑞看著她們走出公安局大門,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低沉的說道:「強哥,請幫忙做一件事……」
打完電話回到辦公室,李達貴和陳良已經在等他了,看到他進來,李達貴就問道:「錢局長,這件事怎麼辦?」
陳良也焦急的說道:「就是啊,難道就這樣把她們給放了么?」
錢國瑞攤攤手無奈的說道:「那還能怎麼樣,連凌書記幫忙作證都說是那幾個小子的錯,難道明著答應了凌書記,背後又搞什麼小動作嗎,要是被凌書記知道那我還活不活,唉,自認倒霉吧。」
「可是……」陳良一想起自己的兒子說要娶那個姐姐做老婆,可現在人家走了,等會去到醫院該和老婆兒子怎麼說呢?
他剛說可是,旁邊的李達貴拉了他一下就對錢國瑞說道:「那也只好如此了,陳局,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孩子吧。」
上車后,陳良很不解的看著李達貴問:「李書記,此事你也認為就這麼算了?」
李達貴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怎麼能算,就算我們不追究,錢國瑞也不會罷手。」
陳良很不解:「不會吧,剛才錢局不是說自認倒霉嗎,看他的樣子是不想再追究了啊。」
李達貴笑道:「呵呵,陳局你也不想想,錢國瑞是這麼容易就自認倒霉的人嗎?」
陳良一怔,隨後仔細想想就點點頭說:「嗯,你說的有道理,他是緊緊跟隨常市長的人,他和常市長的小舅子盧強過往甚密,難道說……」說到這他突然緊張的看著開車的李達貴!
李達貴沉聲說道:「沒錯,錢國瑞不敢以公謀私派出警察對付她們,但是肯定會讓盧強派人出面去找那五個女子的麻煩,而他會把街上的警察調回來,假裝不知道!」
陳良露出了驚懼,說道:「要是盧強出手,那幾個女子可就危險了啊。」
李達貴說道:「這件事我們已經沒法管了,對於我們來說就真的是自認倒霉吧,還是想個什麼理由去怎麼對兒子說更重要。」
陳良想想也對,今天靈山的政壇都在對這個新來的年輕書記議論紛紛,傳言說他本是平昌縣的縣長,可還沒當多久縣長就被突然調來靈山擔任市委書記,雖然說級別沒提,可是一個市委書記怎麼說都比一個縣長來得響亮,如果不是上面有人,他不可能調動得這麼快。
這些官員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一點都不奇怪,有親戚朋友或者相熟的同事、老上司等在中州或者平昌縣任職的機率太高了,新來的一把手又是最引人注目的,要知道這些小道消息太容易了。
所以,陳良一想起這些,他只能嘆一口氣默不作聲了。
再說秋若雨等五女走出公安局,轉過一個街角,苗冰就說道:「秋總,我總覺得他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咱們得小心點為妙。」
秋若雨還沒說話,手機響了,她接通后問道:「什麼事……嗯,好我知道了,繼續監視。」
掛了電話,她說道:「不是善罷甘休這麼簡單,等會將有一場惡戰!」
苗潔急忙問道:「真的嗎,啥時候?」
苗清突然冷冷的說道:「就現在!」
眾女抬頭一看,好傢夥,前面黑壓壓的一大群人站在街上攔住去路,而這條街的行人和車輛忽然就沒有了,五個美女正看著前面,不一會又感到背心生寒,回頭一看,也有黑壓壓的一群人慢慢走來,他們的手中偶有寒光閃爍,除了刀,還有二尺長的鐵管!
最溫柔的苗玉弱弱的說道:「天哪,好多人哦。」
苗潔笑嘻嘻的說道:「嘿嘿,咱們練了很久的裙底腳和無影腳相結合的新招數都沒有經過實戰檢驗,今晚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苗清小臉含霜,說:「對,咱們只需要對他們的下盤出腳即可。」
秋若雨苦笑道:「苗清你夠狠的。」
苗冰嘆息一聲,說:「唉,二妹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仁慈一點啊,出手的時候總是不分輕重的。」
苗清突然笑道:「那要看是什麼人。」
這時候五女已經被包圍在街道中央,站在隊伍前面的一個髮型很像金三胖的大漢喝道:「喂,你們幾個跟我們走一趟!」
苗冰就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大漢傲然說道:「我們是什麼人等會你就知道,快走。」
一旁的苗清跨出幾步走到大漢面前,很不解的問:「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嗎,說跟你走就跟你走,什麼東西!」
大漢獰笑道:「嘿嘿嘿,這麼漂亮的娘們想不走可由不得你,老子就是靈山的天王老子,來吧,跟你四爺我回去好好樂樂!」說著伸手就去抓苗清的肩膀。
誰知他手還沒伸到,眼前突然一花,緊接著一陣香風撲鼻,眼前一片漆黑,這貨正在驚異之時,只聽得「卟」的一聲,一陣令他眩暈的劇烈疼痛從褲襠傳來,剛剛「啊」的叫了一聲,又聽得「啪啪」兩聲,兩邊膝蓋受到重擊,「咔咔」兩聲,再也站立不穩,立刻滾到地上瘋狂的慘叫!
而其他人只是看見那個漂亮的女孩瞬間打起一把花雨傘,就聽到頭目慘叫,還沒反應過來,花雨傘忽然消失,頭目再次出現時就已經變成這個慘相,看著孤傲的苗清亭亭玉立在兩米開外,好像見到了鬼!
而同一時間,就在這一大圈混混的外圍,突然悄悄的出現十三個黑衣人,他們來得無聲無息,站在外圍一動不動,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冷冷的盯著這些混混的背心!